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出門時正好門鈴響了,門外站著的就是他的未婚妻。
雖然她長得沒有港姐那般美艷,但至少也落落大方。
只是,她竟然找到這里來了,為了要回“她的男人”。
她忌憤的目光著實羞辱著我,然而,這種情形——,我不正是那位被金屋藏嬌的女人嗎?
陳嘉男與她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也沒有跟我告別,只是奪門而去。
至于,他的那個未婚妻,在陳嘉男走后,她走上前一步想要開口。
我知道她會警告我些什么,但我還是在她之前先開口了,“我會消失的,而且馬上?!?p> 其實我不該這么仁慈的,我應該沖上前警告她,讓她明白她才是那個可恥的第三者,是她搶走了我的男人。
可是,我能這么做嗎?我根本沒有那個資格。
因為,如果連陳嘉男他都不能拯救他自己的感情,那我們倆的未來還有希望嗎?我終于以謙卑的身份接受著外人對我不恥的評價。
看我這么自覺,那個女人真的不再說什么就離開了。
我把門拍上,倚在門后哭著滑到地上。我哭得撕心裂肺,因為我知道和陳嘉男真的結(jié)束了。
離開香港前,我最后還是去見了陳偉霆。畢竟在香港,除了陳嘉男,我也就認識陳偉霆了。
聽說我要離開了,他一時也很驚訝。不過那也不重要了,我來見他只是想跟他分享我的心里話。
我跟他說,即便陳嘉男那次遭槍殺的事件,大家都懷疑跟他有關,可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一定不是他干的。
畢竟他們倆是同一個女人所生,血濃于水。
我還勸他,既然誰都愛自己的媽媽,而且她又是同一個女人,兄弟倆為什么不活得讓媽媽開心,為什么要斗氣讓媽媽傷心?
如果不是兩人都那么置氣又怎么讓誤會升華到現(xiàn)在的程度?如果沒有一方放下架子主動求和,而是斗到最后你傷我亡,讓其他人坐享漁翁之利是否愚蠢至極?
總之,那天我跟陳偉霆發(fā)了很久的牢騷,也不知道他是聽進去了還是厭煩了,我也沒顧他的臉色,直接就奔機場離開香港了。
雖然,離開的時候我手里有陳嘉男的電話,但是他都要結(jié)婚了,我想這輩子我都不會再打擾他了吧!
而我出關后當然換了內(nèi)地的電話號碼,陳嘉男當然是不知道的,我想我們倆就這么徹徹底底的不再見了吧——
大家一定以為故事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吧?其實沒有,還有后來。
自從那天我從陳偉霆家里出來后,陳偉霆想了很多,后來的事都要感謝他的幫忙。
是的,他想通了,也沖著我對他的信任吧。
那次槍殺陳嘉男的還真不是他,但他知道是誰。
就在陳嘉男的婚禮上,陳偉霆大鬧了一場,并幫助港督查出謀害陳嘉男的真正兇手。其實,正是那位準備與他步入婚禮的妻子的一家人。
為了圖謀權(quán)力、勢力以及財力,那個女人的家人謀害陳嘉男不成便策劃了這一出——聯(lián)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