懲罰者踹開卷簾門從雜貨鋪沖出去的時候,外面的警察正滿臉驚駭?shù)乜粗种械奈淦鳌?p> 方才他們只覺眼前一花,手中的槍械就廢掉,成了只能看不能用的玩具。
“出來了!”
“抓住他!”
“快,上!”
雖然槍械已經(jīng)不能使用,但當懲罰者出來的時候,警察們還是拿著警棍、電棍等制式武器沖上前。
“哼!”
懲罰者只是冷笑,鐵塔般的身體橫沖直撞,在慘叫和哀嚎聲中殺出一條血路,順著29街沖出郊外,消失在密林當中。
大部分警察追擊過去,繼續(xù)抓捕懲罰者。
剩下的三五人進入雜貨鋪,就見雜貨鋪角落躺著一人,他面色慘白、呼吸急促,嘴角還有鮮血流出。
“被打暈了!”一名警察作出這樣的判斷。
假裝昏迷的孟柯聞言心中好笑,這正是他想要給警察們造成的錯覺。
他雖然救了懲罰者,卻也不想因為懲罰者而叫自己的雜貨鋪惹上麻煩。
“送醫(yī)院吧,醒來后問幾句,打發(fā)回來就可以!”
……
……
上午,陽光明媚。
孟柯回到雜貨鋪的時候,見自己的店門口已經(jīng)拉上警戒線,兩名警察正在門口看守。
“嗨,孟,回來了!”
兩人都是第29大街的巡警,和孟柯抬頭不見低頭見,算是熟悉。
“辛苦了,進來喝茶!”
孟柯拍拍其中一位的肩膀,見另一位已經(jīng)將警戒線撤掉。
“不了!”
撤掉警戒線的那位笑著搖頭,讓孟柯自己換一個卷簾門,并說到時候他可以拿著發(fā)票到局里報銷。
“好!”孟柯答應一聲,看著兩人離開。
“喂,老弟,來一趟,再給我換個卷簾門!”閃身進到雜貨鋪內(nèi),孟柯先打電話給換卷簾門的人。
對方很好奇他怎么又要換,前幾天剛換了,這連一個星期都不到。
“是我們的質量問題?”
“不,是我這里的風水問題?!泵峡乱矐械脧U話,反正他掏錢對方辦事,有什么好解釋的。
電話對面的人答應一個小時之內(nèi)上門,叫孟柯稍等。
孟柯掛斷電話,看了看表,現(xiàn)在才上午十點鐘,但是他的肚子已經(jīng)很餓了。
或許是因為任督二脈被打通了的緣故,孟柯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對食物的需求量大增,這應該和身體活性增強,新陳代謝加快有關。
“引氣入體大成才不需要吃飯,在未大成前,還是需要足量的食物來供給身體所需啊!”
孟柯郁悶地撥通外賣電話。
“給我送一份,不,三份披薩來。”
送披薩的人比換卷簾門的人來得快,幾乎是孟柯剛掛斷電話還沒有十分鐘,對方就到了。
“這么快?”
來的是一個壯漢,一米八幾的海拔,黑色牛仔褲搭配廣告衫,頭上戴著一個鴨舌帽,帽檐壓的很低。
那人一進門就將從外面射進來的陽光擋住,孟柯感覺到一股壓抑的氣息撲面而來。
“弗蘭克?”
啪!
把三份披薩丟到沙發(fā)上,懲罰者回身將玻璃門關上,又閃到雜貨鋪內(nèi)沒有光照的位置隱藏自己,這才用隱藏在帽檐下的犀利眼睛盯著孟柯。
孟柯有些無語,看來懲罰者是貼上自己了,他屬狗皮膏藥的?
“你想怎么樣?”
既來之則安之,雖然孟柯可以隨便將懲罰者“打”發(fā)走,但他知道以懲罰者的韌性,如果真有事情,不管遭受多少挫折他都會再找回來。
與其這樣不如就開門見山,先問清對方的需要再說。
“是尼克·弗瑞讓我回來找你?!睉土P者冷冷的聲音傳來。
“他有說做什么嗎?”
從某種層面上來說,尼克·弗瑞是孟柯的老大,孟柯是他的雇傭兵。
懲罰者現(xiàn)在應該也成了尼克·弗瑞的人,至于原因,孟柯懶得去猜測,因為那是和他沒關系的事情。
也就是說現(xiàn)在的孟柯和懲罰者是戰(zhàn)友關系!
“他讓我們等,晚上有任務!”
懲罰者讓孟柯不要隨意走動,他晚上會再來,然后就離開了雜貨鋪。
孟柯看著懲罰者離開,手一招,沙發(fā)上的披薩就自動飛到他面前,孟柯哼哧哼哧吃起來。
兩份披薩下肚,修卷簾門的家伙才上門。
一回生,二回熟,孟柯叫他照前幾天的卷簾門再裝一次,然后就不理這茬了。
他走到貨架前,看著被他擺放在最下面一層的鐵線金蠶龜蛹,臉上露出沉吟之色。
孟柯最后看到它的時候,它吞噬了廢棄教堂后院墳地里的煞氣,正摔在泥土里慢慢消化。
當時的鐵線金蠶龜雖然看起來胖了,但也不過就是大拇指那么粗。
后來希爾告訴孟柯,她親眼見到孟柯被鐵線金蠶龜背回來。
希爾當時看到的鐵線金蠶龜已經(jīng)有手臂粗細。
那是希爾第二次見到鐵線金蠶龜,第一次是在神盾局的倉庫里。
第三次的時候是希爾隔了一天回來看視孟柯,那時候鐵線金蠶龜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蛹,只不過是白色的。
“顏色越來越深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破繭成蝶!”
現(xiàn)在鐵線金蠶龜?shù)挠家呀?jīng)變成了深褐色,就像老舊的鐵銹一樣。
嘴上說破繭成蝶,可其實孟柯并不知道它最后會變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