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開場白,主持人就悄然下場,把舞臺留給了在座的金主們。
因為幾乎都是不是第一次參加這個聚會的金主了,所以規(guī)則也就不需要再重復了,神秘主持人悄然退場之后,金主們就活躍起來了,紛紛開始談論起來,跟自己的打手囑咐,和鄰桌的老熟人開始交流著信息,打聽著他們帶來人的實力,又或者是向別人吹捧自己的打手。
無論是夸耀自己打手的實力也好,還是打聽別人的實力,無一例外的這些人都在交換著信息,似乎這并不是因為那位由大家來才如此,而是早就形成了習慣,為了什么而做準備。
就在場上所有金主都在交頭接耳,相互交流,不斷盤算著什么的時候。那幾位兔女郎也忙碌了起來,在方圓之桌間穿行,在每一桌上分發(fā)著什么。
發(fā)到每一桌,都有三種牌子,每種一個。第一個是一個數字,第二個是一個藍色的空白牌,第三個是一個綠色的空白牌子。隨同三個牌子還有一支記號筆,分發(fā)給了每一桌。
牌子剛放到付琪面前,付琪身后那桌就湊了過來,問了一句,“你是幾號?”
“27.?!备剁骺戳艘谎圩郎系呐谱?,答道。
“小琪,這個號碼是干嘛的,他們?yōu)槭裁匆獑栁覀兊奶柎a呀?!鄙瞎佘圃聫母剁髅媲澳米吲谱?,拿在手中看了看,也沒有什么特殊之處,又丟回了桌上。
“芷月姐,這個號碼就是我們這桌的代號。每一桌都有一個號碼,現在應該所有人都知道了互相的號碼了?!备剁骰卮鸬馈?p> “那這另外兩個牌子呢,這上面什么都沒寫,用來寫什么的?!鄙瞎佘圃掠值?。
“之前不是說這不僅是個拳場,還是一個賭場嗎,這兩張牌子自然是籌碼。有籌碼才能夠激發(fā)熱血,才能讓打手們全力以赴,讓他們享受這饕餮的盛宴。具體來說,這兩種顏色的籌碼,有不同的用途,這張藍色的牌子,是自己的籌碼,換句話說,這張藍色的牌子的數,押的是自己。1為底線,上限10?!备剁鹘忉尩?。
“最高才10塊,這么少?!鄙瞎佘圃虏遄斓?。
“芷月姐,你可想差了,這藍色牌子,倍率是1百萬?!备剁餍Φ?。
上官芷月呆滯了片刻,沒說出話。
“這張藍色的牌子,是自己手上留著,而且最有意思的是,這張藍牌上的數額,是盲寫,就是互相不知情。而盲寫就產生了另外的規(guī)則,如果挑戰(zhàn)者的數額比被挑戰(zhàn)者高,那他贏了就能夠得到對方所有的數額,如果輸了,只會失去一半。而如果挑戰(zhàn)者的數額比被挑戰(zhàn)者低,那他就算是獲勝,也只能拿走對手一半的數額,如果輸了,他會失去所有的數額。而如果雙方數額差距在三倍以上,挑戰(zhàn)可以不接受。這個規(guī)則也是為了保護數額高的一方?!?p> “這個數額就是今天的籌碼,籌碼若是輸光了,那也就沒有資格再挑戰(zhàn)了?!?p> “換句話說,這個賭法,不僅僅是看自己的實力,而且更需要信息,需要準確的判斷,如果判斷失誤,可能會影響后續(xù)的游戲?!?p> “明白了,聽起來很好玩的樣子?!鄙瞎佘圃潞芸烀靼琢艘?guī)則,“那這張黃牌呢?”
“這張黃牌也是一樣,是籌碼。黃牌的玩法比較簡單,上面寫的不是押的籌碼,而是號碼,在座的某一桌的號碼。如果說藍牌玩起來需要信息,需要判斷,那黃牌就更加需要眼光了,因為藍牌押的是自己,黃牌押的是別人。而且黃牌不僅僅是簡單的押一場,而是押最后的贏家。如果押對了,那他能夠獲得黃牌的十倍,而黃牌不能寫數額,單位就是100萬。如果寫錯了,那就是歸拳場所有。除此之外,所有黃牌所得,將會有一成,交付給最后的贏家?!?p> “不得不說,這個游戲,玩的真的很大。足夠讓這些打手拼命了?!?p> “這,”上官芷月吸了一口冷氣,雖然她不缺錢,但是付琪所說的規(guī)則,讓她還是忍不住驚訝,面具下的俏臉都有些呆滯,“確實有點大?!?p> “是啊,這一個小小的拳場,僅僅是一天的流轉,就如此之大,這些人雖然真的有正經賺錢的人,但是踏入這個規(guī)則之后,就不再是正經人了。為了錢,他們什么都做得出來,這一兩個打手,可不止是一兩個打手啊。”付琪感嘆。
“確實如此,”上官芷月點了點頭,“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們哪有這么多錢來賭。反正我可沒有錢?!?p> “我也沒錢?!备剁鲾[擺手,笑道,“不過芷月姐,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什么都是要錢的,就只有一種東西是不要錢的?!?p> “什么?”上官芷月問道。
“那就是吹牛,”付琪拿起筆,刷刷在藍牌上寫下了一個10,黃牌上寫下一個24。
“小琪,”上官芷月白了付琪一眼,“你盡不學好?!?p> 場間金主們也都交流完了信息,同時在心中盤算著待會要怎么打,能夠有資格坐在這里的,也不會有傻子,基本上都是帶點腦子的人。填寫藍牌上的數額倒不算太難,畢竟他們也精通規(guī)則,也不是第一次來,但是黃牌就很難了,這對眼光的要求是在是太高了。雖然誰都想寫自己,但是那也是不現實的事情,那無論怎么都只會讓拳場賺了去。
而在場的除了付琪這一桌以外的所有金主,在想的都不是今天哪一桌能打贏,而是由大家的到來,就注定了所有人都不可能贏今天這一張黃牌。
所以除了付琪那一桌,剩下所有桌的黃牌都是空白。不少人都看到了付琪刷刷在黃牌上寫下什么,然后心中也都在為這個蠢蛋可惜。雖然之前跟主持人的沖突不知怎地就消融了,讓所有人都高看了他們一眼,這下看來,可能也是一個沒有腦子的蠢蛋。
“對了小琪,待會你上?你身體還沒好全呢?!鄙瞎佘圃峦蝗粏柕?。
“不急。先看看再說?!备剁餍Φ?。
“好吧。”上官芷月隨意道,這種場面對付琪來說其實也算是小意思,付琪的戰(zhàn)斗力可是超人級別的存在。
傾世子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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