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倒是個爽快人,并沒有多費口舌就沖了上來。
降若冷笑。要不到就搶,還真是小孩子的招數。
降若身體并不是很好,武功只能算是中等,對付普通人還好,但是對于高手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沒過幾招,降若就深深明白這人的武力在她之上,不可硬碰硬。
那人也看出來降若并不是什么高手,嘴角挑起一抹嘲諷的笑。
“小丫頭,功夫不好就別出來惹事生非。爺爺的拳頭可不是你能承受的了的?!?p> 降若也不急,她那一排針還沒用上,怎么能認輸呢。
那人逼近降若,要從她的手里強那件衣服。
降若側身閃開,沒有拿衣服那一手甩出一根銀針。
正中“靶心”。
降若抿了抿唇,歪頭看那人反應,但好像……沒反應。
無奈,她似乎是拿錯針了,毒性并沒有發(fā)作。
那人是感覺到自己遭到偷襲了的,但也沒有但也沒有放心上,繼續(xù)專心搶衣服。
降若心下生疑,這一件衣服有什么好搶的。但總覺得應該和自己祖父給那女人傳的話有關系。
那女人把衣服就這么給了她,也是很迷惑的行為。祖父明明可以出去,卻偏偏要她幫忙,更是個怪事。
降若覺得越想越亂,好像很多事都有疑點,也感覺有什么聯(lián)系,但就是很迷惑。
心煩意亂之下,降若只想快速脫身,并不想在府外與不相干的人糾纏。
下定決心后,降若就不再管祖父之前教的什么出手要讓人幾分,不可急躁了,直奔最后一條,遇到危機情況,命最大,不得戀戰(zhàn)。
幾針用力扎下去,不說是否有毒,就是疼,也得疼上一會兒。
降若見他面露痛苦之色,就微微一挑眉,在小路上左拐右拐向降府奔去。
她也知道,這就是話本里的暗衛(wèi)。
而這個分明就是最末等的。
降若一邊跑,一邊覺得憤怒,之前她以為自己的武功怎么也應該也是好的,只是沒有用出全力而已,沒想到就是用出了全力,也還是半吊子。
一想到這里,降若就十分郁悶。
—
降若從后門回到了降府。關上了門,降若松了一口氣。
先不管那人追沒追上來,晚上還會不會找來,反正現在是回了府里。
降若沒有多留,立刻去找了降老爺子。
“祖父!”
降若走進小院里,降豈松依舊坐在那里喝酒,甚至姿勢都沒有變過。
“嗯?怎么這么快就回來啦?”降豈松咽下一口酒,有些驚訝,“我還以為你會在外面多逛一逛呢?!?p> 降若吧包袱扔在了降豈松面前,自己往石桌旁一攤,緩緩道:“差點命都沒了。半路遇到人想搶這衣服,沒給,他就打我?!?p> 降豈松挑眉:“那怎么說也應該派暗衛(wèi),死侍什么的,怎么就叫你這個平日里練武就會偷懶的丫頭片子給逃脫了?”
降若一臉無奈:“別說了,要不是我?guī)Я四你y針,怎么可能叫我跑了?!?p> 說完,降若才發(fā)覺自己好像說出了自己干的壞事,身體一僵。
降豈松一聽,立刻板起了臉:“你個丫頭!好端端拿我的針做什么,那是治病用的,大小型號都有差別的!一套花了老夫不少銀兩呢!你去給我亂扎人玩了?。?!”
降若不吭聲。
“好你個季明。就會添亂!”
降豈松氣的故作要打她,降若習慣性躲閃。
院子里又是笑聲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