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還有點事想找你幫忙,你看我們能不能通過什么辦法,就像你云南那里一樣,把茅山承包下來,我和我?guī)熜謳熃阌杏?。”張?zhí)煊佑謱δ呓▏f道。
“天佑啊,叔叔可以問下,你具體有什么用不,茅山可不比我買的那個小山頭,不是你說想弄下來就弄下來的,必須要有過硬的理由,已經不能傷害到國家的利益?!蹦呓▏肓艘幌禄卮鸬?。
“張?zhí)煊右惶煊袘颍呓▏鴽]有直接回絕,那就代表應該是還有希望的,只是過程肯定不輕松就是了,所以他立刻說道“其實吧,叔叔,實話和你們說吧,黃叔叔你也在,你們肯定是調查過我們的,也知道我的師兄和師姐兩位都是又些特殊能力的人,他們所使用的不是我們口中的特異功能,而是道法,他們兩人師承上清宗,也就是我們茅山之上的上清觀,而我因為機緣巧合,也得以拜入門下,千年時光,茅山上清宗支脈敗落,師兄和師姐想再撐起上清觀,所以就像把茅山承包下來?!?p> “哦?你們是師承上清觀?你們如何證明呢?這茅山上清觀流傳久遠,一直有道人主持,沒有聽說過斷了傳承,又何來需要你們重新?lián)纹鹬f呢?”這時李郝插嘴道。
“這個我現(xiàn)在無法當面給你證明,因為千年地勢變化,這里有很多地方和我?guī)熼T記載不相同,我需要上山再仔細查看一下,之前去的時候沒能仔細查看,上清觀有我上清宗護教陣法,現(xiàn)在上清觀的道人肯定是不知道怎么啟動的,但是我能啟動此陣,那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正陽輕笑一下,回答道,這上清觀的陣法是他當年所布置的,陣法使用之法也就他一人知曉,當年界門關閉倉促,他肯本來不及傳給門下弟子,所以嘿嘿,現(xiàn)在正好可以用來證明啊。
“將茅山買下是不可能的,這是我們國家的地方,也不可能賣給你,但是如果你真能證明你們師承上清觀,而現(xiàn)在的道人都是鳩占鵲巢,那么我可以想辦法幫你們和宗教事務局溝通,將茅山上清觀方圓一片劃撥給你們使用?!边@李郝的話中意思可就有趣了,說現(xiàn)在上清觀的道人鳩占鵲巢,難道他和這道觀還有矛盾不成?
不過張?zhí)煊涌刹还苣敲炊?,他的目的就是茅山上的道觀,雖然前幾日他們將自己家門口的破敗道觀整理一新,可是他們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離城鎮(zhèn)過近,而里界門缺遠,而且地方也太小了,根本不合適,萬一以后收了弟子門人,或者上清界來人,都沒個地方住,所以茅山之上的上清觀就成了他們的首選,離界門近,如果能私有化,不開放旅游,那也就比較清靜,地方也足夠大,但是之前他們也沒有辦法以正規(guī)手法拿來,如果用強,那也不符合上清宗的教義,所以今天來之前,他們幾人就商量過,將這事也提出來,看看怎么操作比較好。
“老李,我聽你這可是話里有話啊,怎么著,這道士也能惹到你?”這事黃鋼開口問道,他話一出口,楊國忠和倪建國也都看向李郝,等待他的回答。
“也不是什么惹到不惹到,你們是不知道,這幾年,這茅山的上清觀是越來越過分了,仗著是天下道教圣地的身份,胡編亂造名冊,不斷向國家申請經費,地域也是越擴越大,都已經開始影響旅游業(yè)的發(fā)展了,他們根本就是想把旅游的收益也弄到自己名下,而且近年也時常收到舉報,說是道士以看命等理由,侵犯女性,或者騙取游客錢物,但是國家考慮到茅山乃道教圣地,教眾多,為了穩(wěn)定發(fā)展的考慮,一直沒有狠下心來鏟除這個毒瘤,而天佑你們雖然國家對你么的調查也沒查出你們的來歷,但是就從你們救了老倪確沒有乘機敲詐他這一點來看,我主觀感覺你么比現(xiàn)在的道人要好,既然不能直接鏟除,那就給茅山換個主人,這樣也許會更好,但是,我現(xiàn)在說的,都是要等你們和龍組接觸過之后才能實行的,萬一國家要動你們,那我也是幫不上什么忙的。”李郝慢慢的解釋道。
“有李叔你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你請放心,龍組那里沒事的,我?guī)熜忠矔退麄兒煤谜務劦模贿^的話,要是他們自己亂來,嘿嘿,我?guī)熜值娘w劍可不是玩的雜耍,那也會要他們的命的玩意。”張?zhí)煊雍俸僖恍Α?p> “那行,一切等你們這里談完再說吧,到時候你找老倪就行。”李郝也不對廢話。
其實黃鋼幾人自己的內心都有點疑問,就是平日間自己不可能說出來的事情,或者說是明著講出來的事情,但是自己今天都直接說了出來,仿佛自己一見到正陽他們三人就特別的放心。其實這就是修煉道法的優(yōu)勢,修煉有很多的方法,但是總的來說,修煉者就是逆天而行,不斷的打破自己的極限,有的修煉方法很極端,有的方法卻也溫和,上清宗的修煉之法是順應自然之道,天地之道,融合己身于天地之間,這種修煉之人,會讓人不自覺的有親近之感,這也是老倪他們一家對正陽等人特別上心的原因,也是倪雪君越來越像和張?zhí)煊幽佋谝黄鸬脑颉?p> 這個時候,倪雪君和她的母親還有若凌三人已經講到一起去了,三人仿佛已經多年的好友一般,根本沒有理會幾人談話,自顧自的飲酒聊天,三個女人一臺戲,說的一點都不錯,女人在一起永遠都不會缺少話題,幾天講到興奮之處,發(fā)出的笑聲居然能掩蓋幾個大男人交談之聲,男人們也只能無奈一笑,繼續(xù)著喝酒聊天。
張?zhí)煊酉雴柕氖虑榛旧隙家詥柷澹睦镉械字?,也開始敬酒,隨著張?zhí)煊訋鸸?jié)奏,幾人關系也是迅速的融洽起來,觥籌交錯之間,張?zhí)煊訋砭茮]有了,老黃正喝到開心之處,發(fā)現(xiàn)就沒了,喃喃說道“怎么這么快就喝完了呢,要不還是去我車上把那個茅臺拿下來喝?不過喝了這個酒之后,我想我再也不會想喝其他的酒了啊。”
正陽和天佑都是修煉之人,其他人可能沒聽清老黃再說什么,他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的,正陽笑著對天佑說“天佑,你看你黃叔還想喝酒,你還不趕緊拿酒出來給你幾位叔叔喝?!?p> “是的,師兄,是天佑怠慢了,我這就拿?!闭f著就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取出5個酒葫蘆,一溜的擺在餐桌之上。
他也是喝的開心了,所以拿酒就沒有避諱眾人,自己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妥,不過當他把酒拿出來,放在了餐桌之上后,屋內瞬間安靜了下來,一點聲音都沒有,所有人除了若凌和正陽都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著自己,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從儲物戒指中直接拿出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