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今生以為段明朝不記得,其實段明朝在看到趙鐵雄時就記起他來了,比武時段今生說了那么招恨的話,趙鐵雄眼里的殺意,站在擂臺外的段明朝看的真真的,否則他也不會那么緊張;畢竟一個正常比武的人,哪里打的過一個拼命的人呢?
因為比武是一個組接著一個組的比,所以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擂臺中的,仍是甲組的弟子們。
段明朝與林筠凰身為丙組成員,比武時間早就定在了下午,而柳皓月與柳茗心雖為乙組成員,但抽簽抽到的順序也比較靠后,說不定也要下午才會上場,幾個小伙伴無事一身輕的聚在擂臺周圍,邊漫不經(jīng)心地看比賽,邊小聲的聊著天。
“請抽到甲五賽簽的兩位弟子到擂臺上來?!?p> 不知不覺間,比武已經(jīng)進行到了甲組第五場,段明朝等人本來也沒在意這場賽事,但……
“抽到甲五賽簽的弟子,請報上你們各自的名字和年齡?!?p> “李文興,十五歲?!?p> “錢山,十四歲?!?p> 錢山!
一聽這個名字,圍在擂臺周圍的弟子們,不由得停下或是聊天或是打鬧的行為,動作整齊劃一地扭頭,看向擂臺場地入口站著的兩位少年。
身穿蔥青色(淡淡的青綠色)短褐(he),手足關(guān)節(jié)處皆綁有皮質(zhì)護手護腿的李文興自然被眾人選擇性略過,大家的目光都齊齊聚焦在了擂臺入口處,另外一位少年的身上。
只見他身高足有五尺(約152cm),一身寶藍色斜襟襦袍,腰以紅繩懸白玉玉佩一枚并竹笛一支,雪膚烏發(fā)、朗眉星目,唇若彎月、耳如元寶,真真一風(fēng)流蘊藉的俊美少年。
正是錢山。
“李文興,錢山,你們各自都準備好了沒有?”裁判例行公事地問。
“準備好了?!崩钗呐d沉聲回答。
“準備好了?!卞X山微笑著回答。
“雙方進入擂臺?!?p> 李文興握緊了左手中長劍的劍鞘,邁步走進了擂臺中;而錢山唇角始終掛著一抹笑意,兩手空空跟在他后面,也進入了擂臺。
“請錢師兄賜教。”李文興緊盯著錢山,抱拳行禮。
“呵~李師弟不必如此緊張,為兄會手下留情的?!卞X山笑吟吟地抱拳回禮道。
“比武開始!”
裁判這一聲令下,李文興立刻伸右手拔劍,他的動作不可謂不快,然而錢山的動作比他更快!就在李文興的右手剛剛握住劍柄,正準備拔劍的那一剎那,錢山已迅捷無比地竄到了他身體的右側(cè),以右手做爪緊扣住了他的咽喉,左手則推壓住了他右臂的手肘關(guān)節(jié),讓李文興無論如何使勁都再難以拔出劍來。
“李師弟,再不主動認輸,你這喉嚨可是要多疼上三五天了?!卞X山輕笑著在李文興的耳邊說。
李文興猶不甘心地掙扎了一下,誰知咽喉處的手指立刻加力,好懸沒給他捏的背過氣兒去!
“認輸…我認輸,認輸!”李文興緩過氣來,立刻連聲叫道。
錢山聞言馬上松開了手,笑瞇瞇地對剛走到擂臺角落,又不得不轉(zhuǎn)身走回來的裁判說:“辛苦這位師兄了?!?p> 年輕的裁判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兩下,心說:這屆的師妹、師弟真是越來越厲害了,看來自己這前浪很快就要被后浪拍在沙灘上了……
“本場比武,勝者錢山!”甭管裁判心里是怎么想的,該做的本職工作還是要做,他這一大聲的宣布結(jié)果,驚醒了大部分或是瞠目結(jié)舌,或是呆若木雞的擂臺外圍觀的弟子們。
“錢師兄好樣兒的!”
“錢師兄威武!”
“錢師兄你太厲害了!”
此起彼伏的夸贊聲讓錢山本就笑彎的眉眼,弧度更大了些,如同兩彎新月,掛在他白凈的面皮上。
“師妹,你看清他的動作了嗎?”段明朝表情嚴肅地問。
“嗯?!倍谓裆c頭,又道:“他輕功用的是佛宗的一葦渡江,右手用的是小擒拿手,左手卻用的是劈山掌中的崩山勁?!?p> “李文興的實力在咱們這一屆的弟子中,算是能排進前二十名的好手,卻在錢山面前連一合之力都沒有,這錢山的實力得高成什么樣兒?”段明朝皺著眉說。
他這么憂心忡忡不為別的,自家?guī)熋枚谓裆墒峭X山這樣的妖孽在一個組里,萬一下一場組內(nèi)初賽遇到了怎么辦?那豈不是太倒霉了些?!
“那要打過才知道了?!倍谓裆壑虚W著躍躍欲試的靈動光芒。
“師妹?!倍蚊鞒療o奈地捂額頭。
W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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