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時候,還是會有一些多愁善感的,但是也不會留存多久,畢竟面前的事情也很重要—活下去。
能探索的黑暗森林部分是營地開辟出來的,大多是供應(yīng)行走的,都只屬于外圍,從邊緣穿插而過。
再深入一些就有些危險了,就像那天晚上看到的突然倒斃的巨大野獸,就連對上那個都沒有把握,更何況還有那只不露面就擊倒了它的暗處的東西。
但是法師還不能離開森林,森林的傳送陣還沒有登記,不方便后面的使用。
傳送陣的另一個作用是傳遞消息,有著類似發(fā)影音的功能,而且所消耗的還不多,即使只使用自身法力也可以,不像傳送必須使用能量的結(jié)晶才行。
傳送陣傳遞的是當(dāng)?shù)氐闹匾ⅲ砸话愣紩幵谝粋€方便觀察的地方。前面或者因為傳送陣本身就存在那里,或者本身就視野好。
但是森林古樹參天,視野經(jīng)常受到阻擋,就建在了一個比較高的地方。
算不得山腰,大概還是山腳吧,這片山是真的高大。
一道道梯子盤旋著向上延伸,刀斧的痕跡并不明顯,顯然存在了很久,或者干脆就沒有使用刀斧。
什么?不科學(xué)?很魔法??!
梯子也不顯得狹窄,兩骷髏一人還可以并著走,雖然稍有點擁擠,顯然也考慮到了其他情況。
也不都是平整一片,在經(jīng)過的地方,已經(jīng)碰到了好幾處重新修補(bǔ)的了,看那些交接的痕跡顯然很有故事,不是自然損耗。
看著身邊的視野逐漸開闊,心境也變得很不一樣起來。
這個高度已經(jīng)開始與森林的小部分樹齊平,遠(yuǎn)遠(yuǎn)的森林深處還是那么高大,但是已經(jīng)略能將外圍的景色收于眼底了。
按著外圍的樹高度來算,這應(yīng)該是十米左右,但是應(yīng)該加上之間間隔的距離,還要減掉一些才對。
這個高度就已經(jīng)能將底下的情況全數(shù)掌握,廣闊不見邊際的森林,邊角挨著大山的這邊被清理出來一片不規(guī)整的路。
但是在地面的時候那看著的可不是路,倒像是一片大廣場。
那些原本大大的樹樁,到了這里就成了一個個小黑點。
而且也不僅僅是不規(guī)整。
原本清理出來作路的森林,那是真的筆直,但是還沒過多久,樹又重新長了出來。有的是枯木逢春,有的是落種生芽,也不知道地下都埋了些什么那么的肥沃。
反正處處透露著不科學(xué)的意思。
到了現(xiàn)在,就演變成了這種彎彎扭扭的,東一塊西一塊的樣子。
偶爾路中央,還更多了一群樹,即使三四米高,也阻擋了一些視線,讓環(huán)境變得險要了些。
待再往上爬一些,徹底將森林邊緣的樹給高過去了。
一望無垠的綠色,被人在邊上挖掉了一塊,坑坑洼洼。
再往遠(yuǎn)方望去,綠色變得更深,綠得發(fā)黑,像接到了天上一樣,也再看不清那里的樹究竟能有多高。
樹越長越高,路也是越走越遠(yuǎn)。
越往上的路就越寬,也越往山體的里面偏。
再走了一會兒,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廣場的樣子。
山體被挖出來一大塊,不僅僅做地面,就連穹頂也是挖出來看樣子比底下的樹還要高些,寬闊明亮。
地面沒那么平整,最多的是挖出來的一條條的痕跡,還有一些刀劈斧鑿的痕跡,顯然還有其他事件發(fā)生在這里。
最吸引人注意的,還是那在角落玩弄火焰的少年。
自一上來他的臉就一直朝著這個方向,似乎早就發(fā)現(xiàn)有人上來了。
廣場直徑五十多米,兩人站的雖然不是直線相對,但是距離還是很遠(yuǎn),夏芝臣無法看清對方的眼睛是不是在盯著自己,但是直覺告訴自己還沒露面自己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
將骷髏約束在外面,就讓石魔跟著自己,向那個法師走了近去。
“說起來,死靈法師也叫做法師,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被稱為巫師的。”
環(huán)繞的火焰逐漸消散在空氣中,夏芝臣感覺前面一股熱量轉(zhuǎn)瞬即逝:對方的火焰在消散時才把熱量散發(fā)開來!
“我們見過,在營地?!?p> 對方也走了過來,面色很平和,但是看著還容易接觸。
“我是威利。”
“我叫夏芝臣,但是我們好像沒見過...”
為了增強(qiáng)說服力,夏芝臣將眼睛瞇了一些,雖然久了會很難受,但是確實能稍微看清些。
恍然。
“是眼睛視力不好?回去找修女閣下看看吧,精深的法師都會翻閱很多卷宗的。”
可能是錯覺,夏芝臣覺得那個威利法師臉上似乎柔和了些。
“那時候我們在角落,你和語風(fēng)他們在中間?!?p> 不是很委婉的提醒了一下,夏芝臣就回想起來了。當(dāng)時旁邊確實有幾個玩剪刀石頭布的奇異的法師,讓夏芝臣知道了法師不僅僅是會甩火球冰錐就完事了的。
“當(dāng)時還有玩冰的和閃現(xiàn)的?!?p> 沉思很久才一副恍然的樣子,其實一點出來夏芝臣就反應(yīng)過來了。
那個法師也沒在意,似乎在這里悶了很久似的,將夏芝臣引了過去,一個值班室樣的房間。
房間在一個高臺旁邊,中間還有隔擋物,夏芝臣沒能看到那個突出的臺子的樣子。
“冒昧,你怎么會在這里,不去歷練嗎?”
夏芝臣有好些問題,但是還是需要一個開頭才行,雖然有了猜測,但是還需要確定一下。
“獲取憑證還在排隊,還有好幾個才輪到我們團(tuán)隊,所以領(lǐng)了任務(wù)來看守傳送陣。”
“嘎吱~”
打開了門,反身對夏芝臣做了個邀請的手勢,就先進(jìn)去了。
那個值班室樣的房間有個大大的窗戶,將整個平臺的樣子都框在里面,尤其是高臺。
有兩排大樹掏空做成的沙發(fā),似乎打了一層蠟的光滑。中間一個火爐,燒著一壺水。
雖然火爐沒有火。
“憑證?”
“嗯,對你可能還有點早,那是去接近世界之石方向歷練的證明?!?p> 將冷了的火爐上的水壺里面的熱水到了一杯給夏芝臣,才慢慢的說,語氣中帶著一些懷念。
“那這個憑證是...”
又是猜測,但是夏芝臣覺得他猜的應(yīng)該沒錯。
“啊,安達(dá)利爾的投影唄?!?p> 帶著點頹然,完抬頭對法師笑笑,揮手將水壺加熱了一下。
“ennnn,有把握了,再等等就是了?!?p> “我們,沒把握啊...”
火爐還是冰冷的樣子。
水壺在冒著熱氣。
那加熱了水壺的火焰才來得及將一點溫度傳給法師,就熄滅了。
狗爹沒有狗
會不會太啰嗦了?但是我想把背景和設(shè)定說清楚一些,也可以理解成我想下一盤大棋吧。 不過筆力不足,還要繼續(xù)琢磨才行。 見諒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