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奈娜道:“再說??!如果杰斯大叔真的走了,便是畏罪潛逃,那就等于把事情默認(rèn)了。”
維特道:“現(xiàn)在他選擇跳河自殺,雖然給我們救活了,死不去。如果他當(dāng)真是死了的話,也會被說成是‘畏罪自殺’那到頭來,還不是一樣?所謂‘鐵錚錚的漢子’這句話,只是被說的時候,覺得風(fēng)光,覺得好聽,到時候人都死了,是不是好漢子,實際上卻不關(guān)他的事?!?p> 聽見維特這種言論,希奈娜不禁越聽越氣,眉頭開始皺起,說道:“你根本是強(qiáng)詞奪理,歪理當(dāng)事實,我不要再跟你說了。”
維特見她生氣,連忙道歉,說道:“我只是實話實說,如果你認(rèn)為我說得不好,那當(dāng)我放屁就好了?!?p> 希奈娜憤憤的道:“哼!你其他方面沒什么不好,就是有個無賴的性格,那才是最讓人討厭的地方?!?p> 維特不敢辯駁,只是尷尬的一笑。等希奈娜把話說完以后,維特道:“那么我們現(xiàn)在是否要去酒館打探消息?”
希奈娜點(diǎn)頭道:“嗯!先去探聽那些失酒的下落,至于雅莉他們的事情,暫時閣下?!?p> 維特道:“我想兩件事情可以同時進(jìn)行,到酒館也可以順便打聽你同伴的下落?!?p> 希奈娜淺淺一笑,說道:“你這些小聰明,如果懂得用在正當(dāng)?shù)牡胤?,那真是相得益彰?!?p> 當(dāng)時已經(jīng)接近中午,兩人回到城內(nèi)找了家食店,點(diǎn)了一些食物,隨便吃飽就算。然后再去商店街的服裝店,那裁縫已經(jīng)在店外等候,看樣子是害怕衣服改好了客人卻不要。
那裁縫只收了維特50個多姆作為定金,如果兩人不回來的話,衣服未必能夠賣得出。那裁縫再次看見兩人,殷勤接待他們進(jìn)店,讓維特把昨晚定制的衣服換上。維特又付了50個多姆的余額,再額外買了兩件價值100個多姆的軟皮護(hù)身甲,分別和希奈娜穿上。
希奈娜道:“你何必那么破費(fèi),買這些東西送給我。”
維特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在希奈娜耳邊悄聲道:“反正這些錢是別人送的,不用的話,就白不用,你不需要客氣。何況我還有一袋水晶還沒出售,等水晶賣了以后,就會有更多的錢了?!毕D文嚷犃酥螅菩Ψ切Φ陌琢怂谎?,然后兩人便離開服裝店,去到商店街的酒館打探情報。
可是一連去了幾家酒館,都沒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他們唯有去到城東一家最大的酒館,繼續(xù)打聽消息。來到那家酒館的門口,只見酒館是平常三間店鋪的大小,店內(nèi)店外裝飾得金碧輝煌,果然不愧是城里最大的酒館。
酒館門外兩條主力柱上懸掛了一塊招牌,上面斗大的幾個字寫著“向日葵種子酒館”,讓城中往來的客人,遠(yuǎn)遠(yuǎn)便能看見。
酒館門前負(fù)責(zé)迎客的酒保見有人上門,便熱情的上前招呼。希奈娜道:“請問酒保大哥,最近有沒有陌生人到你家酒館兜售美酒?”
那酒保見兩人不是來喝酒,就沒有原先那么客氣,說道:“你們問這個干什么?”
希奈娜道:“最近城外一間酒廠,有一批美酒被盜竊,所以我們想來查問一下?!?p> 那酒保聽說是來“查問”,又見她是個小姑娘,便罵道:“哎呀!你以為我們這里是什么地方,我們光明正大打開門做生意,貴為馬納斯城中最馳名的酒館,怎么會賣來歷不明的賊贓爛酒?”
希奈娜道:“大哥你別誤會,我沒有那個意思?!?p> 那酒保道:“那么你是什么意思?”
維特見她碰了一臉灰,取出三個銀幣,快步上前說道:“大哥,大哥,你先別生氣,且聽我說一句?!备鴮㈠X幣塞進(jìn)他手中。
那酒保看見有小費(fèi),臉色瞬間變得好看,問道:“不懂兩位貴客想知道什么?”希奈娜討了個沒趣,就讓維特繼續(xù)跟那酒保交流。
維特道:“我們沒其他的意思,只是想向大哥你打聽一下,最近有沒有什么奇怪的人,上門向你們酒館兜售美酒?”
那酒保想了想,搖頭道:“沒有,我們老板非常重視酒的質(zhì)量,所以酒館里面賣的酒,都是由相熟的酒廠供應(yīng),我們是不會販賣其他地方的酒?!?p> 維特道:“我們最近認(rèn)識了一個朋友,他的酒廠失去了一批酒,所以我們才四處打聽,看看能否尋獲那批失酒?!?p> 那酒保道:“我們這里就沒有了,不過城里還有數(shù)家酒館,你們也可以去那邊打聽,或許會有什么消息也說不定?!?p> 維特道:“城中的酒館我們都去過,可惜沒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
那酒保道:“唔!那樣的話,你們不如去遠(yuǎn)一點(diǎn)的地方打聽?!?p> 維特道:“大哥你是指哪里的酒館?”
那酒保道:“除了王城里面的酒館,馬納斯其他小鎮(zhèn)也是有酒館的。比如說在王城東邊五十里外的咯咯隆鎮(zhèn),哪里是離開這里最近的市鎮(zhèn),鎮(zhèn)上是有一家酒館的。
“再遠(yuǎn)一點(diǎn)的話,就要去到北邊的湖邊小鎮(zhèn),以及魚骨關(guān)附近的納美斯村??墒且サ侥切┑胤?,至少也得花一天的路程。除此之外,很多小村落都有酒館,不過他們大多數(shù)都是自家釀制,都是些家庭式經(jīng)營的酒館。”
向酒保打聽了各處酒館的下落之后,兩人就離開了向日葵種子酒館。那家距離王城最近的酒館,座落在咯咯隆鎮(zhèn),也就是他們前晚投宿的地方。如果要從王城到咯咯隆鎮(zhèn)來回走一趟的話,約摸得花大半天的時間。眼見天色尚早,他們商量過后,決定還是先去咯咯隆鎮(zhèn)瞧瞧。
兩人出了王城,向東邊出發(fā),他們想節(jié)約少許時間,因此選擇了抄小路。兩人邁開大步,要趕在日落之前去到鎮(zhèn)上。
路途中,希奈娜懊惱道:“為何我時常都會遇上這些不講理的人呢?”
維特道:“你真是不懂世務(wù),你在軍隊里面服役,吃喝都是公家的,又怎么知道社會的艱辛?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金錢可以使人當(dāng)奴隸。以后要是遇見這些人,也不必跟他們吵,只要適當(dāng)?shù)慕o他們少許甜頭,那么事情就會便得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