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干什么呢?松手,給我松手?!?p> “我不!”
江晚眠和條八爪魚似的死死纏住審訊員小哥不放,那小哥也是個狠人,掙脫不掉,索性就拖著她走到江父跟前。
“江先生,事情的經(jīng)過,我們也已經(jīng)了解了。這姑娘現(xiàn)在也在您跟前兒,她說您家的公子搶了她給兄長治病的錢,這...您看,您要怎么著?”
江晚眠淚眼汪汪看著審訊員小哥,“我和你沒仇吧?你是魔鬼么?”
依照規(guī)定,肯定是要拘留一陣子的,但他哪里真的敢拘江公子,小哥笑得一臉褶子,比江晚眠剛才還要狗腿一百倍。
江父抬話不多說,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氣得喉嚨都打結(jié),“誰讓你大晚上的到處亂跑?本事不大,膽子倒是不小,竟玩到這里來了?!?p> “搶錢,還是搶給兄長治病的錢,你幾時學會撒謊了?咒你哥哥生???誰教與你這些亂七八糟的!”
江晚眠“哇”的一聲,嚎啕大哭。
“哭,你還有臉哭?!苯覆怀赃@一套,指著她的鼻子對審訊員說,“家中的小兒女鬧別扭,這個不成器的想了個損招兒害她哥哥,大晚上的給你們添麻煩了,是我沒教得好,回去一定好好收拾一頓?!?p> 審訊小哥哪里見識過這場面,那必須也是先一愣,然后才笑呵呵,“哪里哪里,既然都是誤會那最好了,省得我們也為難,我這就叫人把江公子帶出來?!?p> 江晚眠捂著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本就涂抹得烏糟糟的,現(xiàn)在又混著眼淚,變得更加烏糟糟,江父每看一眼,都覺得頭風的毛病要犯。
江少爺就在隔壁,又是有人端茶送水,又是有人噓寒問暖,這半個小時,過得滋潤得很。他大搖大擺走過來,見到父親,立馬老實了。
“爸?你怎么來了!”
江父沒說話,冷哼一聲。
他這才看見站在一旁,淚眼巴巴的江晚眠,江晚風大概知道發(fā)生什么了,頗為解氣地揚起下巴,“知道錯了沒?哼,活該?!?p> 江晚眠回到家以后,被父親罰跪了一個時辰,又被家里人整整教育了兩個小時,直到時針指向翌日凌晨,這件事才算結(jié)束。
江晚風知道原因,覺得她的腦子實在不好使,“你早說你是想幫你同學,我興許還能派人去打聽打聽,偏陷害我干甚?這下好了,自損八千?!?p> 江晚眠在膝蓋上覆冰塊,“你還能派誰打聽?就會馬后炮。”
江晚風聞言,順了一下劉海兒,“你哥我行走江湖多年,見多識廣,行俠仗義,我一句話,替我上刀山,下火海的人多了去了?!?p> 嘔。
“不就是你那些狐朋狗友嗎,吃喝嫖賭不學好,見到漂亮姑娘就發(fā)春,和你一個德行的那種?!?p> 江晚風不服氣,還想繼續(xù)吹牛皮,不過還沒說幾個字,就被江晚眠趕出去了。
“我要睡覺,你再煩我,我就放團子咬你,他最近不知怎么了,暴躁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