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長老們看清仙鶴背上的是何許人也,差點失了穩(wěn)重,驚呼出來。
還是大長老先說話了。
“這……這這……這不是七長老嗎?他怎么來了?”
于是乎,眾長老的心聲都一樣了,這楚朝歌肯定不會是自己的弟子了,而且七長老什么時候都不出現(xiàn),偏偏這個時候出現(xiàn)了。真的是,于是,眾位長老在心里畫了個圈圈詛咒七長老。
“嗯?七長老?”
朝歌看了看在最前面的那個男子,這一看可不得了,這不是之前搭救自己的那個神秘男子嗎?世界這么小的嗎?楚朝歌覺得自己的腦子一時之間有些轉(zhuǎn)不過來。
“朝歌啊,你給五長老實話實說,你是不是覺得那家伙氣度不凡,氣宇軒昂,所以就想去他的藥靈殿?”
五長老嘴巴一撇,感覺委屈巴巴的,他覺得要是自己年輕的時候,好像,大概,也許也不必七長老差吧,還好這是他的心里話,并沒有說出來,不然他可能會被其他長老吐槽死。
“呃……五長老,朝歌是煉靈師啊~”
這時,男子走了過來,身后跟著罹決和陌璟,男子對著朝歌說
“朝歌,好久不見?!?p> 眾長老暈,這七長老是誰?可是桀驁不馴到了極點,連殿主都只是偶爾搭理一下,現(xiàn)在居然來和楚朝歌打招呼,還好久不見,啥?!好久不見?!他和朝歌之前認(rèn)識?
這時,眾長老將目光放在了楚朝歌和七長老之間,一襲紅裙,一身玄服,卻莫名相搭,兩人的容貌都獨得上天寵愛,為這世間不多見,可謂上上層。
“我們又見面了,不過朝歌倒是沒有想到公子是天極殿的七長老?!?p> “嗯,現(xiàn)在是你的師父?!?p> 啥?這樣就進入了天極殿?不需要考核?朝歌表示自己走了后門。
“好,師父,我還要帶一個藥仆進殿,可以嗎?”
男子皺了皺眉,卻還是點了頭。
這下不要說長老們驚訝了,就連罹決和陌璟都微微挑眉。誰不知道七長老潔癖到了一種境界,整個藥靈殿清寂到感覺沒有人一般。
“算了,朝歌,我不收你為弟子了?!?p> 朝歌驚詫,不解的看著男子,而其他的長老倒是眼睛晶晶亮,仿佛看到了收楚朝歌為徒的希望。
“朝歌,你就是我藥靈殿的長老了,我平時也沒時間管,以后藥靈殿就由我們一起管理,若要收弟子,就收你要帶的那個藥仆吧。這樣,挺好的,朝歌可有異議?”
這一下自己就升級為長老了,楚朝歌真切的覺得這七長老的權(quán)利確實很大,畢竟自己就這樣定了一個長老,都不需要讓殿主定奪,而且其他長老也沒有其他異議。
這個時候,其他長老就去招生了,進行現(xiàn)場考核,畢竟楚朝歌已經(jīng)和自己平起平坐了,還待在這里干嘛呢?
然后這時南宮歆渠就過來了,因為男子是背對她的,所以歆渠并沒有看見男子的臉。
“朝歌姐姐,我們要去那邊進行考核嗎?我看到幾位天極殿的長老了?!?p> “歆渠,不用了,我吧,現(xiàn)在是天極殿的長老了,然后你也不是藥仆了,你是天極殿中正式的弟子。”
“?。≌娴膯??朝歌姐姐,你真是太厲害了!居然是長老了!朝歌姐姐,真為你開心!”
南宮歆渠開心的跳起來。
這時男子輕咳了一聲。
“朝歌,走吧,我們回去?!?p> “好?!?p> 南宮歆渠尋聲望去,然后就看到了一張此生難忘的臉。少女情事由臉紅開始,一見傾心,貽誤終生。
“歆渠,走啦~歆渠?”
朝歌看到南宮歆渠站在原地呆呆愣愣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便又喚了她一兩聲。這時,歆渠才反應(yīng)過來。
“哦哦哦,來了!”
其實吧,男子是有自己想法的,若是讓朝歌作為自己的弟子,那么未來就不好相戀了,這片大陸上,師徒之戀是禁忌之戀。所以他又立刻改變了主意。
而在去藥靈殿的路上,南宮歆渠不時偷偷的看男子,又不時就摸摸自己的臉,一副少女懷春的模樣??赡苡行┤司褪且谎壅`終生,就像是男子遇到了楚朝歌,南宮歆渠遇到了男子。
不過她的異樣倒是無人察覺,但是這藥靈殿倒是真正的清寂。
“罹決?!?p> “殿下,有何吩咐?”
“這藥靈殿沒人了嗎?”
“殿下,藥靈殿一直就三個藥仆……”
“哦,這樣啊。”
朝歌在一旁聽著二人的對話,差點猝死,看來這七長老確實不關(guān)心這藥靈殿啊。
這藥靈殿環(huán)境清幽,從進入后,楚朝歌就感覺整個殿都圍繞著一股淡淡的藥草芳香。而且這個殿是位于一處崖壁之上,倒是與天極殿中其他殿門隔絕開來,崖壁之上長滿了綠色的藤蘿,看上去生機盎然,可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啊。
“朝歌,你在主峰這里挑一處住所。罹決,你帶那位弟子去右峰安排住處?!?p> “好的,殿下。”
“那個……我可以和朝歌姐姐在一個地方嗎?”
南宮歆渠弱弱的問了一句,男子掃了她一眼,淡淡的說不可以。
然后南宮歆渠就只好跟著罹決離開了主峰。
現(xiàn)在就輪到楚朝歌懵逼了,話說這男子不是大名鼎鼎的宸王嗎?怎么感覺南宮歆渠都不認(rèn)識他啊?
不過朝歌不知道的是,南宮歆渠確實是知道有這么一個異性王爺,不過前朝和后宮是分離的,南宮歆渠當(dāng)然沒有見過皇甫宸本人了啊,而且南宮歆渠醉心于怎么討皇上的歡心,也不會注意前朝的事情。
“宸王啊,你認(rèn)不認(rèn)識剛剛那個丫頭?”
“我只認(rèn)識你這么一個丫頭?!?p> 皇甫宸確實是實話實說,畢竟別的丫頭根本入不了他的眼,自楚朝歌之前,他從未正眼看過任何一個女子。
“可剛剛那個丫頭好歹也是一位公主???”
“朝歌,以后你住這里,我的寢居就在你的旁邊,有事就來找我?!?p> “這么近的嗎?”
這時朝歌的吸引力放在了住的地方上,她與皇甫宸的房間確實很近。
這里不豪華,卻很舒適,一塵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