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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重生養(yǎng)成記

第三十章 腥風(fēng)血雨

  唇角微微勾起,這一刻的白清歌仿佛和她記憶中的妖刀融合了一般,血刃中未有一絲感情,長發(fā)微微蕩漾起,她轉(zhuǎn)身的同時卻看見一個虛浮在空中的人。

  那個人是白淺歌?

  她微笑的看著手上沾著鮮血的白清歌,用口型道:“他已經(jīng)知道上一世我死時的那一刻發(fā)生的事情了哦!”

  白清歌也是繞了幾個動作方才完全看清楚,猛然間腦海一炸,他知道了?怪不得他對自己這么好,在他眼底喜歡的永遠(yuǎn)都是當(dāng)初救他的那個小女孩吧!

  不過,在這個時空,她就是那個小女孩,說到底喜歡的也只是她罷了!

  一把長劍貼面劃過,她的一縷發(fā)絲斷裂,眼神中剛才的失措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事一道殺意,攝人心魄的殺意。

  “恭喜你們,成功的激怒我了,作為獎勵,下面就不會留手了?!卑浊甯枭硇魏鋈恢g加快,衣角紛飛,仿佛神仙下凡,光芒萬丈之間卻是讓人感覺如臨深淵。

  她一個側(cè)身便就抓住了身邊準(zhǔn)備刺向她的那個人的手腕,一把搶過長劍,反手,便就將那個人給殺了,鮮血落在她臉上,就如同一朵妖艷至極的玫瑰一般。

  漸漸的綻開,滑落,在衣襟上留下鮮紅的痕跡,這倒是讓她一愣,隨后看向了東方蘭馨,暗暗道:本來說過的,不會再出山了,但是,這樣的狀況,算了,那個世界和我也沒多大的關(guān)系了,這一次便就當(dāng)重新來過吧!

  手上的長劍用著有些別扭,還做不到貼衣而行,不過幾個來回間,十多個人,就只剩七人了,就連頭領(lǐng)也死了。

  收回劍,四根銀針并發(fā),白清歌停下了手,看著一邊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陳浩道:“你審問一個,其余的交給我?!?p>  七根銀針,上面都有解毒的藥和麻醉劑,他們雖然是死士,但是沒有了毒,還怕他們不招供嗎?

  “哦!好。”陳浩接到命令之后便就抗住一個出去了。

  緩緩走到東方蘭馨的身邊,白清歌笑道:“等一下,別怕!雖然場面有些混亂,哈哈……”說到這兒就等于讓她睜開眼睛了。

  睜開眼睛的同時,東方蘭馨感覺胃里面有一絲翻江倒海的感覺,滿屋子的血跡,連她的輕燁哥哥身上的白衣都染上了許多鮮血。

  看見東方蘭馨這樣的時候,白清歌知道,這位小公主應(yīng)該沒有見過真正的廝殺場面吧?

  “??!那沒吃的糖葫蘆是給你準(zhǔn)備的,剛剛忘說了。”微微一笑之后,白清歌便就走到了一個黑衣人的面前,伸手拿了一把長劍,“說,誰派你們來的?目的何在?”

  那個黑衣人冷笑一聲道:“想知道?做夢。”隨后狠咬牙關(guān),卻發(fā)現(xiàn)片刻什么事情都沒有。

  而且白清歌的臉上還是一副閑適的表情,道:“別嘗試死,現(xiàn)在你們的生死在我的一念之間,懂嗎?”

  “你到底是何人?”那個黑衣人終于害怕了,他看不懂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有著什么樣的恐怖實力,但是他知道,即便是組織里面最強的殺手對付她也是要費很大的力氣的。

  沉思了一會兒,白清歌用劍指著他的脖子道:“現(xiàn)在不是你問我的時候,你要知道,我雖然殺不了你,但是,我可以用無數(shù)種方法折磨你。”

  嘴角勾勒起的一抹淺笑,她的眼睛里面透露著寒意,這個時候的她就好比一只來自地獄里面的魔鬼。

  “比妨說,親人、朋友或者是組織?!甭牭浇M織的時候,那個人的眼神忽然閃躲了一下,看樣子應(yīng)該是替人做事,白清歌道:“了解了,殺手,呵!說吧,哪個組織的?”

  周圍一群帶著殺意的目光投來,白清歌長劍一揮,一道痕跡在地上展開:“別怪我沒提醒你們,我能做到的酷刑,很多的,比如說,割肉撒鹽,疼死了,我也能給你醫(yī)活,你們想想吧!”

  說完便就走到了門口,看見陳浩也在審問他帶出去的那個人,但是那個人死活不肯說,咬舌自盡?這一點白清歌早就了解清楚了,死士,呵!你若讓他們死不成,那他們就是慫蛋。

  慢慢走過去,白清歌推開陳浩,隨后一把用劍架在那個殺手的脖子上:“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p>  說完手上的長劍一裂,一道血痕出現(xiàn)在眼簾下,忽然間白清歌一愣,她想起了白二姑娘的那句: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何謂正邪?

  贏了,歪理也是正,而輸了,正理也是歪,世間本無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蹦莻€黑衣人咬著牙道。

  這時候只聽見白清歌一笑道:“哦!可是我覺得,只有在人活著的時候把他的四肢分離,聽著他的尖叫聲才有意思?!?p>  她本就是金牌殺手,組織里面的各種逼供的手法她都清楚的。

  不過她也是開玩笑的,主要是她們組織里面的這條規(guī)則還是她自己取消的,她可不像成為真香系列。

  現(xiàn)在的她只是在種下一刻種子而已。

  他們應(yīng)該不是高等的殺手,充其量算是身手不錯的死士吧!不過這些天有威脅的似乎就只有這一隊了,不如問問藥王谷的事情?

  看著這個女子認(rèn)真的樣子,他感覺有一絲的害怕,他咬咬牙道:“死?什么生死我沒有見過?威脅我,你還不夠格?!笨墒撬嗽捯怀?,只見白清歌眉頭一皺。

  隨后,白清歌嘴角一笑,然后道:“那個,陳……什么呢……嗯,不管了,既然他不肯說,又死不了,慢慢拷問,還是不錯的?!?p>  “我……我……”。

  看著他現(xiàn)在這個結(jié)巴的樣子,白清歌便就知道有望了,她的長劍在黑衣人的臉上游走著,道:“不止如此,到時候我還會去宣揚你們這些殺手,嘴一點兒都不嚴(yán)的,什么秘密都說。”

  收回長劍,看著劍身閃發(fā)著的銀光被血液擋住,白清歌眼神里面有著一種震懾的力量,一種精神力猛然爆發(fā)出,開始動手只是為了種下這精神力的種子而已。

  這個技能名為噬魂,但是用起來可是很傷身的,所以白清歌一般都不會用的,但是這一次倒是可以用用來了解一下這個殺手組織到底和追殺師父的那一個有沒有關(guān)系。

  就算是一絲的關(guān)系也不能放過,畢竟,他已經(jīng)是師父了,雖然這個師父有些廉價哈。

  “你說,誰派你來的?”白清歌的眼睛里面滲透著一絲血紅,冷冷的看著他道。

  那個黑衣人的眼神里面也融進了一股子血色,他愣愣道:“不知道,一般買主只有高階殺手知道,不過……那個人應(yīng)該是皇室舉足輕重的人?!?p>  “嗯,乖,既然如此,下一個問題,為什么偏偏今日動手?”她的意味還是牽引著藥王谷。

  “我們商議過,本來前幾日就動手的,誰知道,城門一亂,人就跟丟了?!?p>  “好,我想想,嗯……”白清歌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問,但是陳浩在這兒她也問不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把他支開了,眼睛里面的紅光一收,目光緩緩移往陳浩。

  “我說,這位陳……啥?你能不能不要在這兒擋著我藥效的發(fā)揮了?不知道,我這一瓶紅眼藥水要幾兩銀子么?你付得起下一瓶的錢嗎?”白清歌這話說得很直接,對于陳浩來說,她還沒有那么多的耐心。

  愛信信,不信,那就只能把他扎失憶了。

  現(xiàn)在有了醫(yī)術(shù)還真的是省了很多功夫嘛!

  “對不住,我這就回去?!标惡七€是挺有禮貌的,畢竟這個叫白輕燁的青年剛才才救了自己和公主殿下,此番看來他也是自己的恩公了。

  看著人離開的背影,白清歌捂著脖子,一口腥甜嗆在喉嚨里面,全身都有些被撕扯開來的感覺,這老怪物教的東西還真不能隨便用??!

  眼前有一絲的重影,白清歌搖晃了一下頭腦清醒了幾分,血紅雙眼重開,五臟六腑重新開始翻騰,她道:“說,為什么要在藥王谷作祟?”

  “領(lǐng)主的命令,無可……反對?!彼囊庾R開始動搖了。

  白清歌還是那種不到最后不舍棄的那種態(tài)度:“領(lǐng)主是何人?”

  “無可……奉告。”他說完最后一句的時候,白清歌感覺到自己的精神意識一下子涌了回來,那個黑衣人就在這個時候精神崩潰,死了。

  還好,死的時候還算有殺手的樣子。

  他緩緩坐在地上的時候,白清歌也急速退了幾步靠在了一處的石磚上,她嘴角一直滴著鮮血,似乎洛無雙給她壓制的毒也發(fā)作了。

  但是她知道,她現(xiàn)在不能昏迷到這兒,隨后便就用上了銀針,封住了自己的幾個穴道,只能把毒封住,精神還要慢慢調(diào)養(yǎng)。

  白清歌撐起身子來,隨后慢慢走著。

  她不知道她現(xiàn)在能夠撐到什么地方,但是絕對不可以留下來的。

  胸口的器官被震散了一些,那老怪物還是去教育那些個有婚約的師兄師弟們比較合適,這樣的方式應(yīng)該是用來保護其他人的,她可是一個女孩子,不能這樣子拼命的。

  可是,她不知道以前那些殺手組織里面的人都叫她——要任務(wù),不要命的。

  “嘶——”深呼吸一口,白清歌看見的重影越來越重,不過能夠知道領(lǐng)主這件事情,知道了這個的話那個半吊子連自己都打不過的便宜師父,他的報仇之路要有利很多吧!

  走在路上,身上不時有些地方因為精神力量被撐開一些口子,鮮血染紅了白衣,每次都是,穿白衣就不能吉利點兒嗎?

  照她現(xiàn)在的這個速度,恐怕走到城門的時候就已經(jīng)死了吧!

  身子越來越重,迷迷糊糊之間,她看見一個人影,那人身著一身幽藍(lán)長袍,身形朔長,嘴角有著一縷溫和的笑容,他恬淡的聲音讓人心頭一暖。

  “她就是齊王的王妃?”

  “公子,應(yīng)該是了,不然不會倒在這兒……要……”

  白清歌還沒聽完便就昏迷了過去,那幽藍(lán)長袍的錦衣公子緩緩抱起她,道:“是把送回去呢,還是留下來當(dāng)人質(zhì)???”

  “公子,現(xiàn)在的王妃還沒有得到齊王的喜愛,貿(mào)然留下,恐有不利?!?p>  “如此說來,就一會兒派人送回去吧!報……離音閣的名號,這樣的關(guān)系,對我們不大有利?!?p>  “是。”旁邊的白衣錦衣男子回答了一聲。

  隨聲音落下的時候,男子拿出一個白色瓶子取出一顆丹藥給白清歌喂下,隨后接過她,便就翩然躍身而起,化為流光消失不見。

  錦衣公子笑了笑道:“齊王妃,這一次可是你欠我了,下一次要用性命來還??!離計劃開始的時間應(yīng)該也不久了?!?p>  不知過了多久,天空皆是夜幕……

  “我這是……在……”白清歌剛剛一醒便就看見君淵塵坐在那兒彈著琴,琴音律動都是白淺歌記憶里面常有的。

  可是……這一切好虛幻,怎么會如此?她不是還沒有回來嗎?

  “王妃醒了?”手指壓琴,君淵塵墨色的長發(fā)落在同樣是墨色的衣物上顯得更加冰冷絕塵,不食人間煙火了。

  “額……王爺,我……”白清歌的求生欲望可是很堅固的,這一次還是要解釋一下自己身上的傷口,但是真的好疼啊!

  以后還是要想辦法用什么把這噬魂給替代了,倒吸一口涼氣,白清歌才算好一些。

  “王妃現(xiàn)在知道疼了?”君淵塵看著她聲音雖然冰冷,但是仔細(xì)聽的話還是可以聽得出他在生氣的。

  白清歌看著他緩緩起身,便就慌張道:“那個,今天看見一些人欺負(fù)一個姑娘,你說氣不氣嘛!我就只有飛起一腳,把他們……”

  她的聲音忽然靜止了,因為君淵塵現(xiàn)在正坐在她身邊,低頭看著她,墨發(fā)落在她的側(cè)顏,有一些癢癢的,別說他身上還有一股好聞的香氣呢!

  “王妃為何差人收拾了聽雪院還有流煙閣?”君淵塵淺淺的皺了皺眉,“難道本王這兒王妃住不得?”

  聲音略微有些偏冷,他應(yīng)該是知道了,白清歌笑了笑道:“怎么會呢?王爺,其實我在想,我……”她準(zhǔn)備編些東西來逃離這個修羅場的,只見君淵塵一下子坐得端正了。

  “本王給你一個機會,留下,或者是搬走一輩子都不可見本王?!彼故菤獍?!這只小貓真不乖,他身邊難道不安全嗎?

  非得找了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

  一向不善于表達的他也只能這么威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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