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原話奉還了。
有什么比被別人打臉更丟人的事?
答案是,那人比自己更狂妄!
玄衣男子聽了這話,俊臉微沉,顯得極為不悅。
不過現(xiàn)在可沒有什么人去在乎他的心情。
對于白衣男子殊墨來說,他不將對方直接剁了,已經(jīng)是非常有君子風(fēng)度了。
“本尊的耐心是極為有限的,容不得你忽略?!笔饽淅涞貟吡诵履凶右谎鄣馈?p> 傷了他心尖上的人,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jià)的。
玄衣男子不語。
雖然這出現(xiàn)的白衣男子模樣看起來不怎么好惹,但自己亦不是吃素的,大不了就是玉石俱焚。
事實(shí)上,玄衣男子還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敵方。
在被白衣男子殊墨一掌斃命時,或許最后他連殊墨是怎么出手的也不清楚。
俗稱:死不瞑目!
“你殺了他?”莫悠然好似第一次認(rèn)識殊墨一般,十分不可置信道,“你竟然殺了他?”
“怎么?悠悠難道不舍得嗎?”
莫悠然有一種如果自己說舍不得的話,殊墨會連對方尸體都不放過的感覺。
她輕輕地?fù)u了搖頭,試圖搖掉自己腦海中剛剛出現(xiàn)的莫名感覺。
她誠懇地看著殊墨道,“不,我只是有些驚訝罷了。”
“驚訝?”殊墨不解地看著她,“你在驚訝什么?”
莫悠然輕聲細(xì)語道,“你不是一向不喜殺生嗎?不是一向都喜歡給別人留一次機(jī)會嗎?可是今天……”
殊墨聞言,冷不防將毫無準(zhǔn)備的莫悠然一把擁入懷中,輕聲低喃道,“悠悠,我也是人!”
“???”
殊墨捧著她嬌嫩的臉蛋道,“我也會嫉妒,也會害怕,也會有屬于自己的私心?!?p> 莫悠然聞言,心中忽然涌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一時竟有些無言。
好半響之后,殊墨才輕輕地放開了莫悠然,柔聲問,“悠悠,你為何會在這里?”
“如果我說我只是路過,你會信嗎?”莫悠然望著他,嚴(yán)肅地問。
殊墨嘴角微勾,神情深邃地看著她道,“如果對象是你,我會選擇相信!”
“為什么?”莫悠然還是不懂。
“傻瓜!”殊墨親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道,“你還看不出來嗎?我喜歡你呀!”
我喜歡你呀!
莫悠然聞言,心跳漏了一拍,嬌嫩的臉蛋悄悄泛起了紅暈。
這一刻,她突然不想再問之前發(fā)生的那件事情。
這一刻,她忽然有了一種想要將對方緊緊抱住的心態(tài)。
而事實(shí)上,她也這樣子做了。
“陌白……”莫悠然羞澀地望著殊墨道,“我……”
“噓!”殊墨用手指輕輕地貼在她的嘴唇上,輕聲在她耳邊低喃道,“我不是陌白,悠悠,我叫殊墨?!?p> 或許是早已有了心理準(zhǔn)備,在殊墨說出這話時,莫悠然竟沒有感到特別的詫異,只是特別平靜道,“我知道!”
她早就懷疑殊墨不是陌白了。
畢竟兩人的性格實(shí)在相差太多,同他朝夕相處的人不會不清楚。
更何況,殊墨還是她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