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
曾榮看到已經(jīng)接通電話的任經(jīng)理,整個人猛然驚出一身冷汗。
秦家家主秦句容以房地產(chǎn)起家,手段素來兇狠,說是殺人不眨眼也不為過。
如果他知道自己手下被林楓打成這樣,那林楓死定了!
“不行!這個地方不能呆了,我們趕緊走!”
曾榮也顧不得林楓如何死而復生,只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讓林楓這個老友的獨苗在自己眼前死去,連忙上前兩步,拉著林楓就要離開。
“哈哈,想逃!你們做夢!”
“江北市的出口都有秦家的人,你們想玩哪里逃!”
“就在這兒乖乖等死吧!”
“到時候老子把你們一個個扒了皮,灌上辣椒水,有你們苦頭吃的!”
任經(jīng)理見到曾家父女如此慌張,整個人張狂的笑了起來,似乎連身上的疼痛都減輕了不少。
他面目猙獰的看著曾榮和林楓,已經(jīng)在心中準備好了各種酷刑。
他甚至能夠想象出兩人痛苦哀號的聲音,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嘭!
就在他說的得意時,林楓手一揮,忽然又是一記空氣巨錘砸在他的胸口。
瞬間,他的胸口響起‘咔咔’的聲音。
很顯然,他的胸骨被粉碎了。
破碎的胸骨好似一把把匕首,死死的插進任經(jīng)理的身體之中,讓他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整個人一句話都說不出,只能憤怒而驚恐的看著林楓。
“誰說我要逃的?”
林楓漠然的看著猶如一條死狗的任經(jīng)理,如同看著一只螞蟻,淡然的說道。
不逃?
那正好!
等家主來了,老子活活折磨死你!
任經(jīng)理凄厲的哀嚎著,身上的痛苦全都轉(zhuǎn)化為心中的怨毒。
他仔細的回憶著自己往日看過關(guān)于滿清十大酷刑的介紹。
剝皮、扒骨、灌鉛、抽腸……
他要讓林楓品嘗這世間所有的酷刑,體驗他此時千萬倍的痛苦,然后在將他大卸八塊,丟進糞坑。
“林楓,現(xiàn)在不是你發(fā)犟脾氣的時候。聽你曾叔的一句話,好漢架不住群狼?,F(xiàn)在江北市已經(jīng)不比以往,我們曾家和林家都已經(jīng)沒落,不可能是秦家的對手。”
“你要還認我這個伯伯,現(xiàn)在就跟著我一起離開江北市?!?p> 曾榮見林楓再度出手,還一副就在這兒等著秦家人的架勢,這個人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如果不是林楓兩度出手表現(xiàn)出非凡實力的話,他都有直接打暈林楓拖著走的想法了。
“對,林楓,你是不是傻啊!”
“就算是你自個兒活膩味了,也得顧忌一下雨欣吧!”
曾玉玲看著林楓依舊站在原地不動,心中滿是失望。
在她眼里,現(xiàn)在的林楓就是一個仗著有點本事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莽夫,還不聽勸。
她已經(jīng)在心中決定,這次事情結(jié)束之后,絕對要勸勸父親不能在和以前一樣與林家生死相交。
不然曾家絕對會再次被牽連!
“玉玲,你怎么說話呢!還不快給林楓道歉!”
曾榮見曾玉玲說話如此刻薄,面色一厲,呵斥道。
但曾玉玲卻沒有按照他的化作,腦袋一扭,直接別過頭去。
曾榮見此情景,不由嘆了一口氣。
但他很快振奮精神,皺著眉頭思索著如何勸說林楓離開。
至于自己父女兩先走這個念頭,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之中。
林楓見曾榮這般模樣,不由笑著開口說道:
“曾伯伯,你別擔心!秦家,不值一提!”
曾玉玲聽了這話,整個人直接翻了一個白眼,一副不屑的模樣。
在她心里,林楓算是徹底完了。
林楓有些本事,也不過是一個厲害一點的保鏢。
一個保鏢能夠與江北市秦家對抗嗎,當然不可能!
“雨欣,你還不趕緊勸勸林楓!”
曾玉玲對林楓徹底失望,根本不想和他說話,直接對著夏雨欣喊道。希望能夠通過夏雨欣將林楓勸動。
但夏雨欣的反應,卻出乎她的預料。
“玉玲姐,你且放寬心。江北市,還沒人敢對林哥哥出手!”
夏雨欣微笑著站在林楓身邊,表情風輕云淡,和林楓一模一樣。
真是,氣死我了!
曾玉玲看著一副夫唱婦隨模樣的兩人,忽然有一種好心被當驢肝肺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心灰意懶,直接拽著自己的父親就要往外走。
“停下!我們曾家和林家是世交,怎么能丟下林楓一個人在這兒!”
“胡鬧!”
曾榮看著拉著自己往外跑的曾玉玲,一張國字臉上滿是怒容。
他為人素來最重情義,更與林輝煌是生死之交。
在他心里,如今林家就剩林楓這么一根獨苗。將林楓一個人留在這里面對秦家,就等于讓林楓去死,讓林家絕后。
他如果做出這種事情,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林楓,現(xiàn)在就跟我一起走。如果真的被秦家的人攔住,你也別吱聲,自有我來應付?!?p> “你放心,就算是舍了我這條老命,也不會讓你有一點兒事情。”
“等事情結(jié)束,玉玲會帶著你去江南市,給你安排好生計。”
曾榮語氣凝重的囑咐著,然后拽著林楓就要往外跑。
但在他卻明白,耽誤了這么長時間之后,幾乎不可能逃得了。
所以他決定,待會兒直接將打傷任經(jīng)理的事攬在自己身上。
那樣的話,林楓還有活下去的機會!
就在這時。
一個鷹鉤鼻的中年男人忽然出現(xiàn)在咖啡廳中。隨著他的出現(xiàn),呼啦啦的二十人沖進酒吧,每一個都充滿精悍之氣。
這二十人一字排開,一股煞氣瞬間沖天而起??Х葟d的人見了,心驚膽戰(zhàn),老板都直接向鴕鳥一樣縮到柜臺下。
至于客人,更是跑的跑,跳的跳,就像是看見獅子的羚羊群。
中年男子見到這般情況,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之意。然后轉(zhuǎn)過身看著曾榮,面色陰冷的問道:
“曾老弟,你這要去哪??!”
曾榮一見這鷹鉤鼻男人,整個人面色一苦,眼中露出一絲絕望之意。
但心中一向自己的女兒和兄弟的兒子就在身后,怎么也不甘心束手就擒。
“秦句容,你想怎么樣!”
秦句容瞥了一眼一旁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的任經(jīng)理,皮笑肉不笑的吐出一句話:
“怎么樣?”
“血債自然血來償!”
“你傷我手下一人,我就殺你曾家十人!”
“眼下四人還差了些,等我處理完你,再去江南市把剩下六人補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