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7 孤家寡人
“你……能不能說句話?你這樣讓人很擔心。哎,好像是我對不起你,得了,我走行了吧?!?p> 秦香香轉(zhuǎn)身準備去收拾東西,以為會被挽留,高名換好鞋子離開了,一句話沒說。
“沉默算哪門子的態(tài)度?到底是想我走,還是不想我走?”
秦香香立在原地,進退為難,看了看這寬敞的別墅,歪著小嘴,嘀咕道,“長這么大,沒有住過這么好的地方,有點舍不得離開,但是,我留下只會讓他痛苦、甚至厭煩,還是走吧?!?p> “曉蘭,早餐做好了,快過來吃吧?!睆垕饾M臉笑意,端著熱氣騰騰的瘦肉粥來到了身邊。
好香的瘦肉粥,秦香香的肚子咕咕直叫,邁不開步子,客氣道,“謝謝張嬸?!?p> “不用。曉蘭,我知道不該多問,你是不是和小高吵嘴?早上我看他氣色好差啊。”張嬸喜歡八卦。
秦香香愣了愣,搖著頭。
“不要瞞我,看出來了。因為什么事?是不是他又想干壞事?你不同意就生悶氣?”
“哎呀,張嬸,不是啦?!鼻叵阆隳樀凹t了。
張嬸笑了笑,說道,“大姑娘了害什么羞?我當初懷孕的時候,我那口子還不是一樣,忍不住就想干壞事,但是為了孩子,不能那什么,不過,還有別的辦法,曉蘭,要不要我教你,就是用嘴……”
噗嗤!
吃著瘦肉粥的秦香香,沒忍住,直接噴了出來。
“你這是……”
“張嬸,別說了,惡心。”
秦香香的臉蛋紅得像驕陽,明明還是黃花大閨女呢,怎么能做那樣的事,還是用嘴,真的好惡心,受不了。
“好,不說了。”張嬸在心里嘀咕,都是過來的女人,裝什么裝啊,真是的……
說回高名,昨夜的確一夜未睡,拿著鄭曉蘭寫的信,回憶著過往的點點滴滴,心如刀絞、似針扎,難受不已。
老婆鄭曉梅想離婚,二妹鄭曉蘭就這樣消失,一不小心成為孤家寡人,有權利如何?有金錢又如何?總歸買不回她們回首。
女人心,傷不起。
高名突然想放下眼前的一切,去找鄭曉梅、鄭曉蘭,彌補過錯,但是去哪里找?二人說走就走,毫無訊息,好特么的蛋疼……
高名想哭,想著想著忍不住笑了,狂妄不羈又不可一世的笑……
咚咚咚!
“進!”
鐘彩奇扭動著火辣辣的嬌軀,笑容滿滿的走了進來,打量了一番辦公室,不解道,“總經(jīng)理,一個人?”
“我不是一個人,難不成是個狗?”
鐘彩奇更美的笑了,說道,“你可真風趣,但是,人家不容許你這樣說自己,你明明是個有能力、長得帥、又討女人喜歡的男人,不是一只狗?!?p> 高名勉強一笑。
“我剛剛在門口聽到異樣的笑聲,總經(jīng)理遇見什么事,這么高興?”
“沒有。你進來做什么?”
“哎呀,總經(jīng)理人家沒事就不能進來看看你嗎?有半天沒看到你,人家心里癢癢到要死,所以進來看一眼,解解饞。”
鐘彩奇一邊嬌嗔,一邊眨著眼睛,放著電。
高名嘴角微勾,說道,“鐘助理能說會道,專門撿好聽的說?!?p> “你喜歡嗎?要是喜歡,可以天天給你講,從白天講到夜里,從夜里講到白天。人家的嘴不僅能說,活也不錯喲?!?p> 高名笑中帶冷,說道,“還是算了,你是如此的優(yōu)秀,應該有一個更好的男朋友才是,我……配不上你?!?p> “你很會說話啊,太過自謙,這集團上下,只有你能讓我看上眼??偨?jīng)理,人家不嫌棄你是個有婦之夫,你還嫌棄人家什么呢?”
鐘彩奇走到身后,雙手輕輕的搭在高名肩膀上,說道,“難道人家身材不夠好?長得不夠漂亮?人不夠年輕嗎?還是你在擔心什么?哎呀,你放心,大家是玩一玩,人家很懂事的,不會對你死纏爛打?!?p> 如此暖暖的情話,任憑任何男人聽到怦然心動,老婆鄭曉梅、二妹鄭曉蘭都走了,高名身邊需要一個貼心、漂亮又能喂奶的女人,鐘彩奇無疑是最佳人選。
高名目光渾濁的望著鐘彩奇,腦子里突然閃過一道白光,起身保持著距離,說道,“鐘助理,還是算了,你還年輕,有的事不能做,做了會后悔一輩子?!?p> 鐘彩奇臉色大變,軟磨硬泡這么久,以為今天能拿下高名,在總經(jīng)理辦公室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zhàn),誰知道又被拒絕。
“哼,你……不做才會后悔一輩子呢,懶得理你,人家對你這么好,總是不領情?!?p> 鐘彩奇轉(zhuǎn)身離去,走到門口,停下腳步說道,“不管怎么樣,人家還是提醒你一句,小心一點,有人最近又想整你,再見,不懂情趣的臭男人。”
高名苦笑,鐘彩奇卻沒有罵錯,他的確是個不懂情趣的家伙。
不過,又有人想整自己什么意思?高名皺起龍眉……
過去了半天。
高名在辦公室瞇了一會,精神狀態(tài)才好了不少,突然,人事部主管李敏紅著眼睛來到辦公室。
“李主管,你這是怎么了?”
高名才說一句,只是眼睛紅的李敏,一下子哭了起來,不是抽泣,不是哽咽,而是大哭,嚇人一跳。
幸好辦公室沒別的人,隔音效果不錯,要不然讓人以為高名把李敏怎么了。
高名趕緊提上紙巾,安慰道,“李主管,有話好好說,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替你做主?!?p> 李敏并未停止哭泣,相反越哭越厲害,好像被某個男人騙了菊花,然后被狠心拋棄,傷心欲絕。
不對,李敏還是單身,沒男朋友。
“到底怎么回事?別哭行嗎?你再哭就出去哭。”高名厲聲道。
李敏愣了愣,輕輕的哽咽著,紅著眼睛望著高名,說道,“總經(jīng)理,你……能為我做主嗎?”
“為何這樣問?到底發(fā)生什么?”
“我……我被姓于的開除了?!?p> “什么?于副總經(jīng)理,把你開除了?”
李敏抹著眼角的淚花,身體輕微顫抖的點著頭。
一絲不祥涌上心頭,高名神情微變,問道,“為什么?總有原因才是,總不能平白無故的開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