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美罵完程浩后覺得特別解氣,拿起包摘下戴在頭上的白族姑娘的帽子就準備離開這個有討厭鬼的“不祥之地”。程浩一個箭步攔住了阿美,痞里痞氣的笑著跟阿美說話:“你是土,我是鱉,聽上去還挺般配的嘛!如果哪天要是嫁不出去了可別忘記通知我,如果你肯求我娶你的話,那我就只能為民除害,勉為其難的收了你。”
阿美有種被羞辱了的感覺,惱羞成怒的將桌上的半杯茶潑到了程浩的臉上,然后回報程浩一種“大仇以報”的眼神,立刻撒腿就跑了。
阿美一溜煙跑到了大理古城里,跑得力氣都沒有了,回頭看了看,還好那個“討厭鬼”沒有追上來,不然,不知道那個“討厭鬼”會做些什么討厭的事。阿美原地休息,手叉著腰大口喘著氣,想想剛剛潑程浩一臉茶水,程浩愣在那一動不動的樣子,阿美的心里一陣暗爽。
正當阿美想起在茶館潑程浩一臉茶水的場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時,突然阿美正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修長的“陰影”擋住了她的光,阿美一看這個“陰影”的鞋子和褲子,立馬收住了笑,正想扭頭就走,被“陰影”一把抓住了胳膊,這個陰影就是程浩,他反應過來后,發(fā)現(xiàn)了阿美停在這里休息,立刻追了出來。(呵呵,阿美大意了,她居然忘記了茶館可以看全景這碼事。要是想起來了準得被自己蠢哭吧?。?p> 程浩一臉得意的抓住阿美的胳膊說:“還想跑!長這么大還沒有人敢拿茶水潑我,潑完就想跑?你以為我是白潑的??!是要付出代價的!看你還往哪跑。”
阿美想掙脫,可是程浩拽得太緊,怎么也甩不開。阿美沖著程浩就是狠狠的一腳。程浩“啊”的一聲,抬起了手,在空中又收了回來,然后惡狠狠的看著阿美說:“要不是因為你是個女的,我今天不打得你滿地找牙都算新鮮的!我就說你沒有女人樣吧!有哪個女的這么暴力的!不對,是粗魯!我告訴你你徹底惹到我了,就連我媽都不敢這樣對我?!?p> 阿美沖著程浩翻了個白眼,然后上下打量著,不屑的說:“就你跟條柴似的,還打的人家滿地找牙呢!刮風的時候可得藏好了,都跑給你刮跑咯!說什么我不像女人?你像男人嗎?我吃我的蛋糕,吃相好不好用得著你來多管閑事嗎?還吹牛自己是餐廳老板,說我影響店容,自己沒事的時候也不照鏡子的嗎?有當老板的氣質嗎?!怎么看都像個不學無術的街頭混混。你也只配我對你粗魯、暴力!對你溫柔那都是侮辱你!還有,快放開我,要不我喊了?!?p> .程浩被阿美的一頓數(shù)落弄得有點不知所措,可是又不甘示弱,馬上還擊說:“你個土鱉懂個屁!哥這叫fashion!算了,說了也不懂。知道為什么叫你土鱉嗎?高檔的意大利餐廳里吃蛋糕居然狼吐虎咽的,嘴角和鼻子上都能蹭上奶油!呵呵,首先好像忘了你是個女的吧!再來你是貧民窟里走出來的,沒進過高檔餐廳吃糕點吧!還有,以為戴個白族帽子就擺脫你土鱉的氣質啦?可是一壺普洱茶就出賣了你!茶倒七分懂嗎?你以為你喝紅酒呢?需要高腳杯嗎?”
阿美被程浩諷刺得氣急敗壞,努力壓制著怒火回懟到:“哈哈,你的fashion我確實不懂,估計你自己都不懂吧!高級餐廳又如何?我出錢就是來找快樂的!當天好像除了影響到你多管閑事了,沒有影響到別人吧!在美食面前只有對它抱以熱情,才不負美食。我這叫不拘小節(jié),不矯揉造作!不過看你這模樣應該是跟‘為什么要吃兔兔’是一個類型的吧!我的茶,我愛怎么喝就怎么喝,這是我的自由!一個人最起碼的素質就是不打擾別人,算了,跟你這種人談素質好像有點太深奧了?!?p> 阿美使勁想將胳膊掙脫掉,可是程浩死死的拽住,怎么都不放。程浩不但不放還沖著阿美挑著眉壞笑著說:“不是說我跟條柴似的嗎?怎么,連把胳膊收回去的本事都沒有啊?不是很強悍的嗎?我就這樣不動,看你怎么把胳膊從我手里收回去。”
阿美被徹底激怒了,趁著程浩不注意狠狠的在程浩手背上咬了上去,程浩松開手放掉了阿美的胳膊后想把自己手“救”出來,阿美這才松開了嘴。估計是真的咬痛了,程浩痛得直喊:“你瘋啦!你是狗嗎居然咬人?”
程浩看著自己的手背,已經(jīng)流血了,程浩的眼神里有種不敢相信,程浩張口結舌的看著阿美。
阿美兇惡的眼神瞪著程浩說:“記住了,本姑奶奶只有對你就是屬狗的!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要是還有下次,整只手都給你廢了。”
阿美終于一副得以解脫的模樣,大搖大擺的走了。只剩下程浩傻傻的站在大理古城的人群當中,不可思議的一直盯著自己的手背發(fā)愣……
阿美回到客棧后,想起了自己怎么“傷害”程浩的,而程浩毫無還擊之力,只是傻傻的愣那,阿美想到了這里立刻捧腹大笑了起來……
秦海市蕭愷家
蕭愷酒后睡了一覺醒來后,不知道是已經(jīng)忘記了昨天發(fā)生過的一切了,還是從來都不把傷痛帶到第二天來,又或者是,對于他來說,藍盈兒從小到大不管做什么,在他這里都是可以理解、包容,是能夠被他原諒的!蕭愷立刻走去洗手間洗漱,一向追求完美的蕭愷怎么可能允許自己這么狼狽不堪呢?!
蕭愷迅速整理好了自己的儀容儀表。馬上,站在鏡子面前的這個陽光、樂觀、又帥氣的蕭愷又回來了。對啊,那么愛笑,笑起來可以治愈人心的蕭愷,怎么能讓自己一直停在悲傷里呢?
整裝完畢后,蕭愷約了朋友一起去高爾夫球場打高爾夫。
蕭愷打開音樂,聽著抒情的歌,勻速的開著車。手機響起了,來電人是藍盈兒,蕭愷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接聽了。電話那頭的藍盈兒帶著抱歉的聲音,小心的問:“蕭愷,你還在生我的氣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