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了門,林洛在后院站了一會兒,這件事到現(xiàn)在也沒頭緒,罷了,不想那么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活人總不能被死人騎到頭上來吧。
到了晚上,林洛剛打開門,便走進(jìn)來好幾個人,其中一個還是上次那個好色之徒。
不同的是,這幾個人臉上都帶著慌亂。
“老板,您可要救救我們啊?!弊钕乳_口的竟是上次那個被林洛嚇跑的男人。
“你不是上次那個,叫什么金爺?shù)膯?,怎么,又想來我這店里包場啊?!绷致宓脑捵屗夏樢患t,羞壑不已。
“老板記性真好,叫我小金就好,金爺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現(xiàn)下有求于人,金力只能陪著笑臉。
“金爺謙虛了,財大氣粗這個詞來形容您,簡直在合適不過了?!绷致迥樕弦恢睅е男θ?。
也不接他們這幾個人的話頭,而是東拐西繞。
“你開個價吧,不要在這里浪費口舌,現(xiàn)在時間對我們來說就是命。”一個戴著眼鏡舉止之間盡顯斯文的男子,一雙眼睛猶如毒蛇般死盯著林洛。
“求人就要有個求人的樣子,聽你這話里話外,無非我就是要你的錢,我今兒還就把話撂這兒了,我這鋪子,店小,容不下你們這幾尊菩薩,還請哪兒來的回哪去吧?!绷致謇湫?,她現(xiàn)在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自打上次,林洛因為學(xué)院被困進(jìn)了異空間,可謂是九死一生,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減少上學(xué)院的次數(shù),若有什么事,薛院長自會給她來電話的。
“別呀,老板,剛才是我說錯話了,但這只是您跟金老板的私人恩怨,不至于,我們這一大群人都跟著思過吧。”都說財帛動人心,怎么到了一個小小的紙扎店老板這里,怎么就行不通了呢?
“是不至于,可是你一上來就給我擺出一副施舍者的模樣,錢你有的是,恐怕我開的價你給不起?!绷致暹@話有繞回到錢財上來。
眼鏡男嗤之以鼻,鬧了半天,不過是想把價錢抬高點,他就說,這世界上能跟錢作對的人可沒有幾個。
“左右不過一串?dāng)?shù)字罷了,我們這么些個人,加起來都足以讓你后半輩子衣食無憂?!毖坨R男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林洛并不在乎,踱步走回前臺。
“你們所有人的身家財產(chǎn),不知道是自己掙來的,還是強(qiáng)取豪奪來的,有一算一,我照單全收,這樣的條件你能接受嗎?”林洛微微一笑。
“你怕不是想錢想瘋了吧?我們這里隨隨便便一個人的身家財產(chǎn),都夠買下一座城市,你要我們所有的資產(chǎn),小姑娘,小小年紀(jì),可懂得人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币恢背聊徽Z的人群中傳來嗤笑的聲音。
“好笑嗎,好笑你就笑個夠,若是沒有答應(yīng)我的條件,那么便是位高權(quán)重之人到來,我也照拒不誤?!辈皇窃谒媲帮@擺自己多有錢嗎,那么現(xiàn)在就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錢還是要命。
林洛老神在的坐在前臺等著他們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