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煉成了!”
雜貨鋪內,孟柯長出一口氣,將空中拳頭大小的火球分為三道,分別納入口鼻三竅。
那是孟柯在打通任督二脈之后能夠凝聚出來的唯一一點三昧真火,平時貯存在丹田中,此時煉制振金金屬,他才敢祭出來使用。
雖然尼克·弗瑞叫希爾送來的振金只有指甲蓋大小,可對孟柯來說依舊是寶物,要認真對待。
叮~
孟柯面前的空氣中傳來一聲輕吟,他看著那一絲灰黑色的寒芒,滿意地點頭。
振金實在太少,煉制飛劍是不可能了,孟柯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指甲蓋大小的振金煉制了一根,牙簽!
用牙簽傷人不是不行,畢竟東方不敗連繡花針都可以使得喪心病狂。
孟柯看著懸浮在自己面前散發(fā)著微微灰黑色光芒的牙簽,迅速揮動雙手,無數(shù)玄奧神秘的軌跡自他五指之間射出,化為一個一個詭秘莫測的陣法,全部被他打入到牙簽之中。
嘭!嘭!嘭!
隨著孟柯的動作,那根牙簽逐漸變大,好像吸了水的海綿。
“再粗些,再大些,再粗些,再大些!”
孟柯在心中默念,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
隨著牙簽變大,他的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雙目通紅,整個身體都散發(fā)出一股莫名的興奮。
可惜到最后牙簽也不過才長到三十厘米長,大拇指般寬。
此時孟柯已經(jīng)氣喘吁吁,額頭上冷汗直流,胸口極力起伏,一副奮力耕耘后虛弱的模樣。
“看來,只能先這樣了。”
話說完,孟柯伸手攥住了空中的長棍。
將它緊緊攥在手中,孟柯有一種和它血脈相連的感覺,就好像自己突然多了一條手臂。
可當孟柯舉著棍子來到鏡子旁照的時候,卻覺得自己太像街頭混混了。
“怎么那么像甩棍?”
這個古怪的想法涌上心頭,孟柯得到武器后的興奮感消減不少。
“哎,算了,先試試它的變化之威吧,??!”
口中呼喝的同時,一絲真氣從孟柯手上鉆出,纏繞到棍子上。
棍子叮嚀一聲,立即化為牙簽般大小,被孟柯捏住。
沒有人會想到孟柯能以“牙簽”做兵器,因此擱置它最好的位置就是嘴里。
咔!
孟柯將牙簽咬在上下牙齒之間,沖著鏡子擺了幾個動作,嗯,更像街頭混混了。
咚!咚!咚!
這時雜貨鋪外面?zhèn)鱽硪魂嚸土业淖查T聲,門上有守護陣法,輕易無法被打破,但聲音卻可以傳進來。
“這么晚,搗亂的?”
孟柯眼中一亮,如今寶兵在手……在口,他正好試試它的威力。
“收!”孟柯邁步來到雜貨鋪門口,將之前下的禁制撤掉。
“來了,來了!”一邊將里間的玻璃門打開,孟柯一邊開口應道。
唰!
當將外間的卷簾門拉上去的時候,孟柯看到一個雄壯的身影斜靠在門框上。
“懲罰者?!”
這是孟柯第一次和懲罰者見面,上次懲罰者來的時候他封閉五感修煉,并不知曉。
嘭!
孟柯話音剛落,懲罰者已經(jīng)摔倒在地上。
他的左臂中槍,鮮血水一般流下,已經(jīng)將他半個身子打濕,以至于孟柯很難確定懲罰者身體的其余地方是不是還有傷口。但他此刻就躺在雜貨鋪的門口,救還是不救?
“我就是欠你的!”
孟柯不爽地嘀咕一聲,皺著眉頭將懲罰者拖拽到自己的雜貨鋪里,急忙將卷簾門落下,又關了里面的玻璃門。
嘭!
直接將懲罰者丟到地上,孟柯才不會將他擱在自己新買的沙發(fā)上,否則臟了怎么辦。
懲罰者胸前的白色骷髏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血色,就像從血色的地獄里鉆出來的一樣,并且還死死盯著孟柯。
孟柯盯著骷髏的眼睛瞧一會兒。
不是有它,孟柯也認不出來的就是懲罰者。
但現(xiàn)在,孟柯直接將懲罰者的上衣給撕了,順手丟到一旁。
“嘶~”
看到懲罰者滿布舊傷的皮膚和剛剛新添的彈孔,孟柯倒吸一口涼氣。
“這家伙能活到現(xiàn)在,真是個奇跡!”
孟柯不是大夫,也不會治傷,不過好在引氣入體法訣里有幾個和治療有關的小道術。
啪!啪!啪!
在懲罰者身上幾大穴位一拍,孟柯的右手散發(fā)出點點青色光華。
他依次將手掌放在懲罰者身上新開的彈孔上,里面的子彈仿佛受到了牽引,一點一點擠了出來。
不知道為什么,當孟柯看著它們露頭的時候,總感覺它們很像是蟄伏在懲罰者體內的蛆蟲。
呃,真惡心!
孟柯被自己的想法惡心到,急忙搖頭,就見懲罰者好像清醒了一樣,正緊緊皺著眉頭。
“醒了?”孟柯喊一聲。
不過懲罰者顯然只是被疼痛刺激到,出現(xiàn)了應激性。
“好吧!”
見懲罰者沒真正蘇醒,孟柯也就不再說話,而是將他體內的彈孔全部取出。
孟柯沒有金創(chuàng)藥,取出懲罰者身上的子彈后,血一直從他的傷口里流出來,而且子彈孔附近的皮肉都翻了出來。孟柯沒辦法,只能使用治療系的小道術幫助懲罰者將那些傷口復原。
起初孟柯還有些生疏,覺得自己施展道術的時候不是很嫻熟,但在半個小時之后他就已經(jīng)可以輕松駕馭那幾個小道術,幾乎是在懲罰者的傷口上一抹,傷口就止血了。
孟柯欣喜之余,恨不得再在懲罰者身上開幾個口子,練習自己的道術。
不過考慮到懲罰者失血太多,早已經(jīng)只剩下半條命,孟柯打消了這個念頭。
滴~滴~滴~
外面?zhèn)鱽砭崖暎峡碌亩淞⒓簇Q起來,因為他能感覺到警笛聲正是沖著自己的雜貨鋪來的,少說有八輛警車。
“我靠,血!”
孟柯恍然大悟,他將懲罰者拖到自己店里,卻忘了門口的血。
可以想象,懲罰者一路流著血到雜貨鋪,路上一定也留下了線索。
唰!
慌忙起身,孟柯迅速走到門口將玻璃門打開,然后透過卷簾門上的縫隙往外面瞧,見警車已經(jīng)匯聚在外面,車燈打過來,正對著自己雜貨鋪的大門。
“王八蛋,你惹了誰,居然引來那么多警察!”孟柯滿心不爽。
這時懲罰者深沉的聲音突然從他背后傳來,冷冷道:“市長!溫哥華市的市長,被我宰了!”
學徒張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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