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說著眉毛緊皺在一起,事情棘手,他很頭疼,“這家伙身上攜帶所有系統(tǒng)的基因庫,這是最關(guān)鍵的!”
“你知道他為什么被監(jiān)禁嗎?因為他曾經(jīng)想要通過改變基因來統(tǒng)治聯(lián)合系統(tǒng)?!?p> “基因庫?”連卿和的聲音一瞬間變得陰沉,他雙手緊握,手上青筋暴起,就連太陽穴處經(jīng)脈的跳動也變得格外明顯。
他曾經(jīng),險些喪命。
一個基因研究,一實驗室的人……
同樣的事情他決不允許再次發(fā)生。
他身上森森寒意濃烈,渾身被駭人的戾氣包圍,目光漆黑而冰涼,大二不禁一顫,“老大,勿怒,勿怒!我先聯(lián)系太虛系統(tǒng)查查具體情況?!?p> 風(fēng)平浪靜地過了兩天,秦致被李昕叫回了家。
對于上次在香味客和魅夜宮發(fā)生的事,李昕和秦兆臨誰都沒有提起,秦致雖心痛,但也同樣沒有主動說起過。
她知道的,有些事挑明了除了給自己的傷口撒一把鹽,再無半點作用。
他們不會后悔,要悔也是在悔那時候怎么沒有直接把她打暈了送到大老郭或是朱順新床上去。
“小澄后天回來?!崩铌亢戎迈r的牛奶,將冰箱里的水果沙拉放到茶幾上,聲音淡淡的,不帶感情,像是在跟空氣說話,“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你自己掂量掂量。”
成人禮?
她以為秦家已到了捉襟見肘的地步,小澄的成人禮會相應(yīng)的做出調(diào)整,甚至取消。
是她多慮了。
“我知道。”
秦澄生日這天請了十來個高中同學(xué),生日宴在香味客的二樓中型宴會廳,一共擺了二十三桌。
秦致跟秦澄的同學(xué)們坐在一桌,還跟他們一起喝了兩三杯,今天是秦澄的生日,她想,李昕再怎么看不過去她,也不會在自己寶貝兒子的成人禮上鬧事。
宴席進行到一半,李昕將秦兆臨叫了出去,兩人嘀咕了幾句,秦兆臨給郭順新打了個電話。
“朱總,上次的事真對不起,我敢保證今天一定能讓你滿意。”
朱順新那邊沉默了兩三秒,而后語氣沖沖地回復(fù):“以后你女兒的事別找我!”
“朱總,你別生氣,今天我保證能成事,我這都安排好了,就等你過來呢!”
朱順新眉頭皺的老高,美人的誘惑是不小,可連卿和的威脅更令人膽寒,姿色絕美的女人不止一個,他還犯不著為了一個女人惹上連卿和這樣的人物。
連二爺。
他作為一個人,可不想不自量力的跟魔鬼做對。
連二爺?shù)氖侄嗡麤]見識過,但也聽說過不少。
早些年錦安黑色地帶有這么一個傳聞,說是連二爺寵在心尖兒上的女人被綁架,綁匪的勒索信還沒寄出去呢,就被連二一鍋端了。
為首的綁匪欲對他的女人行不軌,沒想到被連二爺開膛破了肚,心肝脾肺,眼耳口鼻,雙手雙腳均被卸了下來,一一擺開。
這心得有多恨,思想得有多變態(tài),才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反正他朱順新再狠也干不成這樣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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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長歌
秦致:哇,傳聞中的連二爺,人家好怕怕呀 連二爺:到底是哪個孫子把爺傳得那么邪乎變態(tà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