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從網(wǎng)吧出來,騎著山地車就走了,只不過并不是沿著來的路,而是去了糧油店,搬了一袋面粉,二斤芝麻,一小瓶子的米醋。面粉是用來做餛飩皮的,而米醋是王叔自己吃的。
王叔自己吃餛飩就喜歡沾點米醋,還不愛白醋,就喜歡米醋那個味兒,這么多年了,每次帶面粉都會捎帶一瓶米醋回去,有一次王叔自己吃飯吃到一半,醋沒了,然后餛飩也不吃了,生氣,也沒去買,就是單純的生氣,就跟起床氣一樣來個毫無預(yù)兆,然后躺尸睡覺,啥都不管。
付琪也是經(jīng)歷過幾次王叔的米醋氣,不得不說很酷,任性。
家居山地載著面粉芝麻米醋,王叔也沒有去其他的地方了,就直接走最近的路回了店里。
當(dāng)王叔從佳宇出來之后,付琪也跟著從網(wǎng)咖斜對面一盞路燈處的奶茶店走了出來,手上拿著一個冰淇淋,不知冷暖的咬著,盯著那個佳宇兩個字,記在了心里,然后邁著步子跟著王叔去了。
王叔騎車的速度比不得年輕人,山地車在年輕人手上就跟滿油門的機車似的,而在王叔這兒,山地車頭搖搖晃晃,也就比普通走路快那么一點,付琪根本不用交通工具就能夠趕得上,甚至以付琪的速度,還要慢慢的走,要保持著落后一條街但是不能丟掉車尾的速度。
王叔也沒有任何的防備,因為以王叔的想法,也不會出現(xiàn)這種防備,所以他直接就是去了網(wǎng)咖,然后去跟往常一樣買了面粉米醋,這也不是幌子,而是這次出來的第二個目的。
付琪跟在王叔身后,王叔根本不知道,也沒有任何的多余的想法,哪怕他心里知道他現(xiàn)在去做什么,但是他知道付琪只是個孩子,而且付琪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會有這種跟蹤的想法,只不過,很多時候,生活就是我們的想當(dāng)然,才會有很多事情的發(fā)生,生活沒有ng,都是直播,也沒有誰能開外掛,開個全圖模式或者打野計時,都沒有。
而有心算無心,又怎么會被發(fā)現(xiàn),況且,付琪在林老爺子那呆了這么長時間,付琪都有點懷疑自己還是不是一個普通學(xué)生。
嗯,當(dāng)然是除外自己異能者的身份。因為老爺子給付琪傳授的知識是很駁雜的,除了武學(xué)之外,最大幾部分之一就是這種追蹤和反追蹤。
付琪有點感覺像是自己被老爺子當(dāng)特工訓(xùn)練了,不過老爺子是夾雜在他當(dāng)年的故事里講的,付琪也就這么聽了,確實,很快就派上用場了。
付琪跟著王叔,看著王叔回到店里,然后上了樓,應(yīng)該是去跟樓上幾家人談事情去了。
付琪這個時候,啃完了冰激凌最后一口蛋皮,站在家對面,靜靜的站了會,然后回了家。
付琪沒有去找王叔,也沒有去那個網(wǎng)吧,就是回了家。他不知道該做點什么,哪怕他現(xiàn)在武力值爆表,一拳能打死牛,哪怕他是異能者,可以熱水泡面,哪怕他在師父那呆了小半年,學(xué)了很多東西,但是他依舊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這個年紀的孩子,要么還在叛逆,要么拼命學(xué)習(xí),考一個好的大學(xué)。
付琪不叛逆,因為他沒有什么人可以叛逆的,學(xué)習(xí)對他來說現(xiàn)在并不是問題,現(xiàn)在的問題是他不知所措,不知何為,所以他回了家。
他的敏銳和熱水讓他察覺到了王叔早上一番話和舉動的不對勁。
他也察覺到了王叔這時候讓他拿盒子時間和理由的不尋常。
他也看到了王叔夾在腋下的黑色塑料袋沒了,也猜到了那個塑料袋的大小形狀里面是個什么東西。
他也跟了王叔一路,從家出,到網(wǎng)吧,再回來。
他十六歲,但是他不是一個普通人,他身懷武術(shù)。
他十年級,但是他不是一個高中生,他是異能者。
他,將啃完的冰淇淋袋子丟到了垃圾桶,把雙手揣進了上衣口袋里,縮了縮脖子,朝著自家走去,似乎今天的風(fēng)有點冷,早已入冬,只是他沒有察覺。
付琪回到了房間,拉開了抽屜,拿出了當(dāng)初召喚出神龍的七張七色卡片,卡片依舊如初。
付琪看著卡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因為這七張卡片,讓自己的人生有了一點色彩,但是這一點色彩還沒落筆,似乎現(xiàn)在就要發(fā)生點什么了。自己應(yīng)該怎么辦,應(yīng)該做點什么,有誰能夠教自己怎么做,電視里的人這種時候不都是會有一個神秘人,出來指點他,告訴他這個時候應(yīng)該去找誰,或者在哪等著有誰會來幫自己。
神龍你能來嗎,告訴我一下應(yīng)該做點什么,或者以你的強大,肯定能夠幫自己。
或者,你偷偷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
卡片毫無反應(yīng),就像是刮開了保安區(qū)的彩票一樣,中了再大的獎也沒有用。而且還是上一期的彩票。
付琪把卡片拿了出來,然后就重新疊好放了回去,什么也沒說,甚至也沒有這些祈禱。
付琪也沒再做什么,把窗簾一拉,蒙上被子睡覺。
傾世子初
偏頭痛又發(fā)作了,頭疼的厲害,我是把冷毛巾裹在頭上冷靜一會,然后寫兩行一動腦子就疼的厲害,疼的根本不敢動,不能寫了。明天再寫,字數(shù)也少,下一章湊,睡覺,實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