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時間已經(jīng)過去半個月了。
開學(xué)已經(jīng)一段時間了,兩人的關(guān)系越加親密,時常在周末一起約出去玩。
穿越到這個世界那么久,他們還沒有真正看過這個平行世界的日本,好不容易有這次機會,當(dāng)然會一起游玩起來。
工藤九歌來到日本后,便住在他在日本的別院內(nèi)。旁邊是阿笠博士的家,再往那邊是堂哥工藤新一的住處。
這里的別墅房間都很大,整棟別墅只有他一人居住,整個碩大的房子顯得空曠起來。唯一讓他滿意的地方,便是那高達數(shù)十米,堆積如山的書房。這里有著其他世界所沒有的書籍,閑暇時間他便會在這里打發(fā)時間。
堂哥工藤新一時不時的到這里串門,照顧這個常年生活國外的堂弟。九歌的父母時常在國外旅游,回日本的時間更是少之又少。所以才拜托了在日本的新一,當(dāng)他們照顧自家兒子。
新一只比工藤九歌大了一歲,同樣在帝丹高中就讀。他已經(jīng)是一名聞名日本的高中生偵探,經(jīng)常幫警務(wù)司目暮警官處理一些案件。這些事情會讓他更加興奮,時常沉迷于這些案件之中。
小泉夕子和九歌在周末期間,一起約了去游樂場游玩。
星期天的早晨,小泉夕子穿著舒適的運動服,這套天藍色的服裝配著她酒紅色的長發(fā),讓她整個人散發(fā)出青春洋溢的氣息。
兩人相約在她所在的別墅,然后一起前往東京最大的游樂場。
周末游樂場的人很多,有些游樂項目后面甚至排著長長的隊。特別是游樂場特有的一些項目,更是人滿為患。遠的便看到,排的隊伍宛如蜿蜒的長蛇。
難得有時間兩人出來約會,當(dāng)然不愿意選那些需要排隊的游戲。兩人反倒是去那些偏僻又或者需要膽量的項目,他們才會去游玩。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天色漸漸的晚去,有很多游客這時也慢慢的離開了游樂園。一些項目排隊的隊伍也少了很多,兩人這才向云霄飛車的方向前進。
這里是全京都最驚險的云霄飛車,幸好也僅有數(shù)十人在這排隊。兩人邊聊天,漫步來到了隊伍的后方,跟著隊伍緩緩前進。
“九歌,那不是你堂哥工藤新一嗎?還有他的小女朋友?!毙∪ψ涌粗c他們隔的并不是很遠的工藤新一兩人,碰了碰旁邊九歌的胳膊說道。
“還真是,他們已來游樂園了。等會兒跟他們打個招呼,我們一起回去?!本鸥杩粗麄兏袅藬?shù)人的兩人,并沒有去打攪他們。
而此時的工藤新一,正眉飛色舞跟旁邊的毛利蘭說的什么,毛利蘭羞紅了雙頰,怒瞪著洋洋得意的工藤新一。顯然是他又在進行推理,引得身邊的人紛紛駐足觀看。
“看樣子,又要有案件發(fā)生。你這個堂哥不愧為死神小學(xué)生,一到特定的場所,便會有案件發(fā)生。”她輕聲地在他耳邊說道,她可是想起整部動漫幾乎每一集都有人失去性命。
“云溪,新一旁邊的那個女生怨氣很重,幾乎都把把她的靈魂吞噬了。另外那個男生也背有罪孽,顯然他們兩個今晚會發(fā)生案例。”工藤九歌把靈力運用到雙眼上,并會看到平時看不到的景象。
“我們不要輕舉妄動,那兩個人也是罪有應(yīng)得。他們都背著一條嬰兒的性命,倒是前面的那兩個黑衣人,眼神中流露出寒光,肯定是伏加特和琴酒他們,那渾身的煞氣能讓鬼神退避三舍?!毙∪ψ佑醚凵袷疽馑沁吙慈ィ瑑扇说膭幼骱茈[蔽,幾乎沒有引得旁人的發(fā)現(xiàn)。
一頭雪白長發(fā)的琴酒,身穿著黑色風(fēng)衣。眼睛敏銳地看到他腰間的凸起,顯然他們佩戴了槍支。五官很靈敏的琴酒,很快便感覺到來自后方的注視。猛的回頭看向后面,他們二人迅速收回自己的視線。
“好靈敏的察覺力,不愧為黑衣組織的重要成員。”小泉夕子用靈力把聲音傳到他的耳朵中。
“很麻煩,我們無法阻止這個案件發(fā),就連天道都不允許我們?nèi)プ觥!惫ぬ倬鸥璧穆曇粼谒哪X海中想起。
“這應(yīng)該是事件開始的前端,天道當(dāng)然會阻止我們的。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毙∪ψ臃艞壛苏饶莾蓚€人的性命,只能在背后偷偷的給些幫助。
云霄飛車的座位很少,一次最多也只能做下三十人左右。恰好,兩人成為這一班最后的兩人。(作者偷偷地擴大了云霄飛車的容客量。)
當(dāng)他們所坐的飛車在來到天空中時,他們的鼻子便聞到了一股血腥氣,顯然那個女孩子已經(jīng)動了手。
兩人更決定悲催,那血一滴滴的飛到了他們的額頭。只因為他們坐在最后一排,血隨著飛車的慣性,向后飛去。
幾分鐘飛車很快的來到了終點,那位男生果不其然的被割了頭顱。在場的眾人感到十分恐懼,血淋淋的血案在他們面前發(fā)生,正常人都會感到害怕。
只有工藤新一圍著那具尸體,左看右看,查找周圍的線索。命案發(fā)生后,這里便被游樂園隔離了開來,并且打了報警電話通知警方來到這里。
看著熟悉微胖的目暮警官,小泉夕子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這整個東京市難道沒有第二個警局嗎,怎么每次出現(xiàn)場都有他。
這件案件并不復(fù)雜,經(jīng)過一段時間探查,他很快便找到了兇手。犯人便是死者的前女友用鋼琴線把他的生命結(jié)束了。
小泉夕子他們眾人看著痛哭的那個女生,但是卻沒有同情她一分。不管那個男人做了多大的惡事,她都沒有權(quán)利去結(jié)束別人的生命。即便是他罪大惡極,也輪不到她去做。
案件很快的就結(jié)束了,留給親人和朋友的卻是無望的悲痛。
“新一,沒想到在這里碰到你們?!惫ぬ倬鸥鑾е∪ψ幼叩搅斯ぬ傩乱坏纳砼浴偛潘恢睅椭俳鉀Q案件,并沒有注意到他們兩人的存在。
“九歌,剛才的案件你們也在?我們一起回去吧?!惫ぬ傩乱豢匆娝麄儍扇?,熱情的打著招呼。絲毫沒有被剛才的血腥,影響他的情緒。
一行四人漫步在華燈初上的大街上,周圍是人來人往的行人。不知怎的,工藤新一突然看上一個方向,眉頭微皺,眼神定定的看著那個方向。
“你們先回去,我還有事情要處理。我很快會追上你們的,先走了?!痹拕傉f完,他便跑向那條小巷中,很快便不見他的人影。
“新一,啊……”小蘭在追了兩步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鞋帶斷了,根本沒有追上去的可能。小蘭的心中忍不住浮現(xiàn)不祥的預(yù)感,有種再也見不到心愛人的惡兆。
“沒事的,九歌,你跟過去??纯茨懿荒軒偷剿?。”小泉夕子吩咐身邊的工藤九歌,在旁邊安慰著毛利蘭。
“那好吧,你們先回去吧。我找到新一后,也會直接回去?!惫ぬ倬鸥韪杏X到遠處新一的危險,只是簡單的交代了兩句,便也飛快的跑了過去。
這是剛過去,就發(fā)現(xiàn)他去的還是晚了。工藤新一已經(jīng)趴在了茂盛的草地上,遠遠的看去,并發(fā)現(xiàn)他一動不動。
九歌并沒有立即向前,反而是用神識探查了周圍。發(fā)現(xiàn)并沒有那兩個黑衣人的蹤影,便快步來到了工藤新一的身旁。
這時天空慢慢飄去細雨,清涼的雨絲緩緩的打在他們身上。新一的臉上這時變得通紅,顯然是已經(jīng)有些發(fā)燒了。
工藤九歌把他從地上翻起,從空間中取出了一把黑色的大傘,撐在了兩人的上方。
斜躺在他懷中的工藤新一,此時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九歌能夠感應(yīng)他身體發(fā)燙,渾身顫抖起來。顯然是那枚藥丸起了作用,只聽見懷中的人,痛呼了一聲后。
他的身體迅速縮小,由原來的成年人的身體,迅速成為了一個六七歲孩童大小。就連他的頭發(fā)也隨著身體的縮小后,也跟著變短了。這種新奇的經(jīng)歷,讓九歌有些目瞪口呆。
雖然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堂哥將來會變成小孩子,但是并不代表于親眼目睹一個成年人變成幼童的經(jīng)過,不會讓他驚訝。
工藤九歌看見四下無人,便把新一連同衣服一起抱在懷里,冒著大雨,在夜幕中回到了他們居住的地方。
因為大雨突如其來,路上的行人早已經(jīng)躲避了起來。一路上兩人幾乎沒有碰到第二個人,就這么一路暢行回到了九歌居住的地方。
恍惚中,工藤新一慢慢的蘇醒了,首先映入他眼簾的便是堂弟熟悉的面孔。只是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進來被堂弟抱在懷中,在雨中行進。
“九歌,我……”出口的聲音如孩童般稚嫩,工藤新一呆愣了片刻。
舉起早已酥軟的右手,看了看如同孩子般的小手,雙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議之色。這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變成這樣了?這使他才回想到,他被黑衣人從背后打昏,恍惚間被喂了一個藥劑,然后就徹底的昏了過去。
APTX4869便是那個藥劑的名稱,他記得昏迷前那兩個黑衣人曾經(jīng)提過這個名字。
“先不要著急,回家后我們再做打算。”工藤九歌看著有些沮喪的堂哥,便安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