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了一身夜行衣,悄悄的向前摸去,前面好像有動靜,不好,好像有什么聲音離我很近,我嚇得趕緊趴在地上,突然一條條黑影如蝙蝠一樣從上面急速躍過,我心里暗自慶幸,一動也不敢動,連呼吸聲都放輕了幾分,哎,小瞧了古代,這是王宮,一定有很多隱藏的高手守衛(wèi)。
等著黑影漸漸遠(yuǎn)去,我才慢慢的爬著后退,不知道退了多久,估計離開了剛才危險的地方,我才敢抬起頭出了一口氣,眼前突然發(fā)現(xiàn)是一座毫無燈火的小樓。
這是什么鬼地方?我心里一驚,關(guān)鍵時刻,我又退錯了方向。
“嗤,”好像有什么響了一下,我反應(yīng)迅速的趴下,“啊!”一個黑衣蒙面人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還沒等我喊出聲,突然伸出手,捂住了我的嘴。
“嗚嗚。。。”我慌張的看著他,不會被殺人滅口吧?看這人的武功,殺掉自己簡直易如反掌。
我強(qiáng)自鎮(zhèn)定了一下,乘著黑衣人不注意,顫抖的摸出袖中準(zhǔn)備撬門的一把匕首,朝著他迅捷地插了過去。
這人并不出聲,手指一轉(zhuǎn),我的手腕一緊,匕首便落在了對方的手里,他乘勢一板,把我緊緊的壓在地下,指尖一動,點(diǎn)了我身上的穴道,我的身子一松,直接趴在了地下,和土地親密接觸。
他媽的,想讓我吃土呀?
幸好,他把我扶了起來,用手指一勾,伸出手指輕輕抬起這張白皙嬌嫩的臉頰,我拼命往后一縮,身子顫了顫,一雙驚恐害怕的雙眸,直直望入他漆黑的眼底,他笑了一下,俯下身子。
溫潤細(xì)膩的么物好像從她的臉邊劃過,猶如驚蕊的花瓣匆匆綻開,又像春蘸的柳條掠過了平靜的水面,蕩起陣陣漣漪。
我低下頭去,這是什么人?不會是采花賊吧?一顆心不由得怦怦亂跳,自作孽不可活,我有點(diǎn)后悔出來了。
黑暗中那人盯了一下手指,似乎輕輕的咽了一口氣,只有我能聽見的呼吸急促的短暫聲,平靜了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對面?zhèn)鱽磔p輕的說話聲。
“冤家,”一個熟悉的女子低聲笑聲:“你不是說不會出來嗎?”
她柔弱無骨的靠著一個蒙面人,蒙面人動了一下,伸手拈住了她的手腕。
她順勢撒嬌的倚在他的肩頭,柔情脈脈。
“那么急,”女子嬌笑了一聲,用手點(diǎn)了一下蒙面人。
“看到你當(dāng)然急,”蒙面人以一種傾倒的姿勢突然攬住了她的腰,看著這對幾乎要重合的狗男女,我只想蒙住我的雙眼。
“啊,”女子尖叫出聲:“你對我竟然下手。”
“我怎么不能下手,我可是憐香惜玉的人?!蹦凶拥穆曇魝鱽?,依然是低低的笑聲:“再不聽話,我會對你更下手!”
“元。。大人。。我。。不敢了,”傳來女子驚恐的低喊聲。
“好好亨受一下,以后不聽話,你會更加亨受我的溫柔。”男子說道,轉(zhuǎn)身走開:“半個小時可解?!?p> 耳邊傳來女子輕輕的低哼聲,殺豬嗎?我皺了一下眉頭,身體依然保持著和黑衣人相依偎的姿勢,狗男人,什么時候把我解了?
好像感受到我急切的心跳,黑衣人唇角輕輕一彎,轉(zhuǎn)身朝著女子走去,不知道在她身上做了什么?女子的哼哼唧唧消失,轉(zhuǎn)過身突然解開我的穴道:“走吧?”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想不到我也有活出生天的感覺,趕緊轉(zhuǎn)身跑了。
“大王,您最近開始憐香惜玉了,我以為你會把那個女的直接掐死?!眲傓D(zhuǎn)身而去的男子并沒有離開。
“我是等著看你的好戲,找個人一起欣賞?!焙谝氯诵α诵Γ膊幻靼自趺磿λ拇仁周浧饋?,是摸著她的觸感,還是因?yàn)槟欠N抱著她的感覺。
天色微微亮了,我已經(jīng)在夕陽的第一抹晨光里,摸到了自己的院子,折騰了大半夜,才終于找到回家的路。
“元豐,你說她走了半夜的路,繞了那么多圈圈干嘛?!焙谝氯艘呀?jīng)換回了原來的衣服,懶散的坐在椅上,嘴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我也不好說,”叫元豐的男子認(rèn)真的分析道:“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發(fā)現(xiàn)我們,一種是迷惑敵人?!?p> “噗…”男子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穿著一身黑衣,到了天亮,不怕讓人發(fā)現(xiàn)的危險,除非她是個傻子,才會拿自己的名聲開玩笑。”
元豐的臉色一變:“主子,莫非她是個路癡?”
“然也!”男子拉長了聲調(diào)。
“那還敢夜探?”元豐蹦了起來:“這簡直是個奇葩?!?p> 男子輕聲一笑,一切的一切,哪一種方式的出場不是讓人驚嘆,他露出曼陀羅花的微笑,那久已沉靜的雙眸,像是攪起了一層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