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葉為盾,鮮花為兵。
兩百童子軍對陣兩千攻城軍,竟然不落絲毫下風(fēng)?
“滾下去!滾下去……”
城上的巨型喇叭花發(fā)出一陣陣怒吼,聲浪一浪高過一浪。
聲震天際,直入云霄。
攻城的軍士皆是血肉之軀,如何受得了這雷鳴之音,早被震得人仰馬翻。
一時間,攻城軍死傷慘重,而城樓上的童軍則巋然不動。
先鋒巴大青面色鐵青。
大將方淵也有些沉不住氣,急問:“軍師,敵軍妖法強大,該當(dāng)如何?”
“將軍放心!我已有應(yīng)對之策!”女子淡定回答。
話音未落,只見到半空之中,突然飛來許多木鳶,有如狀漢身型,由紅木制造,一時間不知有多少。
“將軍,那是什么?”童子小軍問。
“不知呢!”辨兒爺也是一臉茫然。
木鳶猶有生命,靈活敏捷,往來飛竄,轉(zhuǎn)眼間來到城樓之上。
嘩啦啦……
童子軍們正不知道它們要干什么時,突然半空里嘩啦啦下起雨來。
但竟然不是清澈冰涼的雨水,而是粘糊糊、帶有濃烈惡臭味的“雨”。
噼里啪啦!
一時間下得城樓到處都是,全部粘糊糊的臭東西。
一泡大似一泡!
“是鳥屎,木鳶糞!”
辨兒爺?shù)ǖ卦谛」忸^上抹了一把,順便還湊到鼻前聞了聞,立馬知道這天下上的是鳥糞。
“木鳶也會拉屎么?”小兵不解。
半空中的木鳶,的確是在半空拉出一泡泡木鳶糞。那糞屎從半空中飛撒而下,只要一濺在城樓上那時花草之上,那花草陣法立馬失去生機,并且立即恢復(fù)到本來的弱小狀態(tài)。
“糟了!將軍,我們的陣法給破了!”小童軍在辨兒爺身后緊張道。
糞雨落下,爬山虎葉盾立時被破,巨大的盾葉立時變成了小小的葉片。
喇叭花也立時恢復(fù)到原來的大小,并不能再次發(fā)現(xiàn)雷霆之間。
辨兒爺?shù)膬砂偻娛爻悄芊€(wěn)如泰山,全是憑借這城樓上的強大陣法。
如今那神秘黑衣女子,竟然用木鳶從半空中撒下污穢之外,立時破了陣法。
陣法被破,兩百童子軍瞬間就暴露在敵軍強大的攻勢之下。
“箭陣,炮車,一時發(fā)射!”
巴大青見城上陣法終于被破,終于找到了破城機會,立馬下令道。
今下,箭雨炮石再次遮天蔽日打來,若無葉盾保護,城樓上的童子軍立馬就要死傷慘重。
“將軍!是否啟動向日葵……”
“不行!女將軍有令,不可首先使用,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童軍副將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主將辨兒爺一口否決。
只能躲到城樓角下,不敢露頭。
第一軟箭失已到,還是有多名童子軍受傷。
“那該如何?”童軍副將再次請示。
“開啟蘭花陣應(yīng)對!”
辨兒爺沉著指揮,小半個身子已經(jīng)陷入鳥屎之中,卻還任舊淡定從容。
“蘭花陣啟動!”童軍副將得令,立馬高聲下令。
話音未落,城樓上養(yǎng)在花盆中所有蘭花,紅白、白的、粉的、紫的……
全部好似入伍的軍士,在得令之后突然同時行動,花朵整齊地朝向城樓外,并立時噴出一口帶有濃香的花粉。
剎那之間,淡黃色的花粉,好似一陣煙霧一般,齊齊地從城樓上蘭花盆中噴出。
城樓下,攻城軍士眼看就要上來,突然便被一得清香的黃煙困住,個個頭暈眼花,攀爬不住,立時從云梯上摔下來。
城樓上,被木鳶糞破掉的花草陣,則在蘭花粉幫助下,再次了恢復(fù)了作用。爬山虎葉盾再次開啟,喇叭花的音波攻擊也開始效。
最主要的,半空中射來的第二輪箭雨炮石,剛一接觸到淡黃色的花粉煙霧,立時變成針尖和小拇指大小,打在葉盾上“啪啪”作響,卻毫無作用。
半空中的木鳶似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欲要發(fā)起第二輪攻擊。
誰知蘭花陣突然先發(fā)制人,又立時向半空中的木鳶噴出一陣花粉煙霧。
那飛鳶與黃色花粉煙一觸,立馬失去了法力,直接變成了一只只小小的千紙鶴,并立時隨風(fēng)飄落在地。
蘭花陣一動,敵陣被破,敵人潰不成軍,箭陣炮石也有如刮痧,毫無作用。
“可惡!我小看這妖女了!”
黑衣女子遠遠地看著城樓,心中很是不甘。
“軍師,該當(dāng)如何?”方淵也是一籌莫展。
“先讓巴將軍撤回來吧!看來咱要需要從長計議!”黑衣女子無奈。
“看來也只能這樣啦!”
嗚啦!
牛角聲起,戰(zhàn)鼓歇息。
巴大青兵力損失過半,城樓卻完好無損,只得憤然撤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