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迷惑人心(2)
“但是不是你先看我的嗎?”
白清歌這個回答可謂是呆萌了,這倒是讓秦風(fēng)致有些無語了,當(dāng)時他也只是好奇而已,這個誤會……
他暗笑又笑不出,倒是委屈了好久,才道:“既然如此,那秦某便就冒犯了,對不??!秦某先走了?!?p> 暗色袍一揮,秦風(fēng)致竟是要走,白清歌凝神,最后會心一笑,道:“等等?!?p> 這一聲叫停,秦風(fēng)致果然是停下來了,他道:“我已然說過抱歉了,你若是執(zhí)意為難,休怪我不客氣?!?p> 這一番威脅的話白清歌早就聽膩了,她靠著石橋便的欄桿靠去,開口道:“誰說我要為難你的,我只是想要知道,剛才發(fā)生的,你看到了多少?”
身子一僵,秦風(fēng)致灑脫道:“江湖人,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公子不必擔(dān)心?!?p> “我覺得,你不會牢靠的,這又應(yīng)該如何?”白清歌嘴角微微一笑,她這是準(zhǔn)備興師問罪,但是其目的在什么地方誰也不知道。
轉(zhuǎn)回身,秦風(fēng)致看著這個戴著面具的男子,笑起道:“可是江湖人最為義氣,我既然答應(yīng)了你不會亂說,便就一定不會?!?p> 他這是要和白清歌比誰的嘴更能狡辯了?我覺得他贏不了,果然,下一刻后者便就反駁起來了。
“嗯,你這話倒是信誓旦旦,可是,人為了利益什么事情做不出來?而且,江湖人也有反入魔教的一天,你叫我如何相信你?”
聽著面具人這般說辭,秦風(fēng)致倒是笑出了聲:“哈哈,剛才見你動手的時候可沒這么多的顧慮??!這會兒這么多了后顧之憂了?”
“人老了,當(dāng)然做事畏手畏腳非咯!若是不能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那,自己做的一切又是為了什么?”白清歌看著遠處的籠火花船。
這一番話秦風(fēng)致倒是覺得有趣,他獨生江湖這么多年,好久都沒有遇見這么有趣的人了。
他道:“剛才你用的是三千的針法吧?”白清歌正要回答的時候,有傳來他有些疑慮的聲音,“也不盡是,還有些雜亂的手法?!?p> “你知道三千這本醫(yī)術(shù)?”白清歌一愣,也覺得奇怪,這可是藥王谷不傳外人的秘法,他怎么知道?
忽然聽他說起,許多年前的江湖,那時候江湖上有一對姐弟,憑借一套三千功法破敵救人,讓人好生佩服。
可是有一天,那對姐弟就這樣奇妙的消失了,沒人知道他們?nèi)チ耸裁吹胤?,只知道,那個如花一般的女子就這樣化為煙燼了。
聽到這個消息,白清歌淡淡一笑,外面的人當(dāng)然找不到了,人家現(xiàn)在還在藥王谷安穩(wěn)度日呢!
要是這些人都找得到了,那那些要來刺殺師父的殺手們不也知道了嗎?
“如此說來,那對姐弟還是整個江湖的傳奇了?”白清歌表現(xiàn)出自己非常有興趣。
只見一把長劍出鞘,白清歌退了幾步,隨時準(zhǔn)備動手,誰知道秦風(fēng)致看著劍身道:“自從他們退出江湖后,一番風(fēng)平浪靜,他們就這樣被所有名門正派遺忘了,要我說,這些正派皆是一群虛偽之人?!?p> 這個思想,有些先進化了吧?怪不得以后會是君淵塵和姬霜華的一大媒人,要不是他,喜歡林少謹?shù)募A又怎么會拋下心中舊愛呢?
“所謂名門正派,不過是一群口中正義之士,實際行動,還不如魔教呢!”白清歌多年看劇的經(jīng)驗告訴她要這么說。
灑脫一笑,幾分江湖意味,秦風(fēng)致黯然道:“誰說不是呢?要是魔教,也不會死得這么慘了,可是……有些魔教也不是好東西。”
聽著他的謾罵聲,白清歌覺得他應(yīng)該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在一條花船上一個黑袍男子矗立這,遠遠的就看見了橋上的兩人,習(xí)武之人,眼力好也是常事。
他瞇了瞇眼睛,一股子寒意悄然上升,里面的一個人問道:“七哥,你酒醒了嗎?”
“未曾,今日到此為止,我還有要事。”君淵塵說完便就躍身于江上,腳底所過之處無不升起漣漪,甚是動人。
最后他停在某人的身邊,道:“二位,聊得如何?”有些酸味的聲音響起。
白清歌一怔立馬苦笑道:“那個,秦大哥,以后咱們再聊!我還有事?!?p> 說完君淵塵便就一把拉著她道:“韓將,回府,對了,沒有以后再聊?!?p> 說完便就在秦風(fēng)致的目瞪口呆之中離去了……
“白兄果然是位知音,只是……”
……
“君淵塵,輕點……疼?!卑浊甯璞凰е叩?,她感覺得到他的火氣,但是這一次是真的疼??!
君淵塵一愣,頓步看著她,冷冷道:“本王是否應(yīng)該后悔放你出來了?”
啥?這是要把自己關(guān)回去了?不要?。∽约汉貌蝗菀撞懦鰜砝艘幌碌?,好像這一次……是有一點兒浪過頭了。
一把扯下面上的面具,白清歌道:“王爺,我錯了嘛!我也是出來玩著玩著就遇見他了??!我只是覺得他和我觀點一致,便就多聊了一會兒?!?p> “是么?”君淵塵有些狐疑的看著她,“那你下次見或是不見?”
不見?這個還是不能的,白清歌現(xiàn)在準(zhǔn)備挖掉他這個江湖一把手了,姬霜華的翻身之人,她一定要收下了。
“呃……王爺,你不信我?”白清歌一下子便生氣起來,她這是要反客為主?。?p> 君淵塵看著她愣了一下,隨后道:“本王未有?!?p> “那就不要過問這些了,而且,你應(yīng)該記得我們之間還有一句話,男女授受不親。”白清歌說完便就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留下面色難看的君淵塵,他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這是第幾次出現(xiàn)這樣怪怪的感覺了。
他感覺現(xiàn)在的自己是自己,又不是自己,“韓將,你說,本王是不是變了?”
這樣問著,遠處的韓將走近道:“王爺,您多了一絲人情味兒了,不過,如此不好?!?p> 是啊!這些人情味兒就是自己的把柄,原本自己身邊明明沒有在意的人,干什么都不用顧慮的,但是如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