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利剛開始和鐘玉雙交手,也不覺得眼前這位女子如何。邊打,還有說笑的心情:“喂――,中原的女娃兒,佛爺只是用了六成的大手印功夫,看你已經(jīng)不行啦――?!?p> 鐘玉雙笑道:“剛剛姑娘我只是陪你玩玩罷了。只要姑娘我心情不好,一招就可以要你的命!”
般利大怒,喝道:“小女娃兒嘴硬,看佛爺……?!?p> 般利暗暗將大手印提至十二成,一方自拍出;那鐘玉雙一聲嬌笑,雙手微擺,兩道紅光自是如天外矯龍而來,穿破般利的掌力,唰的割下他的兩截衣袖來。鐘玉雙用劍一挑,向般利笑道:“怎樣?姑娘說的沒錯吧!”
那般利臉色大變,怒道:“你還沒能殺得了佛爺,來、來,我們再比劃……?!?p> 噶嚕札出聲道:“般利,你看看自己前胸?!?p> 般利聞言,低頭一看,立時羞紅滿臉,原來前胸衣上,早已被人用指力穿透了十幾個洞。而且,可怕的是,對方和自己交手的過程中,竟然能將力道控制得這么好,委實不可思議!般利一時呆若木雞,向鐘玉雙恭身道:“姑娘武學(xué)深邃,般利瞠呼其后!”
鐘玉雙見般利這般有禮,也還了一禮道:“那是佛爺你手下留情的啦――?!?p> 噶嚕札向蘇小魂道:“本法王就住在荷花南院,有機會,施主過來坐坐。”
蘇小魂抱拳道:“一定、一定?!?p> 潛龍突然接口道:“大和尚,你怎么知道蘇小魂住在這里?誰告訴你的?”
噶嚕札一愕,道:“是有人在本法王的屋內(nèi)留了一封信,告訴本法王蘇施主在此。”
眾人訝異,互望了一眼。蘇小魂依舊一笑,道:“法王請回。來日,蘇某再往拜訪!”
噶嚕札一點頭,便帶兩名弟子去了。潛龍沖著鐘玉雙一笑,道:“姑奶奶,你今個兒怎的這么心軟手軟啊――。”
大悲和尚笑道:“喂――,小心禍從口出啊――。”
潛龍笑道:“不會的啦――,要當(dāng)母親的女人,大半心都很軟的,下不了狠心!”
蘇小魂訝道:“誰?誰要當(dāng)母親了?”
潛龍大笑道:“誰要當(dāng)母親,我是不曉得。不過,我知道,你要當(dāng)父親了!”
蘇小魂驚喜的望向鐘玉雙,只是鐘玉雙含羞,一轉(zhuǎn)身便溜進了屋里。屋外,傳來三個男人的大笑。
噶嚕札和兩名弟子回到房里,冷知靜和冷庭竹已然在座。冷知靜當(dāng)先迎了起來,道:“大師,怎樣?”
噶嚕札沉聲道:“本法王由他們四人的身法中,看得出都是一流的高手。尤其蘇小魂能躲得過本座的『天崩地裂』雙鈸的內(nèi)勁,尤其不可忽視!”
冷知靜急道:“大師和他們交手了?”
噶嚕札道:“沒有。不過,般利倒是和那個女娃娃交手。”
冷知靜看看般利那副樣子,已經(jīng)不問可知。冷知靜不禁嘆道:“鐘玉雙的武學(xué)造詣,似乎更較以往有進境!”
噶嚕札笑道:“不錯。她的功夫是非常高,只是,女人少了男人五百年修行,有天生的缺點?!?p> 冷庭竹訝道:“大師的意思是……?”
般利道:“佛經(jīng)上所言,女人和男人之間差了五百年的修行。所以,女人的痛苦多較多……?!?p> 噶嚕札另一名弟子,般密道:“我?guī)煾傅囊馑?,是指那個中原女娃娃,懷孕了!”
冷知靜一愕,冷笑道:“真是天賜我良機。可是,大師如何得知?”
噶嚕札道:“由中陰氣機和眉心之間的流韻,當(dāng)可以明白。尤其是手腕上的內(nèi)關(guān)穴脈博起伏劇烈,更加證明了這點!”
冷庭竹看了一冷知靜一眼,心下不禁微微嘆氣!
月升小樓,人獨醉!只因情多,酒濃愁。冷庭竹到牡丹亭上,看著冷知靜一杯一杯狂飲!
冷庭竹一嘆,坐到冷知靜對面。道:“少主,何必將傷心事化做酒消愁?”
冷知靜赤紅著眼,恨聲道:“為什么?為什么?我千里迢迢由大漠趕回來是為什么?你說、你說――?!?p> 冷竹伸手要扶冷知靜,道:“少主,你醉了。”
“沒有,我沒有。”冷知靜把冷庭竹的手推開,恨聲道:“庭竹,你知道的是不是?我冷知靜向爹求得回中原的目的,便是為了鐘玉雙進個女人?是不是?你說、你說,我冷知靜那點比不上蘇小魂?當(dāng)時若不是我手下留情,這個賤女人早已死在戰(zhàn)刀七人組的兄弟手里。還有老鬼、雷齊,他們都該死;要不是他們,鐘玉雙早被我擒了下來?!?p> 冷知靜喘噓噓的又大大飲了一口,道:“冷總管,你說,我冷知靜那一點比那蘇小魂差?那鐘玉雙賤女人又那一點好?要我日日夜夜思念不已?上天公平嗎?蘇小魂不但有鐘玉雙,還有唐羽仙這丫頭追遍江湖來找他。什么是天理,我冷知靜一心一意想著鐘玉雙,為什么上天就不給我機會?”
冷庭竹嘆道:“少主,你的心意我明白??墒乾F(xiàn)在當(dāng)以大業(yè)為重。屆時有了天下,又何患天下美女不到你跟前?”
冷知靜冷冷一笑,將整壺酒仰灌了一大口,恨聲道:“鐘玉雙啊――,鐘玉雙,看我冷知靜怎樣對付你!”
冷知靜說完,便忽的站了起來。冷庭竹急道:“少主,你去那里?”
冷知靜醉眼蒙蒙道:“你別管,我……,我要找她問個明白。問問看這賤女人是要跟著蘇小魂流浪江湖,還是跟我回塞外去……?!?p> 冷知靜說完,便要往亭外走去;冷庭竹一嘆,右手微出,點了冷知靜的睡穴。左手一抱冷知靜,又一聲搖頭嘆氣。一躍身,離開了牡丹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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