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陌上師尊,嬌俏阿羽
“看來獨孤太子果然是此劍認(rèn)定的主人。名劍認(rèn)主,卻不知獨孤太子的命盤是否也和那王夫一樣?!眲偛盘靻柡獯坦牵毠滤吩缫巡皇钱?dāng)年的修為。他雖然是天問的主子,可是天問畢竟是一把劍怎會調(diào)整到不會傷到獨孤朔,他敢肯定獨孤朔必然已經(jīng)受了重傷。
這句話說出來在場的眾人無一不是擰起眉頭心生不快,誰不知道當(dāng)初的王夫是什么樣的結(jié)局。雖他最終在魔族立下大功,可他終歸背叛了自己的妻子,背叛了本應(yīng)該守護的國家,成為釘在靈族恥辱柱上的人物。
獨孤國主更是明白帝溟天要表達的是什么,不知不覺就把臉沉了下來?!肮讶说膬鹤庸讶俗詴圩o,就不勞傲天太子費心了,齊云的太子自然不會不顧前車之鑒?!?p> “國主心里有數(shù)便好,本太子也只是就事論事,國主不要放在心上?!钡垆樘煨χc頭,看著獨孤朔眼里頗有幾分得償所愿的心思了。
“來人,奏樂,上歌舞?!豹毠峦鹾罂匆妿兹四樕粚?,連忙出口緩和氣氛。
瑾王獨孤瑾含笑道:“聽聞傲天太子酒量不錯,可否與本王飲上幾杯?”
帝溟天得償所愿,心情自然是好,遙遙舉杯道:“這是自然,瑾王殿下,請?!?p> 獨孤朔無心歌舞,看著國主的臉色不好,心中也才明白了帝溟天此行的目的。他將天問劍拿出來并不是好心的要將劍歸還,而是借著這天問劍勸導(dǎo)國主以史為鑒,在自己和邪之間再加一道父母的阻礙。
在父王眼中,紫目之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齊云,即使日后邪的心思已經(jīng)放在他的身上,他的父母也一定會萬般阻攔,因為他的身份只能是這一國的太子,而并非他國的王夫。
而另一層目的,就是借著天問劍將他重創(chuàng),這段時間內(nèi)無法再阻止帝溟天靠近納蘭邪羽。
“邪羽,人已經(jīng)到了林子外面了。”元徹接過他們送上來的消息,笑著對座上的納蘭邪羽道?!斑@上面說,納蘭叔叔這回可是氣的不輕,邪羽,你要想好到底怎么安撫他?!?p> 可不是嘛,每年她應(yīng)該在島上住上半年,可是今年這半年卻是一次也沒有回島。年關(guān)還是師尊跑過來,已經(jīng)能想到師尊臉上必定是陰云密布。
納蘭邪羽不由笑容有些僵了,在元徹的注視下誓死如歸地走出至邪宮?;糜懊粤?,是至邪宮的天然屏障。林如其名,不是這里的人亂入這迷林就會被這天然的迷障迷得暈了方向,所以這些年來至邪宮一向很少被外敵入侵。
師尊是自己能夠進宮的,就是這回怕是被她氣的不輕,所以才在宮外等著她呢?
納蘭邪羽微微嘆了口氣,果不其然看見迷障密布的林子外面,站著兩個男人。
一人一身繡著白玉蘭長袍,修身玉立,用一張木質(zhì)的面具遮住臉龐,不見真容。他只是淡然站在那里,你就會感到無端的威嚴(yán),更難得的是那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氣質(zhì)。如今這世道君子少有,可是師尊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人,舉手投足之間貴氣與雅致并存,真真正正配得上‘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這十個字的箴言。
旁邊的男子也不過是剛出20的年紀(jì),穿了一身精干爽朗的藍(lán)衣,腰間別了一把短劍,長發(fā)高高束起,整個人看起來精明干練。五官雖不是獨孤朔和帝溟天那樣的好相貌,確實有一種筆墨難以形容的風(fēng)姿。
他挑眉看了眼納蘭邪羽,又見師尊不是方才那樣好心情,頓時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拔出短劍電閃雷鳴之間向著納蘭邪羽而去。
納蘭邪羽不禁有些郁悶了,雖說這事兒吧是她自己做的不對,可是不至于一見面就給頓教訓(xùn)吧!
見師尊沒有多說什么,她就知道這場必定要打的。從腰間抽出剛拿了半年的隨云劍,只得乖乖出招迎上去。
上官銘和她都是師尊教出來的,他生性豁達,劍招也是洋洋灑灑。而且這些年,他專心經(jīng)營父母留下來的藥莊。在心性方面可謂無人能及,平時看似大大咧咧,實則這心細(xì)著呢!
兩人并沒有用內(nèi)力純粹的過劍招,上官銘出招隨性短劍揮動之間瀟灑隨意,風(fēng)流無比。而她出招靈巧迅速,再加上隨云劍是柄軟劍更是助長了她的優(yōu)勢。
他的劍招看似簡單,但是她的對手才知道,短劍夾風(fēng)雷之勢那種直面而來的壓迫感,非常人能及。而她的長劍快攻,出其不意,也讓他討不了好去。一時之間兩人都奈何不了對方,上官銘內(nèi)力一震率先收招,她也見機收勢,退后立住。
“看來你這半年倒是沒偷懶,在解決安城瘟疫的同時,功力還能精進,實在不錯?!鄙瞎巽懨黠@感覺出來納蘭邪羽的變化。
納蘭邪羽沒空理他,走到師尊面前笑道:“師尊要來怎么也沒派人告訴我?我好去島上接你呀!”
納蘭筠冷笑道:“我要是告訴你,你還得在年關(guān)之際給我跑了!”
“呵呵”納蘭邪羽無奈,只能干笑道:“哪兒能呀,我一定早早的去島上接您呢?!睅熥疬@人一向很好說話,撒潑打混什么都行,可是一旦要是生起氣來,不是十天半個月是哄不好的。
“那怎么我讓你上島,你半年了都沒動靜?”納蘭筠冷冷一哼。
還是逃不過??!“本來一切都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沒料安城瘟疫都至邪宮的人都染上了,宮中邪醫(yī)都束手無策,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只能親自出面了。師尊一向護短,我作為您的弟子,總不能差了去!”
“這也能是你的借口?”
“這才不是借口呢?”納蘭邪羽瞥了一眼笑到抽筋的上官銘,忍不住開口:“為這件事我給師兄已經(jīng)上上下下送了十幾封信去,可是他硬生生一封也沒給我回,這才耽誤了不少時間?!?p> 上官銘正笑的開心呢,就看到自家?guī)熥鸸晦D(zhuǎn)移了視線,硬生生憋住笑:“師尊這可不能怪我,我這是在鍛煉她呢?天色不早了,咱們趕緊進去吧!別誤了年關(guān)的大好時間?!?p> “是呢,是呢,趕快進去吧!宮里準(zhǔn)備了一桌子菜就等師尊上桌呢?!奔{蘭邪羽自然求之不得,連忙拉著師尊走進林子。
每年年關(guān)至邪宮人都不會再接生意。納蘭筠和納蘭邪羽及上官銘師徒三個人和至邪宮的幾大統(tǒng)領(lǐng)都會坐在一起和和美美的吃個團圓飯。這個時候都是幾人最享受的時候,推杯換盞,拔劍比武,除夕守歲。所有人都放松了,全身心投入到這今天中來。
上官銘更是非要把元徹他們?nèi)继魬?zhàn)了個遍,無疑他是個武癡,但作為藥莊的接班人他更是個藥癡。在把一個一個都打趴下以后,見了輕語就非要拉著她去談?wù)摬菟帯?p> 納蘭邪羽今天也沒有下去和他們一起玩鬧,而是守在納蘭筠旁邊陪著他說話。
納蘭筠看著她腰側(cè)的隨云劍,臉色一變問道:“這把劍你從何處尋來?”
“安城瘟疫,帝溟天給我的酬勞,我覺得這把劍挺好用的,而且還挺投緣。怎么?師尊覺得這劍有問題嗎?”納蘭邪羽抽出這把劍,仔細(xì)端詳。
“沒什么,只是這把劍是靈族世代相傳之劍。自從靈族滅族以后這把劍也消失不見,看到它,感觸良多?!奔{蘭筠伸手接過,眼里多了幾分懷念。
納蘭邪羽趁機問道:“我最近收到不少,不少消息都是關(guān)于這上古靈族的聽說上古靈族皇族的姓氏是納蘭?”
納蘭邪羽
納蘭筠是個君子,這樣的人在當(dāng)時那個年代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