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太子妃
說了這么半晌話,太后精神實在是有些不濟(jì)了,姚嬤嬤見狀低聲對太后說:“太后,奴婢知道太后思念芙蓉,但是您也要顧及自己的身子啊?!?p> “唉,老嘍,這身子骨也是越來越不中用了。公子焯啊,你這次回去后替哀家給你母親捎句話,哀家自從狠心將芙蓉趕出宮去,日日都在思念于她,擔(dān)心她過得不好,擔(dān)心南宮翎始亂終棄,也是時時關(guān)注南宮家,近年來聽說公子焯聲名遠(yuǎn)播,卻不知你就是芙蓉之子,如今既已得知,哀家心甚慰。記得告訴你母親,如果有機(jī)會哀家請她回炎國來,回她的母家來,來看看哀家,陪哀家說說話,也不知什么時候哀家就……”
“太后,切莫多想,您還要千歲千歲千千歲呢?!币邒呒泵r住了太后的話頭。
“是啊,太后娘娘,焯看著太后您的身體還很是康健呢。太后娘娘,焯也叨擾了太后許久,如今母親所托焯已完成,太后所言焯也一定會一字不漏的轉(zhuǎn)告母親,那焯就就此告退了?!闭f著抱拳過首,長長做了一個揖。
“好吧,哀家確實也累了,你就和太子跪安吧?!碧笃v的對著姚嬤嬤又說道:“蘭桂,你親自送公子焯出門去?!?p> “是?!币邒吖ЧЬ淳吹拇鸬?,給身邊的宮女使了個眼色,示意伺候太后安歇,就送南宮焯和太子出了紫陽殿。
出門后,太子正色道:“原來公子焯與王祖母還有這等淵源,那此次就要恭喜公子焯可以完成白夫人的心愿了?!?p> “謝太子殿下,此次焯確實是為此事而來,當(dāng)時沒有對太子殿下直言相告,實在是有些……還請?zhí)拥钕略弰t個?!蹦蠈m焯也正色道。
“哎,咱們兄弟兩個不用這么客氣?!碧右驗橹懒诉@件事情的內(nèi)幕,就感覺和南宮焯的關(guān)系更親近些了。
冠羽大陸三大公子:朱子國的南宮焯,虞城的墨子玉,還有一個就是月國公子錚,其中以墨子玉身份最為尊貴,乃是虞城的四王子;公子錚最為神秘,至今人們只是聽說過公子錚的名頭卻沒有人見過他的真容;南宮焯最為接地氣,因為他是唯一一個家族雖為望族,但是從不入朝為官,至今乃是白衣,同樣也是因為如此更能說明公子焯是如何的優(yōu)秀,才可以讓自己只是普通平民就可以與王子齊名。所以世間有傳言:若想要得到江山永固,必得玉(墨子玉)鐲(南宮焯)為證(公子錚)。這也就不難解釋為何太子也會急于討好公子焯了。
與南宮焯分別后,太子炎鼎直接去見了王后。
王后毒已解,回宮不多時就醒來了,聽見小宮女說太子來了,忙讓進(jìn)來。
“鼎兒,快來歇歇,看你跑的一頭的汗,急什么?”王后寵溺的看著太子,用手帕替太子擦去額上的細(xì)汗。又對玉落道:“快去給太子拿茶來,不要涼茶,跑熱了不能吃涼的,仔細(xì)傷胃。”最后兩句是對準(zhǔn)備吃桌子上擺的冰碗的太子說的。
太子吐了吐舌頭,聽話的放下冰碗,乖乖的坐在了王后身邊。
“看你,都是當(dāng)?shù)娜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蓖鹾笮χ檬种复亮讼卵锥Φ念~頭。
“母后,孩兒再大都永遠(yuǎn)是您的兒子,所以永遠(yuǎn)都是小孩子。”
“沒個正行,別忘了,你除了當(dāng)了爹,你還是太子呢。說吧,跑這么急怎么了?”
“母后,您讓我去看看那個江語晨,孩兒今天見到了。”太子聞言坐正正色道。
“哦?如何?”王后也收起了臉上的微笑,嚴(yán)肅了幾分。
“沒什么感覺???就是覺得她很是伶牙俐齒。長的還行。對了,母后,為何非要孩兒去打探消息呢?讓二王弟自己去不行嗎?”
王后眼神深邃了幾分,回答道:“鼎兒,母后知道讓你去打探是有些委屈你了,但是這件事情關(guān)系到你的二王弟終生,母后不愿意你二王弟也同你一般……”
聽到這句話,炎鼎的臉色灰暗了幾分,似乎不愿提及,王后也很敏感的察覺到了馬上調(diào)轉(zhuǎn)話頭:“你二王弟是個長不大的性子,能指望著他什么,只要不添亂就已經(jīng)阿彌陀佛了,其他的人母后又覺得不能信任,所以委屈我兒了?!?p> “母后,不委屈,只是孩兒不太善于這種事情,幸虧有南宮焯剛好同行,否則孩兒還真不知道該找何樣的借口了?!毖锥τ行┎缓靡馑嫉幕卮?。
“嗯,知道了,這件事先不要告訴你二弟,免得他又生事……”
“什么事不告訴我?母后,你太偏心了,什么都給大哥說,凌兒還是不是您親生的了?”還沒等王后話說完,就聽到了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炎凌直嚷嚷。
“慢點,急什么?!蓖鹾鬀]有理會炎凌剛才的質(zhì)疑,起身迎上去,“看你,就不能穩(wěn)重一點?”
炎凌沖著王后吐了吐舌頭,又扭頭沖著炎鼎做了個鬼臉,旁邊的玉落掩嘴一笑,對王后說道:“王后娘娘,您是個孩子性格,咱們這兩個王子也都隨您了,一個個都是長不大?!闭f完示意王后看兄弟兩。
王后也想起了兩個兒子都是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了進(jìn)來,也忍不住笑了。
“母后,您剛才在和大哥說什么?”炎凌并沒有忘掉剛才進(jìn)門時聽到的話。
“沒有什么,就是在說咱們王宮前段時間來了一個叫江語晨的姑娘,你父王將她封為鳳儀女官,這件事你知道嗎?”
“鳳儀女官?這個好像聽說過。怎么了?她招惹父王了嗎?”
“看這孩子說的都是什么話啊,怎么扯上你父王了?母后就是問你對她有沒有什么印象?”王后嗔怪的看了炎凌一眼。
“江語晨是嗎?沒注意過啊?!毖琢钃蠐虾竽X勺,一臉茫然。
“母后,您問二弟豈不是白問,他什么時候?qū)@些上過心啊。你問問他知道自己的妾室怎么樣看他知道嗎?”炎鼎揶揄的看著炎凌。
“還說我,你有本事說說你的太子妃怎么樣?”炎凌不經(jīng)大腦的脫口而出。
很快周圍的氣氛就沉悶了許多,炎鼎臉色一變,轉(zhuǎn)過身去,炎凌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求助的看著王后。
“好了好了,都不要亂說話了。對了,聽說江語晨做菜還不錯,凌兒,你什么時候?qū)⑺堖^來我們鳳祥宮來,讓她給母后做菜嘗嘗鮮吧?!?p> 見王后給自己解圍,炎凌馬上接口道:“那有什么問題,是吧大哥?”說著有些膽怯的看著炎鼎,眼神閃爍。
“好,兒子們一定替母后請江姑娘過來?!毖锥ρ凵窕謴?fù)如初,平靜的看著炎凌,示意他不用內(nèi)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