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綠衣道:“他們當中有一個姓古的道長就很俠義心腸!”說著便又把古色殘因仗義出手救他們而得罪華山眾子之事說了一遍。
那李夫人雖說不是江湖中人,但常有江湖上的人物來他們家找自己的丈夫治病,對于一些江湖上的事跡和人物也知道一些,這時聽了林綠衣的話點點頭道:“姑娘說的那位姓古的道士可是那道號夢長子的古色殘???”
林綠衣聽了忙道:“正是,正是,李夫人也識得他嗎?”
李夫人聽了微微一笑道:“怪不得,他能如此!真不愧是追風劍神的徒弟!”
楊一鏢嘆口氣道:“只可惜俠義之人沒有好下場??!”
沖虛、馬不平和林綠衣三人年輕并不知道追風劍神是誰,也不好問。
曲顛聽了卻很是不以為然,撇撇嘴道:“哼!他什么了不起的,沒出息的玩意兒!老子我最討厭他了,沒志氣!”
林綠衣聽了心中不悅,氣呼呼的說道:“就你有志氣!”
李夫人不解的問道:“你怎么這般說話?”
曲顛聽了頓時來了精神說道:“旨一劍呢他是當年華山七英當中的老三,他在華山派也算是非常牛逼的了!”
李夫人聽了曲顛的話都略皺了皺眉頭,心想這人說話怎么這般粗野,心中這般想但嘴上卻沒說出來。
這時就聽曲顛接著說道:“他的功夫功夫還是很不錯的,在江湖上也是有點名頭的,但是他和當時的華山派掌門鬧得不好,華山派掌門便處處為難旨一劍,旨一劍心中也明白自己在華山受排擠,但是旨一劍為了保全師兄弟的情分,為了顧全華山派的安危大局,便處處忍讓,不去計較,嘿嘿嘿嘿……說到這點,旨一劍還是不錯的,要他娘的換了老子我,哼!老子我才不管什么師兄弟不師兄弟的,大耳瓜子打他娘的!哎!要不怎么說他沒出息,沒志氣呢,空有一身那么厲害的功夫,只會一味的忍讓,有一次,華山掌門抓到了一個仇敵的外孫,那小孩年紀不大,也就五六歲吧,可華山派掌門下令要殺掉那小孩子,說是斬草要除根,當時華山派的一幫道士們個個都懼怕掌門,沒一個敢上前攔著的,嘿嘿嘿……你還別說,還真他娘的邪了門了,只有旨一劍看不下去,連夜把那小孩兒給藏起來了,這下可好了華山掌門把旨一劍那頓好罵啊,嘿嘿嘿……說他是叛派,你說這旨一劍窩囊不窩囊!”
李夫人看看曲顛好奇地問道:“想不到你知道的還挺多的??!”
楊一鏢對李夫人說道:“李夫人有所不知,他也是華山派的人!”
李夫人聽了道:“我說他怎么知道的這么多呢!”說到這話頭一轉接著說道:“這件事我也曾聽人講起過,就是因為這件事以致引得不少江湖人物紛紛議論此事,有支持的,也有反對的,反正是說什么的也有,可以說追風劍神旨一劍救仇子這件事在當時來說是最大的江湖新聞,而追風劍神旨一劍以及他的門人在華山上也受到同門的岐視和責備!哎,俠義之人真是難做??!”
沖虛道:“是……是啊……啊,這……這次……若不是古……古道長和楊……楊前輩舍命救護,我們幾……幾個這是早就沒命了!”
馬不平接過沖虛的話頭道:“楊前輩的救命之恩,我們沒齒不忘……”
曲顛肚子餓的不行,不耐煩的打斷馬不平的話說道:“你們婆婆媽媽的還有完沒完,我快餓死了!”
李夫人聽了微微一笑道:“那好吧,這功夫酒飯差不多也整治好了,那幾位就先吃飯!”說著話一招手,叫過一個小丫鬟來領著沖虛楊一鏢等人下去用飯。吃過飯后李夫人安排人收拾了幾間病房叫沖虛等人住下。
第二天,李夫人早已叫下人準備好了飯菜,沖虛等人用過飯后,楊一鏢道:“你們就先安心在這里養(yǎng)傷,我大仇未報,不能久在此地逗留,待會兒楊某見過李夫人后,我就去尋找塞北五鬼去了!”
曲顛聽了道:“咱倆一塊去,等找到了種百愁,老子定要和他比一比,看看是他的鐵釘兒厲害,還是老子的鐵蛋子厲害!”沖虛不理會曲顛的話,望著楊一鏢道:“楊前輩的救命之恩我等沒齒不忘,只是那塞北五鬼的下落……”
楊一鏢嘆口氣道:“算了,雖說你不知道那塞北五鬼的具體下落,但我不怪你,既然你說他們要去鄧云家盜寶,那也算是一條重要的線索,事不宜遲,我這就動身去尋他們!”話音未落,就見李夫人撩門簾進來,楊一鏢拱手對李夫人道:“李夫人來得正好,楊某正想去見李夫人您!”
李夫人道:“我剛才在門外聽見了,哎!楊先生令妹一家的事但我也有所耳聞,既然如此,那楊先生就請便吧,他們幾個在我這里你就放心好了,我自然會鼎力照顧好的!”
楊一鏢聽了點點頭拱手道:“那就有勞夫人了!”說著話朝沖虛、馬不平等人一抱拳道:“那楊某就告辭了!咱們有緣后會有期!”說完轉身朝門外走去。
曲顛見了也學著楊一鏢的樣子一抱拳:“有期后會有緣了,后會有緣了!”說著話見楊一鏢已出了門外去,連忙高聲叫道:“你他娘的走這么快干什么,哎呀,等等我——等等我——”話音還未落人早已飄出門外。
李夫人見了忍不住心中暗道:“好俊的輕功!”李夫人又拿出兩顆續(xù)命丹給沖虛馬不平二人服下后,囑咐他們二人回病房休息。
林綠衣心中擔心沖虛和馬不平的傷勢,望著李夫人輕聲問道:“李夫人,不知李前輩他什么時候能回來???”
李夫人聽了嘆口氣道:“這個我也說不好,不過這次外出也有些日子了,算起來,也該回來了!”說完臉上不由得現(xiàn)出一絲牽掛之情色來。
林綠衣聽了點點頭,心中盼望著李八味早日回來。
李夫人見林綠衣臉掛擔憂之情,便笑了笑安慰林綠衣道:“姑娘不必太過擔憂,人的生死皆有天定,這兩個小哥兒雖說身受重傷,不過服了我家秘制的續(xù)命丹一時還不會有性命之憂!”
林綠衣聽了略微松了一口氣,李夫人看看林綠衣問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林綠衣回答道:“回夫人的話,我叫林綠衣!”
李夫人聽了笑道:“林綠衣,林綠衣,啊——好美的名字啊,嗯、嗯……”說著話又上下仔細地打量了一番林綠衣后贊道:“真是人長得好似天仙一般,名字也甚是美得很,林綠衣,林綠衣,真是人如其名,名如其人啊,我都羨慕死了!”說完很是爽朗的開心一笑。
林綠衣聽了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輕輕地說道:“夫人過獎了,我那里有這般好!”嘴上雖是這般的說,心中卻是美滋滋的。
這時站在李夫人身邊的一個小丫鬟道:“夫人你看林姑娘和咱們家小姐哪個更美???”
林綠衣聽了不禁一愣。
李夫人卻笑道:“啊,林姑娘,我呢,也有個女兒的,年紀和林姑娘差不多,也和林姑娘你一樣俊俏的很,正因為如此,我才一見了俊俏的女孩,就打心眼里喜歡,就像是見到自己的女兒一般!”
林綠衣聽了心中一動不由得想起自己的母親來,道:“李夫人,您真是一位善良慈祥的母親,我娘也和你一樣!”
李夫人聽了顯得十分高興,笑道:“是嗎?”
林綠衣笑道:“是??!”
李夫人聽了更加的高興。
林綠衣見了更加覺得李夫人像自己的母親,不禁心中更加思念起自己的母親來,也不知現(xiàn)在母親在括蒼山怎么樣了,想到這里心中不禁暗生難過,低下頭去。
李夫人見了,一怔,連忙問道:“林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林綠衣聽了連忙止住自己的心情,抬起頭對李夫人輕輕一笑道:“沒事,謝謝夫人關心!”
李夫人聽了笑道:“沒事便好,沒事便好,唉!我那個女兒可愛倒是可愛,可她卻從不肯像林姑娘這樣聽我說話!”說完不由得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林綠衣聽了忙問道:“怎么了,李夫人?”
李夫人道:“沒事,沒事,我那女兒名叫詩萍今年十八了,這丫頭可不像林姑娘你這般的溫柔,脾氣是又硬又倔,跟他爹一樣!”說到這里頓了一頓接著道:“她雖是個女兒身,可總把自己當做是一個男孩子,凡事卻總是爭強好勝,不學女紅,只愛舞槍弄棒,耍刀玩劍,這哪里像是一個女孩子所謂啊,哎呀,整天價像一個皮小子,天天讓她鬧得不得安寧,為此我和她爹沒少為她生氣,可她爹說女兒這樣像他,唉,我這擔心我這個女兒還嫁不嫁得出去!這不前幾天我說了她幾句,又跑出去了,好幾天了,也不見個蹤影,唉,她要是能趕得上林姑娘你一半,我也就知足了!”
林綠衣笑道:“夫人言重了!”
李夫人嘆口氣,拉著林綠衣的手道:“哎!詩萍這丫頭脾氣更倔強,本來以我家的條件,她在家中做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小姐是蠻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