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信鳥”將回信帶了回來,常樂趕緊閱玩后丟在香爐焚了。永安看的不明所以,以為是永安的私信,便沒有多問。
早朝,陳書言上朝了。常樂并不驚訝,反倒是旁邊的林千有點(diǎn)意外他居然壯著膽子來上早朝了。
常樂淡淡問道:“陳愛卿怎么昨日才染了風(fēng)寒,今日便來上朝了?”
陳書言恭恭敬敬地說道:“回殿下,服了幾副藥貼,已經(jīng)差不多痊愈了。臣不敢耽誤正事,便來上朝了?!?p> “愛卿如此,我甚感欣慰?!背返?,繼而轉(zhuǎn)向顧成決,“顧中書近來看著臉色不怎么好,也是染了風(fēng)寒?”
顧成決倒也不慌,嚴(yán)肅道:“未曾,近來府中出了些事,有些忙?!?p> “哦?出了何事?”常樂隨意問道。
“臣的一些家事?!鳖櫝蓻Q顯然不想在朝上講。
常樂聽出他不想講,也不逼問:“好。那便愛卿自己解決吧?!?p> 只是最近漠北戰(zhàn)事還是艱辛,不過打了幾回倒也是險(xiǎn)勝,常樂便打算不在朝上說,自己暗中查。
下朝后,常樂再寫信,林千終于忍不住問了:“殿下最近怎么總是寄信給永安將軍???”
“嗯?哦,對,也是該寫信予他了,我都快忙忘了。”常樂道。
林千更加疑惑了:“不是給將軍的?那是給誰的?”
常樂勾起一抹笑:“時(shí)機(jī)到了,自然會告訴你?!?p> 林千聞言,知道殿下不方便告訴他,便沒有多問了。
只是和兩天前一樣,崔齊元又來了,這次,他呈上來一件瑪瑙墜,還道:“昨日我在陳府中聽見了,陳大人說他最近把一副瑪瑙墜丟在了另一座府宅中,我大人沒說是給夫人的,我想大人堂堂男兒,用不著這些東西,心生疑惑,便自作主張去把這瑪瑙墜找了過來?!?p> 常樂只抿一口茶,大喊道:“來人啊,把這內(nèi)賊抓起來!”
旁邊的禁軍聞言,便有素的把崔元齊綁了,縱使他武藝尚可也擋不住這么多人,掙扎幾下便放棄了。
林千不解道:“殿下為何抓他,不是該抓陳書言嗎?”
常樂笑道:“你還真以為陳大人有問題?”
林千撓了撓頭:“不然呢?之前就屢屢夜行,這次又有物證,這瑪瑙墜怕是蠻子的東西了?!?p> 常樂聽完笑了幾聲:“哈哈哈。你誤會了,之前我便和陳大人書信來往過了。讓他特意丟了東西在那。”
林千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怪不得殿下最近一直書信,那殿下怎知這崔齊元不對勁?”
常樂繼續(xù)道:“話是我讓陳大人這樣說的,可是讓他丟的確實(shí)翡翠玉佩。那邊根本沒有什么瑪瑙墜,那敢問你又是如何撿到的呢?”常樂目光轉(zhuǎn)向了崔齊元。
崔齊元支支吾吾:“這......”
林千明白了,可又問:“可殿下一開始怎么就相信陳書言不是內(nèi)賊呢?”
常樂抿了一口茶,道:“他是我一手提拔上來的,我怎不知?”
林千突然對于先前常樂的一系列反常的舉動有了解釋:“看來殿下腦子還是機(jī)靈的,臣還以為你終日不理朝政,都忘記朝中大臣有誰了?!?p> “我什么時(shí)候不理朝政了?”常樂瞥了一林千。
林千趕忙道:“沒有沒有,殿下勤快的很?!?p> 常樂笑了幾下,命人把崔齊元帶入牢獄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