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顧月落被那位大叔擠的不舒服地叫出了聲。
那位大叔在顧月落后面貼著,非常討厭,手還開始不規(guī)矩。
顧月落想離他遠點都動彈不得。
她的呼吸變得都緊張起來,手心里面都是汗,只希望車趕緊到站。
等那位變態(tài)大叔手剛碰到她的時候,顧月落還沒來得及反應,身后有個人就狠狠推開了他。
顧月落長吁了一口氣,還好有好心人幫忙。
她想轉(zhuǎn)頭和他說聲謝謝,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辦法轉(zhuǎn)過身來。
只能微微側頭說一聲:“謝謝?!?p> “嗯?!?p> 幾乎是細微到難以聽見的聲音。
但顧月落總是覺得在哪兒聽過這個聲音。
不過看衣服,應該是個已經(jīng)工作的大哥哥吧。
他把她籠在身下,身體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顧月落鼻尖都能夠感受到他周身的氣息,淡淡的,很好聞。
顧月落感覺自己的臉都有些發(fā)熱,不知是熱的,還是因為害羞。
看著他修長,白得能看見青筋的手,覺得甚是好看。
忽然車一個急剎,顧月落一下沒控制住自己,像后面仰去。
“小心?!?p> 后面的人好像被撞的悶哼了一聲,用指節(jié)分明的手扶住了她的胳膊。
“對不起。”
顧月落覺得真心抱歉。
但扶住顧月落的手始終沒有撒開,她低頭望著那雙手,有那么點兒感動。
車上的人越來越少,又到了一站。
顧月落終于可以活動活動了,她想轉(zhuǎn)頭和那個人說聲謝謝。
誰知一個轉(zhuǎn)頭的功夫,那個人就撒開她的胳膊,飛快的從后門下車了。
只留下一個背影。
一個穿著白襯衫,拿著西裝的小哥哥。
顧月落似是有些遺憾,車啟動了,她還是忍不住地想著著那人遠去的背影。
可是越想越熟悉,感覺很像自己認識的人。
……
夜幕徹底降臨。
下了車的江楓站在路旁,想著自己如何回到家呢?
江家大宅中,幾人圍在客廳中談論事情。
江楓的大伯江成抽著雪茄慢吞吞地說:“眼看著江楓長大了,也不好糊弄了。這家產(chǎn)我們是給還是不給?”
說罷,還用眼睛瞄了瞄在座各位的神情臉色。
“依我看,趁江楓還沒和我們鬧,趁早把他送出國?!?p> 一位濃妝艷抹,珠光寶氣的貴婦說,那是江楓的姑媽江巧。
江楓的舅舅陸遠也是一位生意人,他戴著一副眼鏡,眼里盡是精明。
他沉吟一會兒說:“主要是那份遺囑,不能讓江楓得到?!?p> 他又慢慢翹起二郎腿說:“知道有遺囑的只有江楓和他妹妹,外人又不知道?!?p> “況且這份遺囑還在我們手里,他想接手,不可能?!?p> 他眼里閃過一絲狠意。
大伯江成壓低了聲音對陸遠說:“這遺產(chǎn)可大著呢!我們不能總對外宣稱陸佳禾把這遺產(chǎn)交付于你代為保管。”
陸遠瞥了他一眼:“怎么?眼紅了?”
“我倒還沒有和你算我妹妹和妹夫如何出的車禍呢?”
陸遠聲音逐漸拖慢,字字誅江成的心。
“好好好,我不過問行了吧?!?p> 江成趕緊擺擺手,心虛地說:“算了算了,嘉禾公司還是你管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