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祖母沒有哭,反而看著我的父親,就那么一直看著,看著,好像是要看個仔細一樣,看的我的父親就害怕了還在看,最后我的父親實在是受不了了,只好開口想要問為什么要看他,卻看見我外祖母的嘴巴一動,聲音傳了過來。
“我看你也算得上是一個好人?!蔽彝庾婺高@樣說的,就是這樣的一句話,我父親念叨了一輩子啊,隔三差五的就會問上一嘴,什么叫做算的上是一個好人啊,我本來就是一個好人,每到這個時候,我母親都會笑著說,你就是一個好人。“聽到了眃茱的話,眾人都能感覺出來那里面的甜蜜啊。
“我也只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是算得上成事實了,所以我老婆子也就想要拜托你了,我女兒未來我老婆子就拜托你了,我也直到應該說些什么話,但是卻怕說的深了你不明白,只能說聲你只要能在未來對我女兒好就行,我老婆子一輩子就有這一個女兒,不怕你笑話,如果不是因為那朝堂之上的爭斗我們家老爺敗的話,我女兒最差也要嫁給正三品以上的官員,是我,是我老婆子害了她啊,所以你一定要對她好,我們已經讓她受委屈了,你可千萬別要讓她在受委屈了啊?!闭f到了這,我外祖母看著我母親了一眼之后繼續(xù)和我父親說到:“你要記住,我們的對頭之人現在還當政,所以肯定不會放過我們一家的,現在只不過是因為他需要接收我家老爺的勢力所以沒有空閑騰出手來,等到他騰出手來肯定會來找我們的,所以你千萬千萬要記住,我家老爺要火葬,千萬不能立墳,骨灰撒到江河之中就行?!闭f到了這,我父親的眉頭就是一皺,腦袋搖了起來。
“怎么你不同意?”雖然不清楚為什么我父親會搖頭,但是我外祖母還是開口問上了一句,就聽見我父親開口說到:“既然您已經承認了我這個女婿,那就是相當于承認了我半子的身份,我不可能聽您的那么做,你認為那么做上保全了我們,讓我岳父老泰山的對手找尋不到,因為沒有了墳也就沒有上墳之人,也就無法追蹤到我們的行蹤這就是保全了我們啊,但是你想過沒有,如果我們真的按照您的意思做了的話,那才是真正的不孝啊,因為那是挫骨揚灰啊,這是做子女的最大的不孝啊?!甭牭搅宋腋赣H的話,我母親才想明白啊,才發(fā)覺到了其中的不妥的地方啊。
就見我母親也連連搖頭,但是因為哽咽所以沒有說出什么話來啊,看著我外祖母沒有辦法只好不再說這件事情了,只能開口說到。
“那好,這件事情我拗不過你們,但是別的事情一定要記住我說的話,并且一定要做到。”我父親聽到了我外祖母這樣說,眉頭就是一皺,雖然不清楚這話里面有什么問題但是確實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正想想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對勁的時候我外祖母再一次的開口說到。
“你們明天就走,遠遠的離開這里,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千萬別要回來了,記住,千萬千萬不要回來了,只要我們那對頭還在一天,你們的性命就沒有保障一天啊,所以千萬別要回來,記住我的話,”我外祖母說到了這,眼睛柔柔的看著我的母親,眼睛之中有這無盡的不舍之情,但是因為我母親當時眼睛之中全是淚水沒有看清楚我外祖母眼睛之中的情緒。然后就見到我外祖母突然站了起來,向著我父親跪了下去,嚇的我父親和母親一跳啊,正想要攙扶的時候就聽見我外祖母開口說到:“我這女兒從小就在我們的身邊嬌生慣養(yǎng)的,沒有受過一日的罪,更沒有吃過一天的苦,但是卻沒有想到居然我家老爺臨了臨了出了這樣的一件大事才會使得我女兒受此苦罪這是為人父母的不該,所以希望看在我們兩位老人的面子之上,如果以后一但我的女兒有什么做的不足或是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多加原諒。拜托了,”我外祖母就那樣拜了下去,嚇的我父親和母親也跪了下去,向著我外祖母拜了回去。最后還是好說歹說的把我外祖母給攙扶了起來,
當時我外祖母擦了擦眼睛之中的淚水,看了看我的父親開口說到:“今日我老眼昏花的實在是看不清楚你到底是長的什么樣子,趁現在天還未算晚,你去找家浴池洗涮一番,換上一身干凈的衣服再來拜見我,我會在家里準備好食物來迎接你這位我的佳婿啊。”聽到了我外祖母的話,我父親站了起來,并且伸出來手臂來,讓跪在一旁的我的母親扶著我父親手臂站了起來,就是這一個細微的動作讓我外祖母很的滿意,我父親拜別了我外祖母剛欲想要離開的時候就聽見我的外祖母開口說到。
“這一次不算你正式的登門,我希望一會是你第一正式的登門,干凈一些,身上的那些零碎就不要帶了,對了,今天出了事情實在是不好意思,希望麻煩你帶回來一塊白色的手帕回來,還有一塊紅布就好?!啊蔽彝庾婺阜愿劳炅酥缶突厝ノ葑又辛耍斎贿@些話是追出來在院子之中說的,根本沒有讓我的母親聽見,我的父親雖然不清楚是什么意思但是還是照辦了。
過了能有兩個時辰,我父親再度的登門,卻發(fā)現了這屋子之中的不同之處,整個屋子干凈了許多,甚至用熏香把整個屋子熏過了一番,那原來的一屋子的藥湯的味道沒有了,不光如此,我父親明顯的看的出來我母親也是重新的洗漱了一番,并且打扮了,那腦袋后面原來是編的辮子現在變成了盤稽,不光如此,我母親看著我的父親的眼神還有些躲閃,甚至可以說是不敢去看我的父親偷眼看我父親一眼,她那臉頰都是紅色的。
桌子上擺了六道菜,看那菜的樣式應該不是自己做的,而是在酒樓之中要的,那上面的雞鴨魚肉以及魚和一道蝦,把整個好吃的全都擺了上來,不光如此,那桌子上面還有兩個酒壇,雖然小的酒壇但是也能有兩斤的量了。
我父親當時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卻說不出來,你說把,家里剛剛出了白色,她們卻如同辦喜事一樣的樣子,這叫人有些堪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正想問的時候就聽見我外祖母說了一句,是當著我父親面說的,讓我母親去外面燒一壺熱水去,想要用來燙酒用。
看著我母親出去了之后,我外祖母看了看已經收拾干凈的我的父親,雖沒有點頭但也沒有搖頭,就那么看著我的父親,能過了十秒鐘之后我外祖母說了一句:“我記住了,會說了,更會描述了啊。”說完了這話之后,我外祖母開口問到:“讓你買的東西買了嗎?”我的父親聞言忙從那懷中拿了出來,還帶著我父親的體溫著那的兩塊布,我外祖母點了點頭,看來很是滿意。
我外祖母就拿著那兩塊布走了進去,走到了里屋之中,過了能有幾分鐘,也許是十幾分鐘,我父親也記不清楚了,就只知道那個時候我的父親是如坐針氈,度日如年啊。終于熬到了我外祖母回來了,不一會我母親也回來了,這才開始吃上那飯食。
中間的時候,我外祖母還勸了我母親代替我外祖父敬了我父親三杯酒,雖然說是沒有把命就回來但是也不能說是怪我父親這面,就過三巡菜過五味了之后,我外祖母叫我母親回到了里屋之中,不知道說了些什么之后,就只有我外祖母一個人走了出來。
“如果按照古禮的話,長輩新喪需要守孝三年?!蔽腋赣H聽見我外祖母的話,心中就是一番但是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就只是把手中的筷子放下了,做出了一副聆聽教誨的樣子,想要知道我外祖母想要說些什么,就聽見我外祖母說到:“如果按這個說法的話,恐怕你們兩個三年,三年都不可能會成親啊,這你可愿意?”雖然我父親不清楚為什么我外祖母會這樣說,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父親那時候就鐵了心了想要娶我母親,就算是在等三年都可以,所以我父親一點都沒有遲疑就回答了愿意等,我外祖母就那么看著我的父親,她看了半天在我父親的眼睛之中看見了真誠之后點了點頭。然后笑了笑,告訴我的父親去那我外祖父的牌位前面把那兩根蠟燭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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