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公公一臉復雜的看著阿鴻演,不過葉渝墨臨走前交代了他不管阿鴻怎么說,司景空怎么處理,讓他都不要管。
多年的情分,只有自己發(fā)現(xiàn)并作出決斷,日后才不會后悔!
至于他們,所幸司景空現(xiàn)在還小,阿鴻影響不了大局,所以就不要做惡人了!
畢竟司景空遲早要掌權,正如葉渝墨教導司景空時所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現(xiàn)在還是做人留一線……
葉渝墨這一天不止教了司景空帝王之術,還教了他批改奏折,并且做任何決定時都和司景空解釋了原因。
葉渝眠等司景空的伴讀徹底不來宮里了,雖然司景空很不情愿,但還是應允了。
之后的上朝,葉渝墨也不再讓司景空只是在一旁聽著,偶爾無聊發(fā)呆,開始詢問他的意見,讓他參與到眾人的討論中,漸漸帶他進入朝政的中心。
司景空雖然還覺得處理政事很苦惱,但有葉渝墨帶著他還算輕松,在這樣的教導下他處理政務的能力漸漸熟練起來。
日常的生活慢慢過著,司景空現(xiàn)在不光要學四書五經(jīng),還要學**王之術,課程一下多起來,難免勞累。
因此,他在今天上朝時鮮見的賴床了,葉渝墨已經(jīng)到達司景空的寢殿,司景空朦朧的睜開眼對他撒嬌。
“太傅,朕不要上朝……”
“陛下臉怎么這么紅?!”楊公公上前看到司景空的臉大吃一驚。
葉渝墨也走上前查看司景空的身體。
“有哪里不舒服?”他問,說著將司景空的胳膊拿出平放在床上,三指搭在他的脈搏上,開始把脈。
“熱,咽痛,頭痛。”司景空嘟囔著回答葉渝墨的問題,回答時眼睛再次閉上。
“舌頭給我看看?!比~渝墨換了另一手把脈對司景空說。
“啊——”
司景空閉著眼,聽話的伸出自己的舌頭,葉渝墨看了兩眼就讓他縮回去了。
“你在這兒照看著陛下,我去開藥?!?p> 診斷完,葉渝墨起身對楊公公說道:“上朝的事也麻煩楊公公幫忙和眾臣說一聲?!?p> “好,有勞太傅?!?p> 有葉渝墨在,楊公公也不是很擔心司景空的身體狀況,這幾年司景空不管大病還是小病,都是葉太傅看好的,葉太傅的醫(yī)術比太醫(yī)院的都要高明。
當然,這幾年有葉太傅照看,陛下也不可能有什么大病。
司景空只是累病了,葉渝墨開了解表補氣的藥,給司景空喝下,很快就汗出退熱了。
今天他給司景空放了一天的假,讓他臥床休息,并讓葉渝眠等人在司景空精神好轉后進宮來陪他。
“你們這些天都在干什么?”
司景空看見小伙伴好奇的問,太傅不教他們了,那他們去誰那里學了?
“太傅府里讀書……”韓望寬怨念的說。
他原以為自己不做伴讀就不用在葉渝墨的高壓下學習了,誰知不做伴讀并不代表葉渝墨不教他們了……
相比韓望寬的怨念,葉渝眠很平常了,其他人要是葉渝墨不教他們,他們還是可以逃出魔爪的,不像他,作為弟弟,也許只有分家才可以逃離出來了!
“哇!”司景空贊我一聲,轉換同情的目光看著他們。
“真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