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腦子里想著,手上麻溜著要把這個竟然敢跟他們司爺搶人的人拖下去。
這女人也是膽大,想搶人就算了,還為了情夫,意圖謀害司爺,簡直該死。
司韞一時之間看向暮涼骨的眼神既是佩服也是憤怒。
司宿先上前一步捏著暮涼骨的下巴。
細(xì)膩的肌膚令司宿微微失神。
暮涼骨反倒拉扯著司宿的衣領(lǐng),踮起腳尖,在他的下巴出輕輕一吻。
“司爺真是帥得讓人合不攏腿,就是再溫柔一點(diǎn)就好了。”
暮涼骨倏地一笑,在司韞朝她走過去的時候,先一步退離司宿,回頭眺望遠(yuǎn)處的風(fēng)景,“這里位置還真是不錯,不過,司爺還真是無情呢?!?p> 暮涼骨笑了笑,然后直接翻身,越過欄桿,直接跳下去。
往下沖而帶起的風(fēng)把顏殊的衣服撩起一大角,露出不堪盈握的纖腰,白皙細(xì)膩的肌膚。
司韞沒想到暮涼骨說跳就跳下去。
身子急急往前一探。
司宿也是難得幾分詫異,然后就看到,跳下去的暮涼骨,一手抓住攀在墻壁上的藤蔓,緩沖力道,然后直接躍到旁邊光禿的樹枝上。
打算順著樹干下去。
“暮小姐的身手不錯。”司韞忍不住夸贊了句,司宿當(dāng)日親自對戰(zhàn)過,自然是清楚的,沒有意外。
只是從身上摸出手槍。
漫不經(jīng)心地撞上子彈,抬起來對準(zhǔn)暮涼骨。
暮涼骨不知道是不是察覺了,回頭看了一眼,看著那正對著自己的手槍,抿唇輕笑。
沒有半點(diǎn)慌張甚至是對司宿的憤怒。
“司爺還真是無情啊?!?p> 輕輕地感嘆很快就混跡在風(fēng)聲之中,也不知道司宿有沒有聽清楚。
緊接著同樣抬手。
一樣黑洞洞地對著他。
然后朝司宿挑眉,直接開槍。
完全不怕惹事。
子彈脫離槍身,沒有什么生意顯然是裝了消音器。
司宿輕而易舉躲開,沒有被嚇到,甚至抬手阻止了那些想要上前來的手下。
對上暮涼骨挑釁般的弧度,輕輕地笑開,“暮涼骨?!?p> “呵?!?p> 就在這一伙功夫,暮涼骨已經(jīng)完全隱匿在茂密的樹林之中。
“爺?!?p> 司韞欲言又止。
司宿淡淡看著已經(jīng)看不見任何人影的樹林,“走?!?p> “司三哥您怎么跑這里來了?!?p> 顧云久開著他騷包的跑車漂亮的甩尾停在司宿面前。
探出他那張永遠(yuǎn)燦爛的笑臉。
暮涼骨走路很快,幾步就到了那些人賽車的出發(fā)點(diǎn)。
還沒靠近就聽見熱火朝天的喧雜聲。
“哦,云少真棒。”
“天啊,不愧是云少,恐怕只有涼姐能夠相提并論了吧?!?p> 那個人剛說完這句話就見著云少回頭看著他,眼底都是陰鷙,這個人悻悻地住嘴。
旁邊立刻有人圍過去,“暮涼骨一個女人算什么,不過也就是欠干而已。”
“是啊,之前仗著自己有點(diǎn)姿色,迷得那些沒見過世面的男人讓著她,咱們云少是誰,肯定能讓這女人知道什么叫做賽車。”
下面的人一句又一句恭維的話直接上去。
云少被吹得整個人飄飄的。
君庭玉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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