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烤肉,烤肉,”善柔說著放下筷子,趕緊把烤肉拿了起來,小半邊兒糊了,“骨刀給我一下?!?p> 穆小谷趕緊把大葉子上的骨刀遞了過來。
善柔用骨刀把烤糊的肉削掉了,重新翻轉(zhuǎn)著烤制。
“你阿爹出門一天了,還沒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兒?!鄙迫岱掷锏目救?,看天色近黃昏,把心中的疑慮說了出來。
“不是說去族長家了?”穆小谷說著接過善柔手中的烤肉,“我來烤,要不……阿娘去尋尋?!?p> 善柔看著穆小谷乖巧的樣子,摸了摸她的額發(fā),點(diǎn)了點(diǎn)頭站起來,邊走邊回頭,不放心的叮囑道:“在家哪兒也別去,聽到?jīng)]?”
“放心吧?!蹦滦」让Σ坏c(diǎn)點(diǎn)頭,笑瞇瞇應(yīng)和道。
穆小谷拿起骨刀在大塊肉上劃了幾條縫,接著烤制。
小半晌,善柔和穆長川攜手歸來。
穆長川整個(gè)人略顯疲憊,精神狀態(tài)有些萎靡不振。
穆小谷張羅著給二人打水洗手,安置好之后,把烤肉遞了過來。
穆長川接過烤肉,吭哧吭哧,三下五除二吃完了巴掌大小的一塊,看的穆小谷愣住了,趕緊又切了一大塊遞了過來。
“阿爹,族里有什么事兒嗎?”穆小谷用葉子捧了些水遞給穆長川,問道。
穆長川一口悶了清水,歇了口氣“原本是在族長家開會(huì),就下面兩個(gè)月的食物儲(chǔ)存商議方案,哪成想有兩個(gè)雄性打獵的時(shí)候受了傷……”
“傷得重嗎?”穆小谷追問道。
“鷓鴣刮傷了胳膊,血肉模糊,好不容易才止住了血。平四摔斷了腿,情況不是很好,只怕……”穆長川頓了一下,搖搖頭惋惜的道:“只怕以后再也不能狩獵……”
善柔也跟著嘆了口氣,拍拍穆長川的手,聲音難得的低柔,“救回來就好,再想想法子,看能不能保住腿?!?p> “只能這樣了……”穆長川深抿著嘴,手指捻著唇邊稀稀拉拉的胡子嘆了口氣。
*
清晨,穆小谷是渴醒的。
翻來覆去好一會(huì)兒,實(shí)在渴的不行了,才動(dòng)彈了一下,舒展舒展四肢。
“唔……”
猛地聽到悶哼聲,穆小谷楞了一下后火速睜開了雙眼,在看到她的獸皮床上趴著一個(gè)赤身果體的雄性時(shí),瞬間不淡定了。
?。???
這是什么騷操作……
給她瞎說媒還不算,居然還把雄性塞到她床上????!
硬、上?
不是,搞搞清楚好不啦,她真不好這口的。
她還年幼。
日。
床沿居然有血跡??
不會(huì)昨晚真的發(fā)生了什么吧?
穆小谷怒火攻心,著實(shí)氣急了,抬起胖墩墩的肉腳一個(gè)猛勁兒把趴在床上的雄性踹了下去。
砰。
……
怎么沒動(dòng)靜了?
穆小谷忙坐起來往下看去……
這不是昨天給她遞水的那個(gè)好看的冰坨子,燕凌?
只見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雙眼緊閉,呼吸急促,面頰緋紅,嘴唇發(fā)白。
不對(duì),他受傷了!
腰部的血窟窿雖然已經(jīng)不流血了,但血肉模糊,皮肉外翻,看起來很不妙。
他傷口極需處理,萬不能拖到發(fā)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