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文煥雖紈绔,手上卻也有些功夫。玄雪縈功力盡管沒有恢復(fù),可是招式卻是還在的。一時間二人勝負(fù)難分僵持了起來。
梅文煥眼看強動手不行了,便使上了陰招,右手在懷中一摸,一把香粉撒向了玄雪縈。
玄雪縈聞到香粉的聞道,頓時覺得頭暈眼花,身子一軟倒了下去。就在梅文煥以為得手了,正沾沾自喜的時候。
一柄利劍將他的右手齊齊斬斷。劍鋒之快,眼看斷臂落地,梅文煥方才反應(yīng)了過來。頓感疼痛的他,抱著傷口叫到:“你是什么東西?你可知我是何人?竟敢對我下手?”
來人嘴角微翹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道:“你又可知她是何人?就敢對她下手?”
梅文煥嘶吼道:“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樂姬罷了,也碰了又如何?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p> 來人殘忍的笑了一聲說道:“小小的樂姬?哼,有眼無珠,留來何用?對她污言穢語,留你舌頭何用?你那只手碰過她,我便砍你那只手,兩只都碰了就兩只一起砍了吧?!?p> 隨后一劍刺出繳了梅文煥的舌頭,再一劍落下梅文煥的另一只手也被砍了下來。
轉(zhuǎn)頭看向邵止禹冷冷的說道:“她未同意的情況下,見了她的真容,該如何?她未同意的情況下,聽了她的琴音,又該如何?”
邵止禹看著眼前冷血的男人,就像是看到了來自地獄的魔鬼,嚇得一步步的往后退,最后直接跌倒在地。
隨后,男子手起劍落,然后轉(zhuǎn)身抱起昏倒在地的玄雪縈,消失在了原地,玲瓏苑中只留下了兩具尸體和隨風(fēng)飄落的一張紙片。
紙片上書:你若無力護她周全,便由我代勞吧!
與此同時,黃府大堂中,紀(jì)老夫人帶著孫女來拜訪。下人上完茶后,黃文濤就遣退了所有下人。
走進(jìn)大堂,黃文濤忽的雙膝下跪,對著黃父說道:“父親,我與紅兒兩情相悅,此生我非她不娶,她非我不嫁。日前得知,我與紀(jì)家小姐,曾有婚約??晌覂尚郧椴缓希酂o感情。強自婚配,只會成就孽緣怨偶,終生不幸。想必當(dāng)年無論是父親還是紀(jì)小姐的父親,給我們定下這門親事,都是希望我們往后余生可以幸福美滿的??上覀冃愿皴漠?,實非佳偶。還望父親成全?!?p> 黃父聞言大怒道:“逆子,你自小讀的圣賢書,都讀哪兒了?今日竟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來人上家法。”
一旁的紀(jì)老夫人看到眼前的狀況便知定是她家的鬼靈精搞的鬼,便也出言道,
“既是如此,文濤說的也不無道理。哪家的父母不是希望子女有一段幸福的婚姻,佳偶天成呢?所幸這婚事還未外傳,何不成全了這對小兒女?另則,老身看這文濤也是甚是歡喜的,不如就讓文濤與蝶兒結(jié)為異性兄妹,也算是成了你們的那個約定了。未知你意下如何?”
眼看這紀(jì)老夫人如此開明,黃父也不希望兒子與好兄弟的女兒成對怨侶,反而壞了兩家的情誼,便也就欣然答應(yīng)了。
就在這邊廂事情終究有了一個好的結(jié)果時,卻聽門外來報,紀(jì)家來人說紀(jì)府出了人命,聞言紀(jì)老夫人帶著紀(jì)鸞蝶火速趕回。
當(dāng)然,比她們更快趕回的是那隱在暗處,整日心神不寧的夜君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