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 白云飛入南岸
南岸的風(fēng)俗著實可怕,妖的世界真原始。
白云飛嘆了一口氣,可是抹了一把汗。
“總算是逃出來了。”
剛剛差一點就陷進去。
那竟然是一個獸娘村,真是奇葩,還流行一夫多妻制。
萌萌的貓耳朵,狗耳朵,兔耳朵,狐貍耳朵,清一色的聳聳尾巴,睜著水汪汪的眼睛。
一臉可憐巴巴的望著你,一看到是校長,迫切的想讓白云飛留下來。
說是做村長保護他們,一起做他的新娘。
白云飛狠狠的震撼了一把,要是全收了,以后的日子美滋滋。
好好的幻想了一番。
鼻血都快沖出來。
大聲的告訴自己。
“不,我不需要?!?p> 回過頭不敢去看哪些無助的,萌萌的小妖,可憐巴巴的眼神。
就怕自己一個不注意立馬答應(yīng)下來。
還是讓給有需要的人。
萬一有一個幸運兒呢,來到這地方,修為而且不低。
默默的騎上小毛驢,跑上了旅途。
貓娘慫拉著耳朵,全村人都指望著得到校長的庇護,都嫁給校長也行。
可是校長不愿意。
“哎”
“哎”
竟然有回音,貓娘不可思議的回過頭。
全村的人都望著校長離去的方向唉聲嘆氣的。
“咦”
遠處搖搖晃晃的走過來一個人,瞇瞇眼,胖乎乎的,肉嘟嘟的。
看起來就想咬一口。
貓娘站在最前面,不敢相信的看著過來的人。
使勁兒揉揉雙眼,睜大眼睛望著前面的影子。
對著當初見到的畫像。
睡神?
沈志?
“哦?。 ?p> 獸娘村發(fā)出了驚天動地的歡呼聲。
沒了校長,咱們還有睡神不是么。
開心的飛起。
貓娘轉(zhuǎn)起了圈圈,一下子就蹦到樹上面,喵喵的亂叫。
狗娘汪了幾聲。
尾巴搖的跟螺旋槳似的,人都快飛起來了。
毫無疑問。
一步,睡神近了。
是朝著咱們的方向。
狗娘的舌頭都伸出來了,不停的哈氣。
狐娘的狐貍眼睜的老大了。一眨不眨的。
兩步。
沈志越來越近了。
場面上出奇得安靜,所有的村名迫切的盯著沈志的路線,就怕轉(zhuǎn)道。
猴娘都不敢動,石頭一樣的就怕發(fā)出聲音影響到睡神。
第三步。
第三步。
猴娘在心里面吶喊,快走啊。
獸娘村的村民呼吸急促起來,眼神隨著沈志的腳步移動。
如果沒有尾巴,耳朵的話。遠遠的看過去,就是一群可愛的小蘿莉目光灼熱的望著沈志。
突然。
沈志停下來。腳步不動了。
猴娘急得是上竄下跳,抓耳撓腮,狠狠的抓了一下兔娘的耳朵。
一下子就將矮小的兔娘提了起來。
雙腿撲騰撲騰的。
“噓~”
所有的獸娘長呼一口氣,原來是睡著了。
等著睡神醒過來就好。
等啊等。
貓娘一不小心就從樹上摔了下來。
揉揉猩紅的眼睛。
剛剛怎么睡著了。
一睜眼天都黑了。
睡神竟然紋絲不動。
……
只有叫錯的名字,就沒有取錯的外號。
貓娘驚呆了。
囑咐著狗娘守夜,其他人該干嘛,干嘛。
有任何危險,睡神還在這呢。一般人是不敢瞎鬧的。
打擾了睡神睡覺不是一般人可惜擔(dān)待的起的。
突然,沈志打了一個哈切。
“汪,汪?!?p> 全村人利索的出現(xiàn)在村口,所有人可憐兮兮的望著沈志。
瞇瞇的小眼睛瞇開一條小縫兒,瞧著一群水汪汪的眼神。
沒睡醒的眼神中綻放出驚人的光芒。
瞬間博愛的精神爆發(fā)。
一個箭步。
沈志走路從來沒有這么快過。
享受的表情摸摸這個的耳朵,捏捏那個的尾巴。
貓娘暗呼一口氣,看來睡神大人很喜歡咱們。
這就好辦了。
大手一揮,全村統(tǒng)一戰(zhàn)線,一同攻略睡神。
剛剛離去的白云飛慢悠悠的往前面晃蕩。
呵呵,沈志竟然發(fā)朋友圈了。
這還是第一次。
喲呵,沈志竟然是那個幸運兒。
果然,沈黎明回復(fù)了。
“哈哈,真不愧是我的孫兒?!?p> 趙老師的臉更綠了,別人家的一找就是一大群,瞧瞧咱家的,一個被拐走了不說。
兩個還對著一個姑娘死磕,老趙現(xiàn)在算是看出來了,人家是千年的狐貍,自家的兩個斗不過人家的。
琢磨著找個機會放出去,現(xiàn)在一瞧,沈志那地兒就不錯。
南岸。
“地還是買太少了?!?p> 白云飛嘀咕一聲,伸手摸摸面前的薄膜?!?p> 看來這就是學(xué)校勢力的極限了。
搖搖頭,準備著在去東邊逛一逛,驚鴻一瞥。
一道人影從眼底閃過。
瞳孔微縮,深邃的眼神駭人。
一抹金光在眼中流轉(zhuǎn),赫然是王老頭的千里眼。
想不到谷墨的千里眼的境界如此高深,剛剛看的只是一絲影子,如今確實藍光高清。
隨風(fēng)而起的白衣,上面有一些污漬,散亂的頭發(fā),蕭瑟的背影。
竟然有一些熟悉,自己肯定是見過的。
眉頭皺起了。
旁邊還有一人,不知道在交談些什么。
姑且算作是人。
臉上有魚鰓,渾身鱗片。
五指竟然是連在一起的。渾身力量在流轉(zhuǎn)。
看樣子力量不小。
腦后門上面的魚鰭顯示著品種,還有嘴巴上面的兩條胡須。
這是一條鰱魚。
厚厚的嘴唇,時不時的吧唧幾下。
唇語是懂,可是怎么也瞧不明白對面說的啥。
倒是千里眼還行,起碼看了個新鮮。
那白衣男子激動了起來,背影忍不住顫抖,毫不猶豫的掏出儲物袋拿出一把琴。
對。
就是琴。
琴身上布滿裂痕,猶如被敲打后的玻璃一樣,隨時可能會碎掉。
琴尾上處處焦黑,有一處已經(jīng)成了焦炭,再無一絲的古樸典雅。
七根琴弦崩斷六根,琴音顫動,仿佛在低吟,剩下的一根岌岌可危。
白云飛想起來此人是誰。
姜琴。
他不是失蹤了嗎,怎么在這邊出現(xiàn)。
莫不是跟風(fēng)嘯國的覆滅有關(guān)。
濃厚的疑惑在白云飛的心頭久久不能散去。
姜琴激動了起來,連忙跪下,頭不停的往地上了磕。
鰱魚臉色難看,就是一腳。
踢飛了姜琴。
鰱魚背后竟然站出兩人,智修,苦海。
白云飛搖了搖頭,兩者重大的恩怨自己還是知道的。
顧不得那三人奸笑,伸手接過了心如死灰的姜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