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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朝堂一枝花

第八章 居然敢當(dāng)堂好色?

我是朝堂一枝花 浮生一夢游 2318 2019-01-09 00:37:51

  第八章

  白珞皺眉,問張氏婦人道:“現(xiàn)在你的兒媳和奸夫何在?可有證據(jù)證明他們殺人?”

  張氏老婦很恨道:“街坊鄰居見他們兩衣冠不整躲在廂房,便幫老婆子把他們抓了,現(xiàn)正在公堂外等大人傳喚。老婆子在自己房里聽見兒子慘叫就跑了出來,發(fā)現(xiàn)不對就立刻叫了街坊鄰居進(jìn)來幫忙,前后不到一刻鐘,院里并無旁人,自然就是這對豬狗不如的奸夫yin婦殺害了我兒!”

  “提嫌犯?!卑诅缶従彿愿赖馈?p>  “提嫌犯~!”姜信立刻沉聲拉長音喊道。

  何三何四出去把一對男女帶上了公堂。

  白珞細(xì)細(xì)打量,只見這對男女因為事起倉促,匆忙間,俱都衣冠不整。

  女子身著一件交領(lǐng)中腰襦裙,上身為桃粉色交領(lǐng)長袖短衣,下身為白底青花六幅裙,六幅裙上又套了一條中腰裙,腰系藏青色絹帶。

  只是上衣大約是時間倉促又或是押送來時被人拉扯,交領(lǐng)并未系上衣帶,胸口斜斜咧開,露出了里面一抹大紅色肚兜,倒也襯得膚色白皙。

  再細(xì)看這女子容貌,只見她身材豐滿,個子略矮,皮膚微黃,只匆匆用根木簪把頭發(fā)勉強(qiáng)別住,大半青絲都狼狽都散亂在肩頭,女子眉目勉強(qiáng)算得清秀,整體看來姿容并不算出眾,只這女子眉頭有一顆黑痣,眼睛又是一雙眉目含情的桃花眼,這兩下一和,便如那畫龍點睛一般,讓這女子陡然增了三分嫵媚之色。

  再看這男子,個子中等,身材瘦弱,身上穿著一身青色直裰,卻大敞著胸口,露出里面凌亂穿著的白色小衣,頭發(fā)將束未束,一半披散在肩頭,卻還歪歪扭扭勉力帶著一頂四方平定巾,臉色因縱欲過度而發(fā)青,臉頰眼角還有幾處淤青,大約是被人趁亂揍了幾拳,顯得狼狽至極,一雙綠豆小眼泛著色光,薄唇高鼻,望之令人生厭。

  白珞心中嘆息著八卦:也不知道這個老婦的兒子長成什么樣子,才會讓這女人這么看不上,反而與這么個面相猥瑣之人偷情。

  何三何四將兩人押了進(jìn)來,直接往地上一推,這一對野鴛鴦便雙雙狼狽的跌伏在了公堂之上。

  一旁姜信大喝:“堂下人犯還不向大人行禮。”

  兩人被姜信的喝聲嚇了一大跳,趕緊七手八腳的從地上爬起來,恭恭敬敬的跪在了地上朝白珞磕頭。

  女子以額觸地,牙齒打顫,全身抖成了一團(tuán),那男子好上一些,卻也緊張得手臂直抖。

  白珞便問:“下跪何人?”

  聲音并不嚴(yán)厲,反而有些許溫和。

  那女子就定了定神,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答道:“民婦沈氏,是安寧縣西大街庚五號院李鐵根之妻。”

  “呸!”一個尖歷的聲音猛然響起。

  “你個不要臉的yin婦,我們李家可消受不起你這樣的女人?!币慌缘膹埵侠蠇D一聽沈氏提起自己的兒子,雖然眼睛瞎了,卻立刻循著聲音啐了沈氏一口,恨的破口大罵。

  那張氏老婦啐得極準(zhǔn),沈氏冷不防被啐了一臉,卻不敢做聲,亦不敢用衣袖抹去,只垂頭嗚嗚哭泣起來。

  姜信臉色一沉,立刻大喝:“公堂之上不得無禮?!?p>  “我殺了你這毒婦。”那老婦卻全然不顧,兀自破口大罵,還伸出手撓向沈氏的方向,只盼著自己能撓花這害死兒子的毒婦的一張臉。

  白珞皺起眉頭,“啪”的一拍驚堂木,沉聲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嘩,再犯者各打五大板?!?p>  驚堂木一拍,震懾效果驚人,公堂上頓時安靜了下來。

  何三何四又上前喝止拉扯,老婦終于消停下來,只委頓在地哭泣,嘴里喃喃念叨:“我的兒啊,我的兒啊,你死得好慘啊……”

  白珞見這老婦實在夾纏不清,便對姜信吩咐道:“你去端個圓凳過來,遠(yuǎn)遠(yuǎn)放在一側(cè),讓這張氏在一旁安靜聽審,告訴她,若她再喧嘩擾亂,便將她打五大板逐出公堂,不再許她旁聽。”

  姜信端了圓凳過來,讓那老婦坐了,又連哄帶嚇一番,老婦這才不敢再放肆,老老實實的坐在了一旁,抹著眼淚暫時安靜了下來。

  白珞這才接著問那男子,語氣依舊溫和:“堂下男犯又是何身份?”

  剛剛那張氏老婦和沈氏鬧做一團(tuán)時,那男子非但不念著情分護(hù)上一護(hù)這沈氏,反而生怕那老婦撓到自己,跪行了幾步遠(yuǎn)遠(yuǎn)避開。

  這男子跪行時,無意間抬頭看到了公堂之上白珞的長相,不由目瞪口呆色魂授予。

  加上白珞一直語氣溫和,神色平和,那老婦喧鬧至此,這縣令大人也并無兇惡之舉,只款款勸慰,這又給了這男子三分膽氣去偷看白珞。

  這男子小眼睛緊緊的貪婪的盯著白珞的俏臉,腦海里只想著:沒想到男子居然也能美艷到這個地步,嘖嘖嘖,這眼角眉梢的麗色,這舉手抬足的風(fēng)情,要是能讓自己一近芳澤、春風(fēng)一度,此生足矣。

  心旌搖蕩之間,竟對縣令的問話也充耳不聞了。

  白珞見堂下所跪男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臉色露出猥瑣好色的表情,不由怒而蹙眉,驚堂木一拍,素指一捏,直接抽出一支黑頭簽便扔了出去。

  那姜信王海幾位立在公堂之側(cè)的衙役,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小子色迷迷的不對勁,只不過大人沒發(fā)話,幾個人不敢妄動,心里卻憋了一肚子火。

  幾人都在心中罵道:你小子公堂之上竟然敢赤裸裸的吃我們大人的豆腐,實在太囂張了,你這是把我們這些下屬都沒放在眼里啊。

  故幾個衙役一見白珞抬手扔出了黑頭簽,不由面露喜色。二話不說,拾了簽子,招呼一聲,幾個衙役便七手八腳重手重腳的架起這男子拖了出去。

  不一會,公堂門外就傳來了男子凄厲的慘呼。

  原來在公堂的案桌上放有4個簽筒,每個簽筒上寫有一個字,合起來就是“執(zhí)法嚴(yán)明”,

  其中“執(zhí)”字是捕捉令,其他3個簽筒分為白頭簽、黑頭簽、紅頭簽。

  這三簽為笞杖之刑,白頭簽每簽1板,黑頭簽每簽5板,紅頭簽每簽10板。

  衙門里的花樣就在這三色簽子之上。

  若是今日白珞這五板,扔的是五只白頭簽,則這五板皮肉無痛,打完仍可行走;可扔得是黑頭簽就不一樣了,同樣的5大板,犯人打完可會皮開肉綻。

  所以這姜信看到白珞扔出的是黑頭簽才會面露喜色,為啥?黑頭簽他們打著才夠爽,夠出心頭那口惡氣啊。

  其實這男子還應(yīng)該慶幸白珞手下留情了,如果白珞扔的是紅頭簽,10板下來可就非死即殘,打成瘸子都算是手下留情。

  不一會,何三何四兩人就一人拉著男子一邊的胳膊拖了進(jìn)來,一直拖到沈氏身邊,才直接扔在了地上。

  只見這男子頭上的四方平定巾不見了,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背上被冷汗浸濕了一大片,臀部透出條條交錯血跡,頭發(fā)散亂的貼在冷汗涔涔的臉上,臉色蒼白,唇色發(fā)青,嘴角都流出了口涎。

  五大板下來,竟就如在閻王殿過了一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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