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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姐今天傲嬌了嗎

第四十七章好久不見,他變了

余小姐今天傲嬌了嗎 玄綰綰 2032 2019-02-25 23:49:43

  天堂夜A609包間

  昏暗的燈光閃爍,耳畔是肆意瘋狂的歌曲。

  余易白抱著話筒不肯松手,唱著不在調(diào)上的歌曲。

  齊云還是一如既往地嫌棄余易白五音不全的嗓音。

  “我說,二白,我認識你這么多年了,你怎么唱歌還是這么難聽?”

  余易白睨了齊云一眼,仍然自顧自的唱歌。

  余易白最不擅長什么就偏偏要嘗試什么,而且越挫越勇。自從發(fā)現(xiàn)了自己五音不全這個特點,每次到了KTV都是第一個拿話筒,還都挑那種高難度的歌唱,唱到高潮處破音,那是常有的事。

  坐在角落里的男人默默玩弄著手中的酒杯,晶瑩的液體似有微光,聽著余易白聲情并茂的演唱,眉毛都沒動一下,依舊慵懶地倚靠在身后的沙發(fā)上。

  “聽說阿風要帶女朋友來?”齊云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嘴角紅色的殘液給他俊美的面容添了一絲說不出的性感,頓了一會,他又說,“二白,說起來我倒是有很久沒見到你們家小公主了。”

  “她忙,演員嘛,因為拍戲,她經(jīng)常不在越陵,這些年過年也沒回來,今年才回來的?!庇嘁装姿坪跏浅哿?,走到桌旁,開了一瓶啤酒,喝了一口,冰的,嘴里一股涼氣,冷得受不了。

  角落里的男人仍然維持著原來的動作,只是手中捏緊的酒杯泄露他此時的情緒。

  余清淺,這個名字,他一直記得,記得很深。

  “小四,你還沒見過二白的妹妹吧。”齊云轉(zhuǎn)頭看向今晚一直沉默的男人。

  陸恩回來之后就一直不對勁,寡言少語,身邊經(jīng)常出現(xiàn)不同的異性朋友。要知道他以前不僅個話癆,而且對女性朋友極其挑剔,能和他成為朋友的女人那都是要符合他各種要求的完美女人,然而據(jù)齊云所知,這種女人目前還沒出現(xiàn)。

  男人沒有開口,只是放下手中的酒吧,站起身來,說:“我出去透口氣?!?p>  齊云看著他走出門的背影,皺了皺眉頭。

  “二白,你說小四在法國經(jīng)歷了什么,他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

  余易白猛地又喝了一口啤酒,放了杯子又走到一旁拿起話筒,說:“鬼知道他經(jīng)歷了什么,他要想說早說了,現(xiàn)在把自己搞成這副悶葫蘆的樣子回國,也不知道是要給誰看?!彼€是繼續(xù)唱歌比較好,省的煩這些事。

  現(xiàn)在是夜里十點鐘,喜歡夜生活的人,這個時間才是他們精彩生活的開始。今晚的天堂夜酒吧里,人依舊很多,在舞臺中間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隨著震耳的音樂,在不停地扭動自己的身軀。

  女人白皙的皮膚在搖曳的燈光下格外地引人注目,長長的頭發(fā)在左右上下地來回擺動。

  二樓的男人瞇起琥珀色的眼眸,用看獵物的眼光,從頭到尾打量了那女人。

  就是你了。

  包間外響起了敲門聲,齊云離門近,放下手中的紅酒,便去開了門。

  徐季風拉著余清淺的手走了進來。

  余易白拿著話筒,率先開口,聲音響徹了整個包間。

  “呦,小妹,妹夫。”嘴邊揚起大大的笑容。

  徐季風聽著他這聲“妹夫”,微微一笑,握著余清淺的手,走到沙發(fā)邊坐下,熟練地去幫余清淺解圍巾。

  齊云和余易白倆人在一旁看著,不可思議地瞪著眼睛。

  徐季風這些年一直潔身自好,身邊從沒有什么異性朋友,除了對朋友能偶爾露出點笑臉,對待女人都是冷冷淡淡。想不到不談戀愛的老鐵樹開花了竟然是這樣的!

  齊云端著兩杯紅酒走到余易白身旁,笑著說:“看來你們家的小公主把我們阿風收得服服帖帖的。”

  余易白喝了一口紅酒,看了眼沙發(fā)上秀恩愛的男女,笑了起來。

  關了音樂,門口傳來高跟鞋的聲音。

  包間里的四人不約而同地朝著門口望去。

  陸恩走了進來,身邊摟著一個穿著黑色抹胸裙的女人。

  女人身材纖細,眸中帶媚,一眼望過去便知是經(jīng)常出入聲色場所的女人。

  “啪!”是玻璃杯碎裂的聲音。

  余清淺從沙發(fā)上緩慢起身,也不理地上碎裂的酒杯,就這樣直愣愣的盯著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

  他終于回來了,兩年了,不知不覺兩年過去了。

  “陸恩?!庇嗲鍦\動了動紅唇,低低地聲音從她喉嚨中溢出。

  陸恩不自覺地摟緊了身旁的女人,女人微微吃痛,輕皺了眉頭。

  他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輕聲說:“清清,好久不見?!?p>  他想問她,這些年過得還好嗎?

  但是他知道她肯定會說不好。

  齊云和余易白看著眼前的場景,愣在一旁。

  徐季風攥緊了右手,感受著手中脫離的溫度,眉頭緊皺。

  就在剛剛她掙開了他的手,卻是為了走到陸恩面前叫陸恩的名字。

  她輕聲叫陸恩的名字,陸恩跟她說好久不見,他們那熟稔的樣子似乎是認識了多年的朋友。

  他不喜歡被她睜開手的感覺,因為這樣會讓他感覺他抓不住她,他也不喜歡她輕聲叫陸恩的名字,因為他只想她對自己軟言細語。

  ——

  凌晨四點,徐季風一夜沒睡,抽了兩個多小時的煙,煩躁的心還是在不安地跳動著。

  想起剛剛在酒吧的那場混亂,他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陸恩是真的變了。

  他摟著那風塵女人的樣子,要多自然有多自然,像是做過無數(shù)遍同樣的動作。

  他們作為兄弟自然不會過問什么,更何況陸恩出國兩年,為何他性情大變,陸恩自己也從不解釋,他們也因為不清楚當年發(fā)生的事,而不輕易去觸碰他的傷口。

  可是徐季風沒想到先去阻止陸恩一杯一杯喝酒的,竟然是余清淺。

  她走到陸恩身邊,猛地砸了他的酒杯,雙眸泛紅,瞪著他說:“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她的聲音幾近脆弱,最后化為哽咽。

  陸恩抬眸看著她,輕笑出聲:“我以前?我以前什么樣?以前的陸恩早死了,現(xiàn)在的我就是這樣的人。余小姐,請你不要多管閑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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