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真是匆忙,也不多說幾句?!弊雍窨粗v蛇幾句話就回到了石像之中,不由得覺得莫名其妙,然而路還是要繼續(xù)往前走著。子厚使勁從地里拔出了長劍,緩緩的收入劍鞘之中,劍與劍鞘的摩擦聲,讓他心疼的把劍抱在懷里。
“得趕緊出發(fā)了,小雪還在前方等著我呢。”子厚心里仍然默默念叨著小雪,他已經(jīng)記不清他有多久沒見過小雪了,他很想她,但是開心的是女媧遺跡應(yīng)該就要結(jié)束了,就在這個石門口,細細想來他這幾年在遺跡真是經(jīng)歷了不少的事情。
子厚走近石門,有些緊張。他已經(jīng)習(xí)慣得沒有再看石門上的圖案,而是舉起右手慢慢的放在石門之上,然后輕輕的閉上眼。任然是熟悉的畫面,一番變化之后,他又感覺自己來到了其他的地方,他聞到了一股清香,他聽到了河水的流動,他甚至聽到了有人在對他說話。
“你來了?”一句問候的話,聲音有些威嚴,聲色又有些溫柔。子厚張開了眼,他看到了她,他看到了那位拯救了這個世界的英雄,他看到了女媧!他木訥的看著。
“怎么啞巴了?”女媧手里搗鼓著一些像是泥土的東西,像是一位干著農(nóng)活的婦人,然而她身上的氣質(zhì)和她的容顏又像是在說不。
“沒,只是沒想到女蝸大人看得到我,還對我說著話?!弊雍袢稳荒驹G的站著,對著女蝸恭敬的說道。
“我是看不見你的,但是我能感受到你的存在,萬物皆有規(guī)律,你的存在必然會引起一些規(guī)律。”女蝸沒有抬頭,她手里好像有忙不完的伙計,那些像是泥土的東西在她手里不停的擺弄著,好像還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那女蝸大人還問“你來了?”?女蝸大人不知道我是誰?”聽到女蝸看不見自己,子厚緊繃的身體終于軟了下來,他緩緩的走近女蝸的身前。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靠近了我,你可知道我現(xiàn)在在干嘛?”女蝸這句話可把子厚嚇著了,他前進的身體不由得停了下來,然后還往后退了一步。
“女蝸大人現(xiàn)在是在干嘛?”子厚吞了一下口水,有些怕兮兮的說道。
“我現(xiàn)在在做你,你是誰?”女蝸突然抬起頭,看著子厚所在的位置,微笑著說道。
“做我!...我...我我是人?!弊雍癖慌亣樀糜行┙Y(jié)巴,汗水都從額頭上滴了下來。
“人么?原來是叫人么,那好以后就叫你們?yōu)槿俗搴昧??!迸伾钋榈目粗嗤?,眼神里有著說不出的光彩。
“原來女蝸大人是沒有想好起什么名呀........等等,難道說這就是女媧造人?”子厚突然一靈光,才想明白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女蝸造人么!
“我是準備做些東西,和曾經(jīng)的盤古大人一樣。”女蝸聽著子厚說著女媧造人這幾個字,心里也覺得挺有意思的。
子厚呆呆的看著女蝸手中的泥土,心里說不出的滋味,他曾以為女蝸造人一定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然后現(xiàn)在看著女蝸像一個小女孩一樣搓著泥巴,心里就特別不是滋味,想想自己的祖先,曾經(jīng)竟然是一坨泥巴,心里特別失落。
“還不知道,怎么叫你?”女蝸抬起頭看著子厚所在的位置,舉起手中的泥像對著子厚問道:“像你么?”
“鐘......”子厚看著女蝸手里的泥像說話都變得有些結(jié)巴,泥像真的和他長得一模一樣。
“中么?”女蝸雙手捧起了泥像,對著它微微的吹了一口氣,神奇的一幕出現(xiàn)了,泥土在收到了一口氣候,竟然開始慢慢動了起來,它慢慢的站了起來,順著女媧的手臂滑落在她的肩上,它抱著女媧的肩發(fā)出了笑聲。
“女媧大人?。。 弊雍癜V呆的看著這神奇的一幕,接著突然看到了女媧的一縷頭發(fā)漸漸變得斑白,不有得震驚。
“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了好不好,這里就叫中洲好不好?”女蝸疼愛的把活了的泥像放回手心里。對子厚的喊聲置之不理。她放下了手中的泥像,轉(zhuǎn)而又去擺弄著另外的泥土。
.......
天黑了,女蝸的周圍慢慢的有著好多泥人,他們嬉笑著,玩鬧著。子厚靜靜的看著對面這位滿頭白發(fā)的老婦,看著她嘴角那慈愛的笑容。
“孩子...記得萬年之后,天啟大陸將會迎來又一場劫難,我已經(jīng)時日無多了,未來就多靠你了?!迸伷v的看著子厚,聲音卻充滿了力量。
“晚輩定將守護好這片大陸,守護好這片大陸所有的生靈?!弊雍窨粗@位慈祥的婦人,對著她鄭重的說道。
“孩子,這可是你說的,我記著了,今天就叫它天啟一年,以后時間會永遠提醒你今天的承諾?!迸伮犞雍竦脑?,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