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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洗白路

一百零九 當年的算計

魔修洗白路 生銹的大鍋 2224 2019-02-14 12:18:00

  看著他的表情,柳舍情忽然道:“當年的金家心,也確實太大了,他們打算報這個風險搏一下。”

  白復(fù)生有些好奇,搏什么呀,看一下自己會不會被滅門嗎?

  柳舍情道:“在當年的時候,事局確實是十分緊張,所有人支持殺了白復(fù)生,不過柳家與蔣家,都是主張活捉,在當年那個情勢下來看,柳蔣兩家,是有保白復(fù)生的心的。”

  白復(fù)生點點頭,當年那個局勢上來說,哪個時間段,那兩家確實是保他多些。

  畢竟當時所有人都主張當場誅殺,而蔣柳兩家說要活捉審判,這可是兩回事,雖然聽起來也都是很重的刑法。

  當場誅殺,可就是真的什么都沒了,沒有任何反悔的辦法就直接掛了。

  活捉審判,可就是大不一樣了,無論是哪個家里面捉了人,總要是往外通報的,蔣柳兩家要是出面要人,那家不給,那家敢不給,人一交出去,意思可就是大不一樣。

  柳家給他判了罪,怎么處罰也自然是柳家的事情,那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外面的人也不敢吱聲,很有可能悄無聲息的這個事情,就算了,白復(fù)生以后就在柳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過著了。

  至于落在蔣家,在那段時間里,白復(fù)生甚至連個過場都不用走,只要在蔣家一呆就好了。

  現(xiàn)在想起來心情也很復(fù)雜,白復(fù)生當初要是能想到以后,事情會變得那么嚴重。

  那就是索性,往這兩家直接一認罪,就在他們倆家里面呆著唄。

  跟個深閨小姐的,說不定他修行的好,就飛升了呢,就算不飛升,以他當初的那個資質(zhì),活個千八百年的,也不算事兒。

  可惜等他轉(zhuǎn)過這個彎兒,可以舍棄自由,做一個深閨大小姐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局勢,已經(jīng)不是那么簡單了,他只要在那邊露面,保他就是出事。

  蔣柳也是不行。

  不過那個時候,金月樓的時候,事情還沒有到那么復(fù)雜的地步,要是金家,想要走這個偏門,直接往蔣柳兩家靠。

  雖然是風險,到也不是不可以,俗話說得好,險中求富貴么。

  對他們來說冒一次風險,說不定可以往上升,那么也是值得一試。

  不過他們這一次算是滑鐵盧吧。

  白復(fù)生看著柳舍情,眼神里面微微透露出,一種心痛的感覺,柳舍情上輩子究竟是欠了他什么,以至于這一輩子要用這么多來還。

  他何德何能,能求的柳舍情如此,白復(fù)生眼眸低垂,柳舍情對他如此,他卻是一次一次傷害他,甚至于在他重回一次,想要害他傷心。

  還是盡快離開吧,傷害能降到最小,就是最小,別等到她發(fā)現(xiàn)了,到那個時候傷害的可就不是一點點了。

  柳舍情看著他的眸子,眼神里有那么一點點的期許,道:“我心悅你。”

  看著他的臉,白復(fù)生甚至不敢去直視他的雙眼,心思一團的亂,不清楚該去說什么,直到撇開臉,眼神落到那個抓周的孩子上。

  那孩子并不是生來的天才,至少他分不出什么喜歡,那些東西在他眼前晃悠,他都是樂呵呵的,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兒。

  白復(fù)生道:“那小孩長得還是挺可愛的哈。”他是只想趕緊錯開這個話題,可又是實在找不到什么其他的話兒的,也只能夸夸今天的主角了。

  聽著他夸孩子,柳舍情臉色一沉,心里滿是不樂意,隨手一揮,撤去結(jié)界。

  其他的人雖然對這些有那么一絲好奇,但是柳舍情說話他們也沒辦法好去問,畢竟他對于他們來說,可以算是頂頭上司般的存在。

  這算是什么比喻呢?大概就是說他可以直接決定你的生活。

  劉何來看著那個小孩臉上是笑呵呵的樣子,看他那個喜慶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他的孩子呢。

  孩子終于在大人的逗弄下抓了一把劍,與其是說抓,倒不如說是手動了一下。

  反正大人們是歡天喜地的認為,他抓了一把劍。

  劉何來看著也是歡歡喜喜的,從丫鬟手里接過孩子,抱了起來,眼神看著那個孩子,也都是滿目慈祥的樣子。

  其他人看他這個樣子,臉色眼神都有些不對,不過這種時候,沒有人再去多說什么,雖然他們之前都已經(jīng)夠碎嘴子了,這種時候竟然出奇了,沒有人說話。

  連著本來想轉(zhuǎn)移注意力的白復(fù)生,看著這個場景,心里都微微的,覺得有那么一點點的不對勁,怎么說他也只是叔叔。

  這個樣子看上去,跟他是這個孩子的父親似的,更是關(guān)鍵的是那個孩子的父親,剛才在陰沉臉跑了。

  這場面頓時有那么一些戲劇性的。

  白復(fù)生看著他們,而柳舍情看著白復(fù)生,眼神里面滿是波濤洶涌的悲傷感,眉毛微微的往下耷拉著,整個人都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

  余光掃到了他的樣子,白復(fù)生心里也是很難受的,他也不想柳舍情痛苦,可是要是剛才那句話他應(yīng)承下來了,等到東窗事發(fā)的時候,柳舍情豈不是更加的難受。

  長痛不如短痛啊,白復(fù)生袖子里的手微微的按著椅子,指尖微微的發(fā)白,指甲隔著布料,扣著椅子上的木料。

  他的心也是很難受的,可是他心里卻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不能說出口,這件事情直到以他的離開所結(jié)束,其他的事情沒有任何的辦法。

  他們二人心里是五味雜沉,其他的人心里也不一定是有多么的敞亮,雖然他們在意的不是一件事情。

  不過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很默契的,有那么一點心事呢。

  劉眾和看著劉何來抱著孩子,表情上微微有那么一點不對勁,但很快又是恢復(fù)了過來。

  也許是因為他顧及著,柳舍情在場的原因吧,不然以他那嘴角上的微微顫抖的弧度來說,估計是已經(jīng)想動手打人了。

  劉何來眼神是看到了他的憤怒,可就是沒有一點改正的動作,反倒是高高興興的逗著孩子。

  大有一種,我就是和你作對的感覺,你過來打我呀!哈哈,你不敢吧,你不敢打我,那我就繼續(xù)在這里作妖。

  就是那種莫名奇怪的囂張氣氛,劉何來輕聲逗著孩子,道:“小青山啊,來看看我是誰呀,你會不會說話呀?知不知道我叫什么呀!”

  他說的這幾句話倒是沒有什么錯,不過以他們的身份,來說這句話似乎有點不大好,更何況是在這種場面,大庭廣眾之下,其他外人本來就已經(jīng)多想了,他還做這種曖昧的動作。

  小寶寶哪里懂別人的心思呢,他眼里也就只有逗他的劉何來啊,三個多月大的寶寶呀呀耶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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