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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獨寵:大boss的追妻路

第一百三十二章 受傷

盛世獨寵:大boss的追妻路 程陽 2082 2019-05-11 16:50:37

  許清波把她拘禁在這兒是不對,但是對她還不錯。她對許清波也懷有愧疚,并不想傷害許清波,只是想嚇唬嚇唬許清波。最好的結(jié)局是許清波把她放走。他們從此兩不相欠。

  許清波緩緩地放下鍋鏟,關(guān)掉爐灶。眼底流過失望。楊桐桐的表現(xiàn),讓他徹底明白,他做的一切都是白費力氣。他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給楊桐桐。可是楊桐桐從來都不想要他的一切。他不死心的糾纏,結(jié)果是他們兩個都身心疲憊,傷痕累累。他那么愛她,卻還是傷害了她。

  “桐桐,你就那么想要離開我。拘禁你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想要你留在我身邊。別這樣,好嗎?你知道,我不會傷害你的。別這樣。只要你不離開我。我可以接受你去做任何事情,你不愛我也沒關(guān)系。你愛著席楓也沒關(guān)系。你可以去找席楓,你可以和席楓結(jié)婚生子。我都不在乎。只要你能讓我陪在你身邊,做朋友也行。我會恪守本分的。安安分分地做一個朋友?!痹S清波卑微地說著。往向楊桐桐的雙眸里帶著深深的祈求。他要求的不多。真的不多。因為放不下。許清波坦然無畏地望著楊桐桐,不躲不閃。讓他害怕的不是楊桐桐手中閃著冷光的刀,而是楊桐桐的態(tài)度。

  楊桐桐靜靜地哭了,這一切究竟是誰的錯呢?她可以把一切歸咎到許遠山的頭上??墒敲鎸υS清波,楊桐桐心虛了。他那么愛她,她卻狠狠地傷害了他。“你覺得可能嗎?過去的那些事情,在我的心頭纏繞了十幾年。每次看到你,我就會想起那些痛苦的過去。如果你真的愛我,那就讓我走吧。我們好聚好散,各自安好。我不會去告你的?!?p>  “你真的那么想離開我?!痹S清波受傷地問。他已經(jīng)退讓到這種地步了。楊桐桐還是要離開他。許清波絕望了。過去那些事情,不是他們能夠選擇的。但是現(xiàn)在的事情確實牢牢地把握在自己的手中的。所以他才會冒著違犯法律的風(fēng)險拘禁楊桐桐。楊桐桐難過,他也不好受。他知道這樣拘禁著楊桐桐也不是長久之計。可是只要能挽留楊桐桐一天,哪怕是一天,他也甘冒風(fēng)險。多挽留楊桐桐一天是一天。

  “好聚好散,各自安好”沒有了她,他又該怎么安好呢?悲傷失落,會糾纏他一輩子,讓他不得安生。

  “對。你很清楚,不是嗎?”楊桐桐坦然地說。這些話她說了不知道多少次。許清波沒有聽進去過。

  許清波悲傷地望著楊桐桐,無助地問:“你走了。我該怎么辦?”

  “別這么脆弱,沒有我你也可以活的很好。相反地,我在你身邊,你也不一定會過的很好。接受現(xiàn)實吧,別像個懦夫一樣的躲避這些逃不過的事實?!睏钔┩┓浅,F(xiàn)實的說?,F(xiàn)在她就在許清波的身邊,他們過得好嗎?一點也不好。相互折磨著,誰都不好過。這樣哪一點好了?

  “是你先闖入我的生活的,是你答應(yīng)要和我結(jié)婚的?,F(xiàn)在要不負責(zé)任地走了嗎?你不覺得對我有虧欠嗎?”許清波指責(zé)地說。有點耍賴的意味。曾經(jīng)楊桐桐做了那么傷害他的事情,他都沒有責(zé)怪過楊桐桐一句。如果能夠讓楊桐桐留下,他愿意就這樣賴著楊桐桐,不放手。

  在一廂情愿的愛情里狂歡。

  楊桐桐愣住了。許清波終于還是說出了這些話。她確實對許清波懷有愧疚。她沒有想過償還,因為許清波沒有要求。就算是她把許清波禍害的狼狽不堪,許清波都沒有責(zé)怪過她一句。她是一個壞女人。但是卻還良心未泯,不夠心狠。她可以義憤填膺,大義凌然地指責(zé)許清波對她的“拘禁”,指責(zé)許遠山地罪行。

  可是她卻默默的反思自己了,面對著許清波控訴。握著刀柄的手,也沒有那么堅定了。她也是一個使害著。她把自己的痛苦報復(fù)到了許清波的身上。僅僅因為許清波和許遠山的關(guān)系,僅僅因為許清波愛著她。

  許清波看著眼神渙散的楊桐桐,一步步地默默地走近楊桐桐。他想把楊桐桐手中的那把鋒利的刀拿下來。到現(xiàn)在,他還在擔心著楊桐桐,害怕楊桐桐不小心傷到了自己。

  他的手,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太起來,靠近楊桐桐的手。眼看就要成功了??墒菞钔┩┩蝗惑@覺。她慌張失措地喊了一聲:“你干嘛?別靠近我?!彼炎约捍肓司o張的氛圍之中,神經(jīng)敏感,失去理智。

  許清波猛然抓住楊桐桐的手,試圖奪下楊桐桐手中的刀。

  楊桐桐被緊張的情緒帶動著,方寸大亂。如果她還能夠鎮(zhèn)定地思考,她就應(yīng)該知道,就算是許清波奪下了她手中的刀,她也不會有什么危險。她不知道是把自己當成了暴徒,還是把許清波當成了暴徒。那一刻,她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反抗。她拼盡全力地和許清波對抗著。

  “桐桐,放手……你這樣很危險。”許清波勸說道,試圖拉回楊桐桐的理智??墒且磺羞€是晚了。糾纏間,楊桐桐手中的刀刺入了許清波的腹部。鮮血直流。許清波渾身一頓,慢慢地放開了楊桐桐,伸手捂住腹部的傷口。比切膚之痛,更甚的痛席卷全身。許清波痛地臉色煞白。他現(xiàn)在的情況,就相當于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做了一個開腹手術(shù)。

  楊桐桐這才意識到自己傷到了許清波。這不是她的本意,但是卻是真是發(fā)生的事實,無可辯駁。她看著手中沾著鮮血的刀子,頭皮發(fā)麻,心驚肉跳。她到底做了什么?怎么會這樣?她只是想離開而已,沒有想過要傷害許清波。到了法庭上,法官會相信她說的話嗎?這聽起來有點荒誕,輕描淡寫的一句解釋,與許清波身上鐵證一般的事實相比,顯然可信度不高。

  “桐桐,我只是想讓你放下刀子,別傷到你自己。我不是想要傷害你……”原本神采奕奕的許清波,現(xiàn)在變得有氣無力的,面部痛苦地扭曲著。鮮紅的血從他的指縫見滲出。染紅了他白皙修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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