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性別不適
對方不過是三流小混混,卻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挑戰(zhàn)野良。
野良沒當回事,不屑一笑。
對方的老大突然大喊:“既然已經(jīng)暴露了!野良,你們等死吧!這附近都是我的人!今天你們插翅也難飛!”
野良都懶得和這樣的傻逼對話,給秋狼使了個眼色。
秋狼干脆放下手中的槍,上前,風(fēng)度翩翩的站直:“請你們再確認一遍?!?p> 對方被說得糊涂了。
直到,被安排埋伏的一個小嘍啰一瘸一拐的跑進來:“老大!我們……只剩五個人了!”
秋狼出于禮貌笑了笑:“現(xiàn)在,明白了嗎?”
再下一秒,南薔薇就看見,對方的老大帶著全部的人舉手投降。
這個野良,果然不好惹。
就在秋狼帶著手下去抓捕對方時,野良留在了南薔薇的身邊。
他正沉浸在一場假的再遇當中,單膝跪下,摸摸南薔薇的頭:“乖孩子,你幫我了一次,說吧,想要什么獎勵?”
南薔薇都沒搞懂什么情況,傻眼的看著野良,不敢隨便要獎勵。
野良又問:“你叫什么名字?”
“南薔……”她差點說了自己的名字,急忙停住。
野良的心里燃起一絲希望:“你再說一次?你叫什么?”
南薔薇靈機一動,說:“我叫南墻,不撞南墻不回頭的南墻。”
“南墻?”野良似有不滿的皺眉。
很快,秋狼清理了現(xiàn)場回來做匯報工作。
野良吩咐說:“以后,南墻就是我的繼承人,把他帶回去,安排衣食住行。”
南薔薇都來不及拒絕,野良就轉(zhuǎn)身先走一步。
從那以后,她稀里糊涂的被帶回了野良一手建立起的“小帝國”,成了掛名的少爺,不愁吃穿,但也不受人待見,只是每天像例行公事一般出入帝國學(xué)府。
除了這些日常,她再沒見過野良一次,也漸漸的離她的任務(wù)越來越遠。
其實,野良事后冷靜一想,覺得南墻的出現(xiàn)太過巧合,也許來者不善。
可他不愿意細想,只要還沒有發(fā)生什么危險,他就不會捅破這層關(guān)系。
他從不去見南墻,只是想保持一個他喜歡的“假象”,將南墻留在身邊,留在一個想見就能見到的地方。
就這么兩年的時間,磨滅了宮九凌的耐心,便計劃給野良下藥,好讓南薔薇詐死離開宅城。
誰也料不到,最后,南薔薇成了野良的解藥。
……
天臺上。
南薔薇迷迷糊糊的睡醒時,天都快黑了。
夢里的那個野良,就是她對他最初的印象,再然后就直接到昨晚發(fā)生的事……
跳動太快,她覺得這一切仿佛一場大夢,撓撓假發(fā),頭癢得很。
要是她昨晚詐死成功,現(xiàn)在早就解放了!
好端端的,她干嘛要去管野良的死活?
趁他不行了跑路不好嗎……是傻逼了嗎?
伸個懶腰,披好圍巾,戴上口罩,南薔薇才敢離開天臺,畢竟脖子上的痕跡容易引人注目。
剛走出學(xué)府大門,南薔薇就被兩個人拉到了一個胡同小巷里!
胡同小巷里邊。
同班的三個男生,圍著南薔薇。
以許天擎這霸道小少爺為首,加上陳肖和秦漠這兩個小跟班,讓人夠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