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事情?我的兒,你怎么舍得扔下媽媽,獨自一人就走了?!崩哮d不知道是真?zhèn)倪€是假傷心的抱著素錦大哭了起來。
“給我搜,看看還有什么可疑之人?”辦案的捕頭走了過來。
“你們,不會和殺人兇手有關(guān)吧?”一個衙役指著院里看熱鬧的嫖客問道。
“不清楚,不清楚…”院里的嫖客一個個趕緊擺手,嚇得一哄而散。
“你是不是與兇手有瓜葛,”捕頭指著剛剛來到的莎巴合說道。
“官爺,她怎么會…”烏蘭珠迎了上來,悄悄的塞了兩塊銀子:“官爺,我們雖然出身不好,但都是良家姐妹,怎么會害人?”
“好,封鎖殺人現(xiàn)場,其他人等不得干預(yù),待我秉明大人之后再做處理?!辈额^不慌不忙的把銀子裝進口袋。
“是..”老鴇慌忙說著,一邊又塞了捕頭不少銀子:“孝敬老爺,請眾位喝口茶。”
“還算你有眼色”,捕頭墊了墊:“兄弟散了吧,好好休息一下?!闭f完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死樣!”書生翹著蘭花指,抹紅穿綠的走了過來:“哎喲,媽媽,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早上一起來,就發(fā)現(xiàn)素錦死在院中?!崩哮d心有余悸的拍著胸口,又想哭起來:“嚇?biāo)牢伊?,我怎么會那么慘?會碰到這樣這樣的事情,我的搖錢樹呀?”
我注視著素錦依舊清雅秀麗的面容,突然想到了什么:“怎么沒見錦繡?”其他人也都想了起來,倆人關(guān)系那么好,錦繡不來,不對勁,有點蹊蹺呀!
“小紅,你快去錦繡房中看看,怎么回事?”老鴇也反應(yīng)過來。
過了一會,小紅匆匆跑來:“錦繡姑娘也失蹤了?!?p> 啊,她不會是殺人兇手吧?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想到倆人的關(guān)系,簡直是親生姐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鶯兒知道錯了,”鶯兒哭的梨花帶雨,本來就不顯得成熟的臉,也因為淚水的侵洗,露出更加稚嫩的面容。
正在小口抿酒的王堅,突然放下酒杯。
錦繡走了過來:“起來,沒有人想置你死地?!?p> 鶯兒感激的看著她:“姐姐,”
錦繡笑了笑,拍了一下她的肩:“你為什么要害死素錦?”
鶯兒嚇了一跳,臉色蒼白:“姐姐你知道了?!?p> “對,我們早知道你是遼國的人,只是沒想到你會殺人?”王堅說道,咽了一下喉中的酒,剛才覺得有點辣,怎么這會輕柔起來。
“是,我是遼國人,”鶯兒突然平靜起來,不再哭泣:“我是哪國人,還犯法嗎?”說著唇角一彎,王堅飛快的撲了過去:“啊喲,咬了我的手。”
“王堅,你最近開始憐香惜玉了?!痹粺o聲無息的走了過來,在鶯兒身上一點,伴隨著一聲慘呼,鶯兒倒了下去。
“我還打算招點她的供?!蓖鯃孕α诵Γs緊站了起來。
錦繡看了一下,無聲無息的把鶯兒拖了出去。
“你什么時候變幼稚了,還招供,你什么見過從娃娃起就做間諜的招供?”那人輕輕一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主子,”王堅打了個寒顫:“我改…我改,不成嗎?”元昊的腳已經(jīng)踢了過去:“再犯錯誤,踢死你?!?p> ?
“不知道是誰的手段,看來我們已經(jīng)引起了懷疑,這一著太厲害太毒了,我們的人得撤?!鄙秃虾蜑跆m珠走進自己的房間,趕緊關(guān)上門。
“都得走嗎?我們好不容易才積攢了一些東西和人氣。”烏蘭珠有點不知所措。
“該扔的就扔,事到如今只有快點轉(zhuǎn)移?!鄙秃闲那闊┰甑恼f著,好不容易有了安穩(wěn)的地方,這下子又要重新開始了。
“我知道是誰?”書生看著我,臉色沉了下來:“只是沒想到他會先一步動手,看來我小瞧他了?!?p> “你?”我看了他一眼:“素錦姐姐不是你害死的吧?”
“你這什么眼光,”書生也不生氣:“你讓我氣得吐血?!?p> “我就是逗你一逗,”我嘿嘿一笑:“誰讓你老是神神秘秘。”
“妙妙,”書生揚起唇角:“你能不能別那么可愛?”
“你能不能別老那么膩歪,”我堵住他要說出的話:“想說什么再咽回去,我要看看你所謂的嫌疑人去?!?p> “你猜到了,”
“對,”那我們一起過去。
半個小時我們趴在了劉琦的后花園里面。
劉琦情緒很好的拔出墻上的一把劍,走出房門,正在院里舞了起來。
他身側(cè)的一個灰衣男子很認(rèn)真的在旁邊觀看:“我說老大,您的劍法怎么又進步了?!?p> “你拍馬屁的功夫也比以前進步了,”劉琦收起了劍:“叫大人,不許再叫老大。說了多少次,你怎么就改不了?”
“是,大人,我還真沒想到,那次害死的商賈當(dāng)中竟然有一個小妞逃了出去?!焙谝履凶雍俸僖恍Γ骸斑€是大人眼尖,一眼認(rèn)出了她。”
“多少年了,她都長成水靈靈的大姑娘了,”劉琦嘿嘿一笑:“要不是他娘的,你那次在她額頭留下記號,我還真認(rèn)不出。”
“當(dāng)年屬下不懂事,”黑衣人尷尬的笑笑:“要不然也不會留出禍害?!?p> “留下也好,多好的一個理由,”劉琦想起了那個美艷絕倫的女人,他的手里還握著他結(jié)黨營私的證據(jù),否則,他早就一鍋把妓院端了。
”不過,有一個小廝有點面熟,”他歪著頭想了一下,一個傾國絕倫的女人出現(xiàn)在腦海里:“對,那雙迷迷蒙蒙的雙眼,有點像死去的王后。”
他突然有點難受,像想到了什么,發(fā)出了感慨:“他奶奶的,好花都被豬拱了?!?p> 黑衣人愣了一下,大人突然冒出這句,難道知道自己去見瀟湘苑的姑娘,連忙唯唯諾諾的低下頭:“大人!”
“哦,是不是失態(tài)?”劉琦蹭了一下鼻子,怎么感覺有點酸,又想起了往事,那年揚州下了一場罕見的大雪,自己好多天餓著肚子,有一次搶奪小狗吃剩的飯菜,被幾條狗追殺,咬傷在一家大戶人家的窗下,聽說是王后從那兒路過,動了惻隱之心,命人把自己救了過來,并贈了一些銀兩,等他后來衣錦還鄉(xiāng)找到王后之時,她已經(jīng)香消玉損。
他忘不了一撇之下的驚魂,他從來沒見過那么美麗的女子,峨眉淡掃,鳳眼櫻唇,特別是那溫柔的笑容,他再也忘不了。
他向上努力攀折權(quán)利的頂峰,只為了可以和她拉短見面的距離,萬米,千米,十丈…如今他當(dāng)了當(dāng)朝的宰相,顯貴無比,什么樣的美女都見過,但是腦海中出現(xiàn)的依舊是王后那溫柔的笑容,剪不斷,理還亂,王后的逝去,更讓心中爆發(fā)著一種復(fù)仇的欲望。
“你聽出了什么?”我看著書生,離得太遠,還真聽不到他們說的是什么?
“沒,”書生搖搖頭,素錦和他有仇,可是劉琦忽冷忽笑的面容,又不像對一個死去的人所發(f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