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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顆靈珠

第176章 凝聚力量

我有一顆靈珠 奮斗的小小龍 5063 2019-03-14 20:51:18

  不好意思,各位書友,最近出了點事,今天五更!

  “后來,用一個小心計,將三大鬼王引到一邊,然后布置了一個小型的空間傳送陣,這樣才逃出去,不過,那三大鬼王最后卻是發(fā)現(xiàn)了我的意圖,合力一擊,將我體內(nèi)的長經(jīng)脈盡數(shù)打斷了,修為全失?!?p>  “所以這十年來,你一直都不露面,就是因為這個?”子蝶問道。

  劉友文搖了搖頭,道:“這只是其中一個很小的因素,這十年來,不是我不想露面,而是我根本回不來,空間傳送陣,將我傳到了一個獨立的空間世界,那里沒有靈氣,所以我的傷勢只能依靠鴻蒙五行靈珠當(dāng)中的靈力來修復(fù)?!?p>  兩人正說著,小木門忽然被人推開,正是沉允兒將沉真帶了過來。

  “劉道友!”語氣之中,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一股滄桑,全然沒有那種老友相見的喜悅,或許,在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之下,除了沉允兒之外,沒有人的心情會輕松愉悅。

  劉友文目光投了過來,點頭示意,然后沉真又無奈說道:“這些年,冥界修士大概已經(jīng)掌控了修真界九成的修真領(lǐng)域了。兩年產(chǎn),我們便自五行山脈的飛仙宗搬了過來,人數(shù)也是散了一半以上,所以,現(xiàn)在這里只有不足千人?!?p>  劉友文略為皺了皺眉,道:“修真界內(nèi),還有沒有其他的地點,像飛仙莊一樣,收留著幸存的修士?”

  沉真道:“據(jù)我所知,目前還沒有找出來,不過應(yīng)該還有一些小型的修士隊伍,幾十名修士組合在一起,隱藏了起來。”

  劉友文開始沉默,他覺得,就算是冥界修士驟然發(fā)亂,還不至于將修真界的人殺得如此干凈,特別是那些修為頗高的修士,他們想要逃命也不是很困難的事情。

  “對了,冥界修士,從來沒的找到這里來嗎?”劉友文突然問道。

  沉真仔細(xì)回想了一會兒,搖著頭道:“冥界修士沒有找來過?!鳖D了一下,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接著說道:“不過我記得,在當(dāng)初我們自五行山脈的飛仙宗中撤離出來的時候,倒是碰到了一隊冥界修士的堵截。一百名冥界修士,一個個實力都很強大,就算是我與他們其中任何一人單挑,恐怕也是占不到一絲的便宜。但是,正當(dāng)這些冥界修士要動手之中,突然有一個女子闖了出來,只幾個照面,便打傷了幾名冥界修士,然后那群冥界修士全部退散了?!?p>  劉友文聽了之后,詢問了一下那個女子的面貌特征,沉真卻說看不清楚,蒙著一層紅色的絲紗。劉友文心中已是有些頭緒,那名女子十之八~九便是蘇木珍。這樣看來,她倒還是與其他三大鬼王處于一個對峙的局面。

  突然,劉友文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問道:“在冥界修士進(jìn)攻的這段時間內(nèi),除了那那名女子之外,還有沒有聽說過哪里有出現(xiàn)過修為非常高的修士?”

  沉真道:“沒有聽說過。冥界修士一進(jìn)攻,各個門派自顧不暇,有些小門小派只是在一夜之間便被連根拔起,這樣一來,修真界內(nèi)的消息傳遞也是受到了一定的影響,或許也有你口中所說的修為很高的人,只不過我們這里沒有聽到過。”

  劉友文沉吟少時,道:“我出來后,在修真界內(nèi)到處遁行,路途之中,沒有遇到過一個修真修士,同樣也沒有遇到過一個冥界修士,這種情況,十分反常?!?p>  沉真附和道:“我們自從回到飛仙莊之后,便是沒有出去過,所以對外面的情況也不是很了解,不過照你這么說來,是有點不正常,按理說,現(xiàn)在冥界修士應(yīng)該可以在修真界內(nèi)橫行無阻了??吹叫拚嫘奘磕鞘钦#部床坏节そ缧奘?,那倒就是有點疑惑了?!?p>  子蝶走了過來,看著沉默不語的兩人,拉著也是在一旁無所事事的沉允兒出去了。沉允兒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問起子蝶怎么會知道,方才在飛仙莊之外,而且還一口咬定便是劉友文。子蝶笑著說道:“你不記得了,當(dāng)初我就說過,我在他體內(nèi)留下了一道蝶印,只要他出現(xiàn)在一定的范圍之內(nèi),或者他的身體之內(nèi)出現(xiàn)了什么巨大的靈力振蕩,我就能感應(yīng)到?!闭f到這里,子蝶心里其實也有一絲絲的疑惑,因為在十年前的某一天,她明顯感覺到,劉友文體內(nèi)的靈力,仿佛是被抽干了一般,所有的靈力,都被三股強大的外力給震散,然后又被一股特殊的力量給吸了出去,消失不見。而隨著劉友文體內(nèi)靈力的消息,她所布下的那一道蝶印就形同虛設(shè),徹底與她失去了聯(lián)系,如此一來,她就認(rèn)定劉友文肯定出了事,被殺或者被廢了。但一直到一年以前,她卻又突然感應(yīng)到了那個蝶印,雖然剛開始時很弱,而且似乎隔得太遠(yuǎn),若不是這些年來,她將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陣法禁制與紫魂夢蝶之上,恐怕神識也沒有如此敏感,不能感應(yīng)到那道微弱的電印。在感應(yīng)到那道蝶印一年的時間之后,劉友文便是找上門來了。

  “你有什么打算?”過了半晌,劉友文不再去糾結(jié)那個疑問,開口問道。

  沉真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后狠狠的吐了出來,道:“現(xiàn)在,只能是躲在這里了,期盼著冥界修士永遠(yuǎn)不要找到這里來?!?p>  劉友文道:“一直躲著嗎?”

  “實力懸殊太大,出去就只有死路一條。你當(dāng)時是不在現(xiàn)場,我可是目睹了好幾場冥界修士的屠殺過程,那些所謂的元嬰高手,化神高手,在那些冥界修士的手中根本就是一個個的稻草人,隨便一割人,便是頸斷肢殘,神魂具滅,只要是被他們盯上的人,無論怎么都逃不掉,就連有一名化神修士,施展瞬移之術(shù),也是在半途之中,被截住,然后一掌擊殺了?!?p>  劉友文此時也不好再多說什么,接下來,又是長長的死氣沉沉的寂靜,這種感覺,就像是置身于一個無聲的世界里,所有與聲音相關(guān)的元素,都被過慮,靜得可怕。

  “你呢!你有什么打算?”沉真打破沉默,問道。

  劉友文苦笑一聲,道:“還沒想好?!边^了少時,他心里似乎還是抱著一線希望,道:“個人的力量雖然渺小,但千里之堤,潰于蟻穴,如果只是一味的逃避,一味的躲藏,永遠(yuǎn)活在冥界修士的影之下,最后郁郁死去,這就是你們想要的余生嗎?”

  沉真眼光之中,閃過一絲迷茫,其實,到了他這個年紀(jì),早已過了不惑之年,但現(xiàn)在的問題,卻是讓他又是陷入深深的矛盾與茫然之中,一方面,是幾乎沒有勝算的反抗,一方面是千余人的性命,他一時間,實在很難抉擇。

  劉友文見沉真不說話,又道:“其實,冥界修士進(jìn)攻修真界,這并不是第一次,早在幾百年前,他們也曾來侵,但是在被修真界的修士們齊心協(xié)力之下,將他們趕了出去。這足已說明,冥界修士并非是不可戰(zhàn)勝的?!?p>  在劉友文說話的其間,沉真的臉色千變?nèi)f化,最多的不是擔(dān)憂,那勢如摧枯拉朽的冥界大軍,給他的沖擊太大,讓這兩年的時間里,一直處于那種恐懼之中,不敢與之對抗,甚至不敢邁出飛仙莊一步,不僅他自己如此,還命令山莊之內(nèi)的所有人同樣不計踏出山莊半步。

  過了少時,沉真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堅定,道:“那,你有什么計劃?我是說,對抗冥界修士,你有沒有什么好的計劃?”

  劉友文如實回道:“現(xiàn)在也還沒有,不過,你要相信,冥界修士其實并沒有那么可怕。接下來第一件要做的事情,恐怕應(yīng)該是將散落在修真界各處的幸存修士搜尋聘為,然后聚集在一起,這樣才能更好的對抗敵人。不過,這樣一來,基本就是將飛仙莊擺上了明面,冥界修士很有可能很快就會找上門來?!闭f完,劉友文看了沉真一眼,發(fā)現(xiàn)他此時卻是一臉的堅定。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與其這樣茍延殘喘,像螻蟻一般偷生,不如轟轟烈烈的站出來,與他們干上一場,也算死得其所了。”沉真憤然說道。

  劉友文卻道:“沉莊主,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我們并不是要與那冥界修士正面相對,誰都清楚,這樣無異于以卵擊石,不會有半點作用,反而將修真界的全部有生力量都搭進(jìn)去了?!?p>  沉真問道:“那要怎么辦?”

  “其實也很簡單,我們只要將修真界內(nèi)的力量全部集結(jié)起來,讓冥界修士知道在修真界中,還有這么一股力量存在,然而,我們卻又不與他們發(fā)生正面沖突,他們來打,我們就跑就藏。當(dāng)然,他們的實力,若是一端被圍剿,想跑都難,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就要著手準(zhǔn)備一些據(jù)點,最后在我們頻繁活動的地域內(nèi),布置一些陣法,這樣一來,到時候萬一被冥界修士纏上了,也可借用陣法脫身!”

  沉真點了點頭,顯然也是十分贊同,不過,他想了少時,又是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道:“我們這樣與他們糾纏下去,只是一昧的逃,這與躲起來有什么區(qū)別呢?”

  劉友文道:“這自然有區(qū)別了,而且有很大的區(qū)別。你想,若是一直躲著,這樣讓冥界修士可以更好的休養(yǎng),更好的布局,更好的查找你們的下落,然后再將你們一舉攻破,以我估計,大概不出一年,冥界修士便會開始全面的清剿,到時誰都跑不掉。但是,如果我們出來,并不是躲在一個地方,這樣在他們眼前蕩來晃去,讓他們想來抓,卻又捉不到,消耗他們的能量,你應(yīng)該知道,雖然冥界修士在修真界潛伏了這些年,但他們所運用的冥力卻只有冥界之中才有,所以,他們每隔一段時間便要回冥界補給,我們這樣不斷的消耗,讓他們不能很好的休養(yǎng),不能查到我們確切的位置,這對我們也算是有利吧,再者說,我們所消耗的靈力,在這修真界內(nèi)隨時隨地都可以打坐恢復(fù),他們?nèi)羰且模隙ㄊ呛牟贿^我們的。”

  沉真聽了之后,點了點頭。此時,劉友文再接著說道:“我記得,在千山幻境陣法之中,遇到一個名叫許如幻的人,他正好也是經(jīng)歷過幾百年前的冥界修士入侵修真界的戰(zhàn)事,那時候冥界與靈界大戰(zhàn)千年,元氣大損,大戰(zhàn)一結(jié)束之后,由于對修真界懷恨在心,所以便立刻展開瘋狂的報復(fù),不得不說,冥界與修真界果然就是不同的兩個位面,一就算是大戰(zhàn)剛剛結(jié)束,冥界戰(zhàn)敗了,人力物力都是大大的損失,但他們對修真界的侵?jǐn)_,卻也有著很大的威力。當(dāng)時,許如幻正是反冥修士之中的一員,他研究了一些陣法,用來對抗冥界修士,雖然有一些陣法被某些用心不軌的人泄露出去了,但還有很大一部分,是他在千山幻境陣法之中,琢磨出來的,想必也是用來對伏冥界修士?!?p>  沉真十分驚喜,連忙問道:“你學(xué)會了那些陣法嗎?”

  劉友文搖了搖頭,道:“沒有!你也知道,我對陣法禁制之類東西的研究,止于皮毛?!?p>  沉真明顯萬分失望,不停的搖頭嘆息。

  劉友文見他一幅萎靡不振的樣子,笑道:“我雖然沒有學(xué)會那些陣法,但有人跟我一起去的,她學(xué)會了!”

  沉真愣了愣,恍然大悟道:“你是說子蝶她學(xué)會了?”

  劉友文回道:“不錯!”

  就在此時,子蝶與沉允兒說笑著回來了,子蝶一進(jìn)門就問道:“老遠(yuǎn)就聽到沉莊主的聲音,說我學(xué)會了,我學(xué)會了什么啦?”

  劉友文與沉真相視一笑,劉友文道:“自然是你的專長了?!?p>  子蝶不解道:“我有什么專長?”

  “陣法!”

  隨后,劉友文將方才與沉真的談話的主旨內(nèi)容又跟子蝶與沉允兒說了一遍,子蝶只是輕輕的“哦”了一聲,以示她知道了,而沉允兒根用就像沒有聽見一樣,若無其事的逗著雪鷹。見她們兩個都沒什么反應(yīng),很是有些氣妥,心暗自氣道:難道她們都不知道現(xiàn)在修真界的狀況嗎?怎么都是一幅無動于衷的表情。

  沉允兒拿著一把淡黃色的木梳子,正專心致志的替棲落在一張五色藤椅靠背橫木之上的雪鷹梳理羽毛,而她梳理過的地方,那雪鷹還不時的回過頭去啄幾下,似乎對她的手藝并不滿意。沉允兒見狀,笑著拍了拍雪鷹的腦袋,氣笑道:“怎么,還不滿意本姑娘伺候啦,又皮癢癢了?要不要我?guī)湍闶媸娼罟牵伟斡鹈裁吹???p>  那雪鷹似乎聽懂了沉允兒的話,立刻安分了不少,筆筆直的站在椅背之上,宛如一只雕像。

  “這樣才乖嘛,你好不容易長出的幾根新羽毛,我也舍不得拔??!”沉允兒仍然梳理著雪鷹脊背之上的羽毛,她一邊忙著手中的活,一邊朝著劉友文這邊望幾眼,但是劉友文見與她們說冥界之事無異于對牛彈琴,所以便不再自討沒趣,而是過去與沉真商量起具體的事宜。

  又過了幾天,劉友文整天都是與沉真呆在一起,商討著對伏冥界修士的事宜。當(dāng)然,偶爾也要叫上子蝶,畢竟現(xiàn)在子蝶可以說是這里陣法禁制方面,造詣最高的人,其實,單說修為,也沒有人會比子蝶高,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劉友文如果動用接近太古之神的本尊,肯定要比她強上好幾倍,不過現(xiàn)在就是一個元嬰分身,而且還是一個只能運用靈力的元嬰分身,所以也只能勉勉強強的壓過子蝶一頭。不過,若是找到了便宜師父口中所說的九大神雷,那劉友文自然是如虎添翼了。

  這一天,劉友文正與沉真在房內(nèi),商談著怎么分派人手,在盡量安全的情況下,去搜尋出隱藏起來的修真修士,這確實是一件讓人頭痛的事情。經(jīng)歷過冥界修士的大舉進(jìn)攻,現(xiàn)在幸存的修真修士,個個如驚弓之鳥,自然不會輕易出來,而且如果飛仙莊之人,出去露面的時間一長,很容易便會引起冥界修士的注意,這樣一來,很快便會被迫放棄掉這里。這當(dāng)然不是沉真想看到的,所以,他還在猶豫,畢竟,他目睹了冥界修士的強大,心結(jié)一直都在,雖然他口頭上說得好,但要實際操縱起來,卻又有點縮手縮腳了,這種性格,以前劉友文倒是沒有怎么覺得,只是現(xiàn)在深刻的認(rèn)識到了什么叫瞻前顧后,左顧右盼。但這些,他都能理解,重要的是,沉真心里雖然沒底,但他相信劉友文,也相信劉友文的判斷,所以他即使有一絲的猶豫,但還是很堅定的配合劉友文的想法,并努力的將這種想法付諸行動。

  終于,這一批飛仙莊的弟子,在經(jīng)過劉友文短暫兩天的培訓(xùn)之后,便是將他們送出飛仙莊,送出西嶺山脈,散落四處,去尋找幸存的修真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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