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朗男子本還想多說兩句,展示一些大家族的風(fēng)范。
女友被調(diào)戲,使他再也坐不住。
他一臉怒色,赤手空拳打向楊藝的胸口。
對這種實力的人,楊藝根本沒有絲毫放在心上。
就算沒有護心甲,以他現(xiàn)在的肉身之力,也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楊藝故意一偏移,避開胸口位置,為的是不讓護心甲這么簡單地暴露。
“砰!”
一拳打在腹部,楊藝沒有任何反應(yīng)。相反出拳的人倒退了兩步,眼中閃過一絲忌憚之色。
在他看來,這少年也就十三歲左右,實力應(yīng)該不如自己??梢徽羞^后,對方竟然敢用肉身接下自己一拳,還一點傷害也沒有受到。
他腦中仔細(xì)思索,這種年紀(jì)和實力的人,明顯是大家族的嫡系子嗣,也就是那幾個有數(shù)的天驕能做到。眼前之人,到底是哪家的人?
“在下宋家宋馳,不知賢弟是哪個家族的人?!币娮R到楊藝的實力后,他選擇以禮相待。家族長老出手雖可以鎮(zhèn)住他,但其身后的勢力,恐怕不是宋家能夠招惹。現(xiàn)在宋家正面臨著蓋家的壓力,多惹一個家族,對他們來說無疑火上澆油。
楊藝很滿意,對方的心思他自然明白。
很不巧的事,自己背后并不是大家族的勢力,這樣也好,可以讓自己的身份在短時間內(nèi)不被暴露,“我就問你一句,你們宋家的嫡系子嗣,除了你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
這問題搞的宋馳有些發(fā)蒙。
他問這個問題干嘛?
想不出原因,宋馳一躬身直接實話是說,“像我這么大年齡的,宋家嫡系一共有七人,不過只有我是家主兒子?!边@么說來,證明他宋馳是宋家年輕一代中最重要的人了,宋馳的內(nèi)心升起一絲驕傲。
“是這樣啊,那就對了!”
楊藝嘴角一咧,把懷中的少女向旁邊一拋。她的整個身子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重重摔在地上。
這貨居然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想法。
“兄弟這是……”宋馳這樣再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楊藝不知何時來到自己身前,伸出一個指頭在他腦門上一敲,后者立刻暈了過去。楊藝要綁架他,既然宋馳是家主的兒子,必然受到極大重視。
若是在嫡系子嗣和蓋家之間選擇一個,恐怕宋家也不會那么輕易偏向蓋家。
把宋馳裝入乾坤袋,楊藝并沒有管那個女子。
他已經(jīng)隱隱感覺到兩股強大的氣息從宋家宅院中傳出,這應(yīng)該是宋家長老,實力至少是六斗都是頂峰,甚至有可能是七級斗士。
楊藝不想跟兩人正面戰(zhàn)斗,他要的僅是脅迫宋家而已。
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那兩個氣息緊追不舍,卻沒有楊藝的速度快,幾個呼吸的時間,便被楊藝甩開。以宋家的層次,會在短時間內(nèi)排除所有人手搜尋,一旦五天過去后,他們就會深思,宋馳被綁或許跟蓋家有關(guān)。
到那個時候,楊藝就可以再次出手了。
確定身后沒人跟蹤,他轉(zhuǎn)了幾個彎來到了祖安城北部。想要在這次洗牌中站穩(wěn)腳跟,光靠幾個人的力量是不行的。他早已想要,在祖安城家里自己的勢力,這種勢力不是以家族的形勢出現(xiàn)。
他只是一個人,談什么建立家族。最多也就是依附某個家族,像先前成為古家客卿那樣,可那樣一來,自己根本無法左右其他人,建立勢力也成為笑柄。在這些勢力當(dāng)中,人數(shù)最多的要數(shù)傭兵,如果能將傭兵聚集在一起,建立起一個龐大的勢力,必然可以正面對抗各大家族。
這些早已想好。
他信步來到了紅石傭兵團居住的地方,這是一個印刷鋪子。
見楊藝來到這里,三人立刻面帶驚懼,在祖安城只有這個人知道他們的身份。
身懷寶物的事如果被暴露,他們必將面臨追殺。
黃級中品斷劍可以提高實力,也是引來禍端的根源。
“不知賢弟前來,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那拄著拐杖的老者聲音低沉,給楊藝做了一個易容面具后,他不想再跟這個人有任何聯(lián)系。一旦后者惹來麻煩,他們?nèi)置玫纳矸菀矔虼吮┞丁?p> 這個老者是兄長,名叫紅天。年紀(jì)大約四十幾歲,這風(fēng)燭殘年的模樣,不過是裝出來的罷了。
隨著楊藝到來,紅山和紅月兩兄妹也相繼出現(xiàn)。
紅山原本對楊藝沒有什么好感,后來態(tài)度有所轉(zhuǎn)變。紅月則不然,她目光流轉(zhuǎn)悄然開口,“小兄弟先前送來蓋家的一門武技法決來交換易容面具,如今不會是易容面具失效,再想要一個新的面具了吧?”話中帶著挑逗,并沒有把楊藝當(dāng)做外人。
楊藝?yán)夏樢患t,先前殺死蓋天宇得到一門凝聚魂力的法決。他是用這法門來交換易容面具的。如今再想換另外一個面具,他手頭還真沒有拿得出來的東西,重要的東西他不會交換,那對自己有用,閑置的東西,早已給了韓天劍和韓弓,另外的則是在飄燕樓做了交易。
他手中已沒有閑置的東西了。
楊藝微微運轉(zhuǎn)體內(nèi)魂力,五級斗士的威壓展露無遺,“如今的我,已經(jīng)不在需要易容面具了?!彼焓謴哪樕辖蚁旅婢?,手掌微微用力將其捏成粉末,“楊鳴”這個身份從此以后就徹底消失了。
“我來這里,是要談另外一個交易?”
展露實力后,紅天和紅山立刻面露緊張,他們?nèi)藢嵙σ话?,紅天是大哥,也僅僅是二級斗士巔峰實力。紅天和紅月要稍遜色一些,是二級斗士中期。即便是故去的老父親紅石,也僅僅是三級斗士。
面對楊藝這種五級斗士中的強者,一旦動后,他們沒有絲毫抵抗之力。
“不知如何交易?”紅天身為大哥,自然由他說了算。
一旁的紅山很是緊張,防人之心不可無啊,他們手中的斷劍引來無數(shù)追殺,若眼前之人出手奪寶,他們恐怕就徹底完了。紅月則是不然,她一雙美目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楊藝,心中似有估量。
也不知為何,她對這個少年很有好感。
看紅天二人緊張的楊藝,楊藝擺擺手,“兩位大哥不用緊張,我楊藝雖不是什么大好人,但也有一定之規(guī),濫殺無辜?xì)⑷藠Z寶那種事,我是不會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