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舒緩的音樂,喝著調(diào)的酒,顧季禮的身心才漸漸放松了下來。望著李夢的目光也變得柔和許多。
“這下可以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吧?!?p> 一直覺得顧季禮心里藏著事,不肯說出來,李夢暗自覺得可能和許淺有關(guān)。
“也沒什么...”
顧季禮喝了一口酒,看著酒杯里的白色液體說:“她...她生病了?!?p> “什么病?”
李夢神經(jīng)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了,雖然這么多年沒聯(lián)系過,雖然為了顧季禮倆人鬧得很不愉快,但倆人曾經(jīng)也是很好的閨蜜。
而且聽起來這個病,還挺嚴(yán)重的。
“骨癌...”
顧季禮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重重地將酒杯放在吧臺上。
李夢聽到這倆個字,手掌握拳,指甲也掐著肉,眼中有些微紅。
心中驚訝就不必多說了,她眼中帶著一絲慍怒:“那你為什么...不陪在她身邊!”
“她身邊已經(jīng)有別人了...”
顧季禮自嘲地笑了一下,一把搶過李夢手中的酒:“她不需要我...”
“你混蛋你!”
李夢突然就站起身,眼框微紅,對著他怒聲道,聲音微微顫抖。
“我相信許淺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你...能陪在她身邊,而不是你在這里自怨自艾。”
“你有沒有想過許淺一個人經(jīng)歷多少!”
李夢不知明的悲戚涌上心間,這么多年的爭斗也該有個了斷。她氣的是和許淺在一起為什么不好好珍惜她。同時也在悲哀著自己。
“我...”
顧季禮手死死地握住酒杯,眼睛已經(jīng)紅得讓人發(fā)慌,似是染上了一絲醉意,吶吶自語道:“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
說完這句話,手就抱著頭蹲了下去,痛哭出了聲,這么多天的情感終于迸發(fā),再也不用忍耐。
李夢站在他身邊,看著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哭泣,也暗自默默地流下了眼淚。
不行,她不能哭。她要堅強。
“走!幫你訂機(jī)票,去日本!”
……
“那...再見?!?p> 余歌對著陸離拜拜手說,一步三回頭。
“快回去吧。”
陸離看著他有些嗔怪,向他揮了揮手。這才轉(zhuǎn)頭從樓底往樓上走。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傍晚了,今天竟然出去了一天。
當(dāng)鑰匙剛剛打開門,張昱齊的聲音就出來了。
“你怎么才回來呀,餓死我了?!?p> 張昱齊窩在沙發(fā)上單只手吃著薯片,聲音超級委屈。
“哥,不是和你說了嗎?”
陸離好笑著一邊放下包,一邊卷起袖子走進(jìn)廚房,“叫你回家吃,你就不聽?!?p> “算了算了,我就辛苦點吧。”
張昱齊偷偷瞟了一眼走進(jìn)廚房的陸離,偷偷地笑了,太好了,有飯吃了!
“對了,小離。”
張昱齊滿嘴吃著薯片,嘴里咕噥著:“你哥怎么沒消息了?”
“我哥啊,我哥去日本了。好像是有事要忙。”
陸離探出個頭,想了一下。
“那...哥你覺得那個男生怎么樣...”
陸離一遍切著菜,一遍話里有話似的問著外面的張昱齊。
“那個男生?是送我回來的那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