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薄涼松開了墨染。
墨染十分夸張的大口呼吸著,同時她還不忘抬腳踩薄涼一腳。
“死薄涼!我才重生多長時間你就要勒死我,你跟我有仇嗎!不就是揍過你幾次,你就要趁著我修為不如你的時候來欺負(fù)我啊!早知道以前就多揍你幾次!”
薄涼看著自己白靴上那道腳印,越看心里越高興。
這一腳是多么的親切!
墨染橫他一眼:“你是怎么認(rèn)出我的,我偽裝的那么好,怎么就被你看出來了?!?p> 薄涼嘆了口氣,道:“想認(rèn)出你還不容易,怕是任何一個熟悉你的人都能認(rèn)出你,你的一舉一動,你說話的語氣、神態(tài),別人想模仿也模仿不過來?!?p> 墨染:“……”
對哦……
她有些小動作,就是想隱藏都隱藏不了,不經(jīng)意間她就做出來了。
薄涼:“聽說你畏罪潛逃之后,我就一直在尋你。我不相信那些傳言,依你的性格,你絕不會做出那種事!但你失蹤了,我到處找都找不到你……你到底經(jīng)歷了些什么?你為什么會……”
墨染:“會用著別人的身體?”
薄涼點頭。
墨染看著他,輕輕一笑,道:“我知道你擔(dān)心我,換了個身體未嘗不是一種解脫。我的事情不用你插手,讓我自己來解決,如果我解決不了,你再幫我?!?p> 薄涼:“那……真的沒有什么事情需要我?guī)兔???p> 墨染:“有啊,等以后無論墨家發(fā)生了什么事,你都當(dāng)做沒看到,墨濡向你尋求幫助的時候,你不用理會他,無論墨家里的誰向你求助,你都不要管就行了?!?p> 墨染不愿意說,他再問下去也問不出什么。
他不知道在她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在她出事的時候他沒能在她身邊,沒能護(hù)著她……
甚至現(xiàn)在唯一能為她做的,就是袖手旁觀。
不!
既然她說了不讓他幫助墨家,那絕對和墨家脫不了干系,至于墨家新上任的那個家主,蠢貨一個,無須誰動手,他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
薄涼實在是有些心疼現(xiàn)在的墨染,不覺的就伸手輕撫了一下墨染的臉。
“小煙……”
墨染笑著打斷他:“是小染。以前的墨煙已經(jīng)死了,我現(xiàn)在是墨染?!?p> 忽然,墨染想到一個問題。
薄涼找她了那么長時間,應(yīng)該去了不少地方,見過不少人,那他有沒有聽說過或者見過君容?
如果說薄涼認(rèn)出她,是因為和她太熟,那君容是怎么回事?
君容說他很熟悉她,但她卻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和他才見了一次面而已。
時間過的越長,她就越好奇,君容到底是誰,什么身份,意欲何為。
想到薄涼可能會知道,墨染便問:“你有聽說過一個叫君容的人嗎?”
薄涼的身體僵住了,臉上表情極度不自然,神色復(fù)雜的看著墨染。
薄涼問:“你見過他了?”
墨染點頭:“對啊,在青城的時候見過他,特別死皮賴臉的一個人。不過也是因為他,我才能找回寒石玉佩?!?p> 看薄涼這個樣子,他應(yīng)該是知道君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