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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明月之漫漫長路

第一百二十九章 兄弟,我來救你了!

秦時明月之漫漫長路 酥涼先生 2979 2019-09-04 14:59:42

  男人的聲音在屋中接連響起,肆意妄為。

  屋內(nèi),劉意斜著坐在地上,滿臉都攀爬著紅暈。他等了一會兒,見到還沒有人進來,便搖搖晃晃地起身,然后直接把身前的桌案掀翻。

  “我叫的人在哪里?”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韓國的左司馬!”

  “你們知道惹怒我的后果嗎?”

  他在空曠的屋子里大喊,口中卻只是重復那么幾句。

  過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人進來。

  于是劉意罵罵咧咧地向著外面走去,可是當他剛剛走到門樞前準備開門時,門樞卻突然從外面被打開了。

  門外站著一個人,并不是他想要點的女子,而是一個男人。

  不過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在劉意的眼中,男人的模樣有些模糊不清。

  他瞇起眼睛,就想一腳踢過去。

  “砰!”

  重重的撞擊聲響起,的確有一個人飛了出去。

  不是屋外的男人,而是劉意。

  劉意從屋內(nèi)的一面墻上滑下,一只手捂著疼痛的腹部,另一只手撐著地面想要站起來。

  他面色潮紅,口中喘著粗氣,滿腔怒火。

  “你他媽!”

  他低著頭,身下卻突然壓過一道黑影。

  玄子燁站在劉意的面前,面色漠然。

  “左司馬大人,可還記得我?”

  剛剛的重擊已經(jīng)讓劉意的醉意清醒了不少,此刻他也冷靜了下來,抬起頭。

  幾乎就在瞬間,劉意的瞳孔猛地一縮。

  “是你!”

  劉意的喉結滾動,他的眼中閃爍著恐懼。

  有些人即使你見過很多次都不一定會記得住,但是有的人,只要見過一次就永遠也忘不掉。

  那是恐懼,也是夢魘。

  見到劉意的表情,玄子燁嘴角一笑:“看來左司馬大人記起來了?”他的聲音驟然變冷:“那,就滾吧。”

  “我,我,我這就走,這就滾。”劉意手忙腳亂地從地上起來,聲音顫抖。屋內(nèi)的溫度明明溫暖宜人,但是他只感覺到如墜冰窟。

  玄子燁走到窗邊,看著劉意腳步踉蹌,手忙腳亂地跑出紫蘭軒,從始至終都沒有做任何的阻攔。

  他輕輕一笑,只是這樣的人,還不配他殺。

  而且,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左司馬劉意,好色兇殘,但是在面對死亡的時候,也會是這副樣子?!?p>  背后,韓非拿著一杯酒樽,笑著走了過來。

  玄子燁淡淡地說道:“這只是一個人在面對死亡時的正常反應,尤其是當他嘗試過權與力之后,這樣的表現(xiàn)會變得更加明顯?!?p>  “面對死亡?”韓非說,“前輩相信嗎?我曾經(jīng)親眼見證過自己的死亡。”

  “有什么感覺嗎?”

  “感覺?”韓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知道,只是,有些不想死……”

  玄子燁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

  “前輩這樣的人肯定也面對過死亡吧?又是什么感覺?”

  玄子燁看著窗外,有些失神。

  半晌。

  “沒什么感覺,那時候,我哭的稀里嘩啦的?!?p>  “這樣么?!?p>  韓非低低地說了一句,然后把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

  劉意的事情終歸只是一個小插曲,不管他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所以故意鬧事,還是真的只是無意,這都不重要。

  玄子燁喜歡把權力拆解成兩部分,權與力。而劉意只是掌握了權,卻并沒有足夠的力。

  所以玄子燁不會把他放在眼里,而且就算是作為流沙的對手,他都有些不夠格。

  不過,這新鄭看來要亂起來了,只是不知道是暗流涌動,還是驚濤駭浪。

  也不枉他等了這么久,只希望他等的人會出現(xiàn)就好。

  夜,夜空如同一張黑幕,漆黑無比。

  而有些地方卻是明亮異常,紫蘭軒是一個溫柔鄉(xiāng),同樣也是一雙觀察著整個新鄭的眼睛。

  衛(wèi)莊和紫女站在窗邊。

  樓下,韓非剛剛從街邊走過。

  紫女道:“左司馬劉意,此人好色兇殘,不知道今天怎么又盯上弄玉了?!?p>  衛(wèi)莊冷笑道:“不知道盯上的是彈琴的人還是聽琴的人?!?p>  “你的意思是,韓非?”

  衛(wèi)莊道:“劉意乃是姬無夜一手提拔上來的,我們現(xiàn)在與夜幕為敵,韓非則是站在明面上的人。劉意這樣做,是很正常的事情?!?p>  “新鄭最近還出現(xiàn)了很多陌生的面孔。”

  “是哪些人?”

  紫女搖頭:“不清楚,相貌有些陌生。”

  “姬無夜已經(jīng)準備動手了,這個時候還出現(xiàn)了第三方的人?!靶l(wèi)莊眼睛微瞇,”有趣??磥磉@攤死水也快要被攪活了?!?p>  紫女看起來有些擔憂:“這樣的話,韓非豈不是會很危險?!?p>  “這是他最初就應該已經(jīng)想到的事情。既然做不了墊腳石,就只能被當作障礙掃除了。”衛(wèi)莊目光一凌,“有消息,夜幕今晚會有動靜。”

  “錚!”

  一聲清脆的劍鳴,屋內(nèi)高懸的紗簾輕舞,站在窗邊的人頃刻就只剩下了紫女一人。

  紫女看向窗外,若有所思。

  “哈~”

  衛(wèi)莊前腳一走,慵懶的聲音便在屋內(nèi)響起。

  玄子燁伸了一個懶腰,砸吧著嘴走到窗邊,拂開粉紅的紗簾,看了一眼外面繁華的街景。

  “小莊走了啊?”

  紫女笑著問道:“前輩找他有什么事嗎?”

  “我找他干嘛。”玄子燁擺了擺手,“紫女姑娘知道紅瑜和弄玉在那里嗎?”

  紫女走到書案邊,添滿了一杯茶,然后遞給玄子燁。

  “說起來,白天的事情倒是多謝前輩了,紅瑜現(xiàn)在應該在弄玉的房間。前輩找他們有什么事嗎?”

  玄子燁也不客氣,接過茶杯直接喝了一口。

  “也沒什么事,就是那個,我不是說了讓弄玉彈琴,然后紅瑜伴舞么。“

  紫女捂著嘴輕笑,笑得玄子燁一臉尷尬。

  “那前輩得趕緊去了,趁著她們還沒有休息之前?!?p>  “咳咳,我知道了?!毙訜羁人粤藥茁?,有些不自在地離開了屋子,“那個,紫女姑娘再見啊?!?p>  走出房間,玄子燁的臉上瞬間就平靜了下來。

  他心想,應該就是今晚吧。

  他穿過一條走廊,向著弄玉的房間走去,這路還是很熟悉的,所以很快就到了。

  “啪啪啪?!?p>  玄子燁敲了敲門。

  門樞被打開,弄玉站在門邊,她穿著和白天一樣的衣服。

  弄玉施了一禮。

  “前輩。”

  這時,穿著一身黃衣的紅瑜也走了過來,見到來人,她有些驚訝。

  “前輩有什么事嗎?”

  “呃……”

  玄子燁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剛剛給紫女說的只是一個借口罷了,不可能真讓別人給你跳支舞。

  雖然玄子燁知道肯定不會得到拒絕,但是大半夜的,你神經(jīng)病啊。

  他想了很久,于是說了一句更蠢的話。

  “都這么晚了,兩位姑娘還沒有睡啊……”

  話音一落,面前的兩名女子都愣住了。

  片刻之后,紅瑜突然笑得花枝招展的,就連弄玉都是含蓄地笑了起來。

  紅瑜白了一眼,說道:“如果我們睡了,可就沒有人給前輩開門了。”

  玄子燁一臉木然,他捂臉痛哭,沒臉見人了,我英明神武的形象全沒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那里突然吹來了一陣冷風,屋內(nèi)燃著的燭光陡然熄滅。

  紅瑜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她覺得或許就是一陣風罷了,而與之不同,弄玉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玄子燁的眼中同樣閃過一絲精光,燭火熄滅的瞬間,他在屋內(nèi)的銅鏡之上,清晰地看見了一道黑影。

  “森!”

  下一秒,劍刃的破空聲襲來,劍刃的目標是弄玉,銀白的劍刃在昏暗的屋子里顯得異常明顯。

  目光微瞇,玄子燁的嘴角劃過一抹冷笑。

  “啪!”

  又是一道聲音,這次是從屋頂傳下來的。

  瓦片碎落,一個有些佝僂的身影從天而降,兩道身影碰撞在一起。

  “鐺鐺鐺!”

  后面出現(xiàn)的人顯然并不是前者的同伴,黑暗的屋子里,劍刃碰撞的聲音不絕于耳。

  “這是怎么回事?”紅瑜有些害怕的躲到了玄子燁的身后。

  弄玉問道:“前輩是知道有人會來,所有才會選擇這個時候來找我們?”

  玄子燁笑著稱贊道:“弄玉姑娘的確聰明?!?p>  弄玉沒有說什么,只是看著屋子交手的兩人,保持著高度的警惕。

  她問道:“那現(xiàn)在怎么辦?”

  玄子燁對她們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然后正準備張口,但是卻被一道破窗的聲音給直接打斷了。

  男人從窗戶外猛跳進來,大喊道:“兄弟,我來救你了!”

  隨后幾個跨步,擋在了玄子燁的前面。

  窗戶被打得稀爛,外面的風吹進來,荊軻頸上的披風不停地打在身后玄子燁的臉上。

  荊軻回過頭,拍了拍玄子燁的胸口,嘿嘿笑道。

  “兄弟,你沒事吧,我來救你了。不過……我看你的樣子怎么感覺好像有些不高興?。俊?p>  高興,我高興得很。

  玄子燁面無表情,他覺得自己的心態(tài)出現(xiàn)了一絲變化。

  你他媽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你不是應該走了嗎?

  還有,誰他媽需要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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