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的宅子是三進三出的,不算小。
宅子里除了中庭還有前后兩個院子。
一個廳房位于中庭正中,四間正房一邊兩間分列中庭兩邊。
許夏陽的屋子就和許巧巧的黏在一起,位于廳房的右側(cè),許家二老則住在廳房最左側(cè)。
后院布有假山植被,有石桌石椅裸干,很是僻靜。
前院子還有廂房下房一共十二間,完全滿足許家所需,還空著五六間。
洗漱完畢,跟當面撞上的許巧巧打了聲招呼,便各自回屋睡覺了。
......
一覺睡醒,已是新的一月,六月一日到了。
六月一日是夏季來臨的第一天,是雨季多發(fā)的季節(jié)。
一夜休息,恢復了精力,神清氣爽的許夏陽一大早的起床打開房門,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下起了細細的小雨。
雨還不是很大,許夏陽便去到后院練習五禽戲。
昨夜那一次練習的效果也還是很明顯,許夏陽估摸著自己的力量又加了十斤。
許夏陽估算了一下,不影響身體狀況的情況下,完全可以做到早中晚各一次五禽戲。
許夏陽在后院打起了五禽戲,過程雖然辛苦,身體各處酸麻不斷,但在經(jīng)歷了完全輪回的許夏陽看來卻不算什么。
許夏陽反而很是享受其中身體漸漸強大的感覺。
練到一半,梅媽子為首幾個大媽進來后院水井邊打水,見到起的比她們還在的許夏陽,一個個驚的嘴巴張的老大。
但少爺一看就知道是在精練武藝,她們也不敢打擾,悄悄的打了水就去忙活了。
許夏陽練完一遍五禽戲,梅媽子已經(jīng)燒開熱水等在了一邊。
許夏陽也懶得換地方,直接脫了衣服,露出一身白皙卻有不少肌肉的身軀,在院子里擦洗起來。
洗漱完畢,許夏陽換了身點綴著花紋的青袍走向廳房。
路過許巧巧的房間,發(fā)現(xiàn)里邊還沒有動靜,應(yīng)該是放假了想睡懶覺。
以前的許夏陽也是如此,放假的時候,沒有日上三竿是不會起床的。
練五禽戲消耗很大,許夏陽肚子里咕嚕嚕的亂叫。
實在是饑餓難耐,便熄滅了想進去戲耍一下許巧巧的想法,直奔廳房。
進了廳房,便見到下人正將一道道菜肴往桌子上擺,老爹許世雄和張?zhí)m芳正坐在上首。
許世雄手上還拿著一份少見的紙書在看著。
這紙書類似報紙,不過其上的內(nèi)容一般都是正式化的國家大事信息,不會摻雜什么無關(guān)的娛樂商業(yè)訊息。
紙書是明國專業(yè)部門去年才剛剛開始發(fā)行的信息載具,一周一份,由國都發(fā)往各個州郡,北溪縣這種縣城是沒地方買的。
許世雄這份還是五月初的紙書,是轉(zhuǎn)了幾手從他人手中購買的,不過價格也不貴,畢竟只是閑時無聊看看時事的消遣東西。
“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早?”張?zhí)m芳見許夏陽進來,便開口問道。
“肚子餓了?!痹S夏陽撓撓頭。
許世雄放下紙書,“那就快吃吧,今天放假,你妹妹估計要日上三竿才起來,不用等了?!?p> 等的就是老爹的這句話,許夏陽立即上桌,開始大快朵頤了起來。
“看起來又要打仗了?。 痹S世雄看著紙書上占據(jù)了大部分面板的內(nèi)容,開口嘆道。
“是南邊還是北邊?”張?zhí)m芳也出聲問道。
“是東邊,月若氏那邊?!痹S世雄道。
明國可是有將近十年沒有動武了,有戰(zhàn)爭這可算是大事,許夏陽也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許世雄便詳細的說了紙書上頭條的內(nèi)容。
這月若氏所在的地方叫海地,是明國東邊一片延伸出的沿海土地的概稱,三面環(huán)海,唯有一面和明國直接接壤,名義上這片土地上的月若氏皇室是正主,也是明國的屬國。
但實際上,海地這片土地上聚集有多個民族,月若氏從未真正的統(tǒng)一過這片混亂的土地。
至今,海地的土地上還是不時會發(fā)生各個勢力的小規(guī)模戰(zhàn)斗,每天都有流血事件發(fā)生。
海地如此混亂,其實是有外因的。
海地再往東,隔了一片狹窄的海峽,就是另一個大國——寧國。
和明國一樣,寧國同樣是武神大陸上的四個大國之一,雖然排在末尾,但實力不可小覷。
寧國從未放棄過在海地搞亂子的想法,并且一直參與其中。
這次,就是寧國扶持的一個叫黃農(nóng)氏的勢力,在寧國的幫助下,連連吞噬了那片土地多座城池,實力大增之下,妄圖對月若王室出手。
明國自然是發(fā)出了警告,并發(fā)布官文將黃農(nóng)氏列為叛逆,并且暗中派出武者前往月若氏幫助平定叛亂,
許夏陽大概的聽了聽便吃飽準備離開出去逛逛。
這些事情離著他還是太過于遙遠了,不是他現(xiàn)在的實力可以摻和的,況且明國土地廣闊,那海地所在的位置和北溪縣所在的浩州隔了千里之遙,真的有戰(zhàn)事也牽連不到這邊。
“等到實力足夠了,能夠真正的參入進去,那時再去了解,方才有意思。”許夏陽心道。
跟二老說了一聲,許夏陽便離開了宅子,來到了外邊的大街上。
許久沒逛過街,看著街道上熟悉而陌生的一切事物,許夏陽很是愜意。
雨已經(jīng)停了,外邊的街道濕漉漉的,一輛輛攤販小吃車又開始拉了出來。
很快許夏陽就意識到了不妙。
街道上的大小姑娘投來火辣辣的目光讓許夏陽如若針扎。
小姑娘也就算了,如果看對眼了,許夏陽不介意進一步交流。
可那些個明顯梳著發(fā)髻,已經(jīng)成婚了女性是咋回事?
到底是家中夫綱不振,還是許夏陽魅力太大,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稍微逛了逛,找到了明天約定的那顆大榕樹的位置,許夏陽就立即回家了。
中午,許夏陽自己練了一遍五禽戲,又拉過來許巧巧練了一遍。
晚上,許夏陽一天中第三次五禽戲開始,而許巧巧卻怎么叫也叫不來了。
許夏陽想了想,畢竟是個半大的孩子,以后堅持每天一次就算了。
五天假期的第一天就這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