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年他們?nèi)齻€人一起出校的時候,旁邊還跟了個拖油瓶張靈靈。
宋承羽和路風放慢腳步走在后面。
宋:她要跟著我們到什么時候?
路:我哪知道?
宋:我看著她那副嘴臉就心煩,你能不能想辦法把她支走?
路:她可是學姐,我沒那個匪氣去得罪。
宋:慫貨!
路:你才慫貨!
“你的朋友好像遇到事了。”
傅墨年這話在他倆聽來猶如天籟之音。
順著視線看過去,他們看見喬花溪被幾個人圍著,如果沒有封宸,他們會認為受欺負的是那四個。
張靈靈秀眉微蹙,不悅道:“肯定是余歡喜借著封學長欺負花溪,上次在辦公室就是這樣?!?p> 傅墨年清冷道:“在沒有了解事情之前就下定論,未免太過草率。”
強勢的壓迫感在無形之中蔓延。
張靈靈弱弱地壓低視線,“上次確實是余歡喜先不對,花溪也是不想余歡喜這樣的人帶壞了其他同學,才會想給校方寫報告信,單純希望校方站出來教育余歡喜,沒曾想余歡喜找來封宸壓下這件事,當時可是把花溪給氣慘了。”
嘖嘖嘖!分明是喬花溪想借機開除余歡喜。
站在后面的宋承羽和路風一臉鄙視。
傅墨年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明,張靈靈想琢磨個透徹,發(fā)現(xiàn)難極了,明明他就在自己的眼前,卻又像是隔了十萬八千里。
“朋友在受罪,你就這么袖手旁觀?”
傅墨年冷漠垂視。
冰冷的目光掃過她的臉頰,張靈靈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么畏懼他的眼神,她明明是很渴望他能多看看自己的。
可現(xiàn)在,她只想逃。
喬花溪被封宸要求向余歡喜道歉,可喬花溪支支吾吾就是說不出口,導致封宸一直攔著她不讓她走。
她老遠就看見靈靈他們,只希望靈靈能夠趕緊過來解救自己,眼瞅著靈靈朝自己的方向跑過來,懸空的心瞬間踏實了不少。
余光瞥見傅墨年他們,封宸不著痕跡站到余歡喜身后,隔遠看就像余歡喜靠在他的懷里。
“達令你在干嘛?”
封宸渾身猶如觸電,汗毛瞬間豎了起來。
童綰兒蹬著自行車慢悠悠到了他跟前,瞅著喬花溪礙眼,二話不說將其一把推開。
旋即換上另一副臉色,“達令,我們一起回家家好不好?”
封宸打了個冷顫,完全沒給好臉色,“好好說話好好做人,別惡心別人。”
童綰兒笑里藏了蜜,“這里沒有別人,全都是我最親耐闊耐的同學們。”
周圍人突然一陣搞不清緣由的反胃。
“親耐的喬學妹,給你三秒鐘時間,立馬向余學妹道歉?!?p> 童綰兒笑里的蜜換成了鋒利的刀,她剛才在附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看得清清楚楚。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喬花溪已經(jīng)被張靈靈深刻感染。
張靈靈忙不迭護住喬花溪,“學姐是不是得先搞清楚事情緣由再下結(jié)論?”
喬花溪附和道:“是余歡喜再三勾搭男生,我才會出口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