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里的人小小的一團(tuán),很輕,沒有分量。
“白瞎了這張臉?!?p> 虞青蘇疼了緩不過氣,聽到戚樓時冰涼冰涼的話,硬是咬著牙,“你過分了?。 ?p> 什么叫做白瞎了這張臉?!
戚樓時低頭,將虞青蘇的表情盡收眼底,明明疼得都說不出話了,硬是要憋著氣來反駁她,那不服輸?shù)膭艃海退墙苹哪右粯游恕?p> “呵……”似嘲笑似玩味的笑聲曇花一現(xiàn),“你這個人就不會說兩句軟話嗎?”
“我們不熟。”虞青蘇別過腦袋,賭氣一般丟下一句話。
戚樓時掂量了一下虞青蘇,嚇得虞青蘇趕緊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美眸瞪著人,與其說是瞪人,不如說是嬌嗔,“你是要嚇?biāo)辣緦m嗎?”
玩味的目光落在虞青蘇的手臂上,“這叫不熟?”
虞青蘇默默將腦袋砸在戚樓時的肩膀上,懷著幾分報復(fù)的意味,卻不想將自己的腦袋磕得發(fā)蒙。
“你這人怎么這么惡劣呢?還有,你是鐵做的嗎?”
戚樓時的腳步很穩(wěn),沒多會兒就到了半山腰,垂眸看了一眼虞青蘇泛紅的額頭,還真是嬌嫩啊,“是你自己是豆腐做的?!?p> 虞青蘇無話可說。
見戚樓時抱著虞青蘇下來,方鐮可謂是大跌眼鏡。
將虞青蘇放在馬車?yán)铮粗前尊~頭上的細(xì)汗,“回去請個御醫(yī)瞧瞧。”
“本宮知道了。”
素芮趕緊上來伺候虞青蘇,拿著帕子輕輕擦著虞青蘇額頭上的細(xì)汗。
從郊外回到公主府,馬車停在門口,從屋里就走出了一道身影。
虞言看著馬車上疼得發(fā)抖的人,大步過去彎腰將人抱下馬車,“宣女御醫(yī)!”
“是?!?p> 一番診脈上藥折騰后,虞青蘇已經(jīng)是昏昏欲睡了。
素芮待她睡著之后,就出去了。
“這怎么回事?”
素芮屈膝一禮,恭恭敬敬道:“回皇上的話,殿下去祭拜長安王,被五公主推到墓碑上,磕傷了腰腹部。”
虞言眼里的目光暗沉了一瞬,這個虞青晚,委實不安分。
“不會影響日后的生育吧?”
素芮如實回答:“御醫(yī)說了,殿下金枝玉葉身嬌體貴,看著就是嚴(yán)重了點,不過是皮外傷,修養(yǎng)幾天就好了?!?p> “嗯。”
虞言臨走前說道:“告訴蘇蘇,讓她不必有任何顧忌,想這么做就怎么做,只要她反思一下這聯(lián)姻一事,然后呈遞上折子來。”
“是?!?p> 素芮送走了虞言,想了又想,忍不住低笑了一聲。
這皇上還真寵殿下,只不過,這五公主似乎是要成棄子了。
虞青蘇安安分分在公主府養(yǎng)傷,可是似乎就有人不肯讓她安安分分的修養(yǎng)。
宮里的繡娘已經(jīng)到公主府給她制作嫁衣了,三個月的時間是足夠了。
素芮拿著一張蓮花鎏金的帖子遞給虞青蘇,“殿下,這是丞相嫡女在京郊辦的賞蓮茶會,邀請了各府未出閣的女兒,還有宮里的幾位公主?!?p> 虞青蘇拿過帖子翻看了一下,隨手放到了桌子上,“她倒是面子大,連本宮都要邀請?!?p> 素芮低聲說道:“丞相嫡女木玉華和五公主是閨中好友,此次邀請殿下去賞蓮,怕是一場鴻門宴?!?